这可能吗?这是存在的吗?
回想起梦里那张已经模糊的脸,灵幻发觉,事情开始不太对头。
话说昨晚到底是谁送他回来的?他在东京没什么能说的上话的朋友啊。
越想越不对,记忆里只有迷迷糊糊的色块状的人影,大概比他高,黑色头发,脸是他喜欢的类型,细想又想不起来是怎样一张脸,唯一的记忆只有他被人送回来,还在浴室里被洗了一遍……正常人会做到这种程度吗?
灵幻猛地起身想去问问酒吧老板,不过这时宿醉的后遗症找上了他,灵幻捂着头在床上差点起不来,半个小时后才好些,不太灵光的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打开手机。
昨晚隐约记得似乎有人从通讯录上打了个电话叫人过来,这么说果然是认识的人?
最后一通电话是……
灵幻看着那个名字,陷入了呆滞。
……
“师匠,身体感觉好些了吗?”
第二天,影山放学回家后果然还是很在意,打了个电话给灵幻,对面很快接起电话,含糊地应了两句,沉默片刻后,突然问道:
“昨晚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
“是的。”
“可是……我似乎感觉到是个成年人……”灵幻的声音吞吞吐吐。
“啊,那是因为我最近的超能力似乎又发生了暴走,可以短暂地变成大人的样子,不过这只是超能力增涨过快的后遗症,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是吗。”那边陷入了沉默。
影山抿了抿唇,有些紧张地主动开口:“我明天能过来事务所打工吗。”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影山抬头看向夕阳下的天空,那句藏在心底的话自然地就脱口而出,“因为我想见师匠啊。”
原本想分开一段时间,是想让师匠看到自己的成长,但是在昨晚后,情窦初开的影山实在无法忍受这份想见他的心情。
和好吧,暂时和往常一样就好。
心跳逐渐加速。
然而下一秒灵幻的话语,让影山的心沉到谷底。
“不行。”灵幻下意识脱口而出,然后反应过来拒绝得太僵硬了,憋了很久补上一句,“我这边暂时不需要人手,而且你也需要好好学习,打太多工也不好,就这样吧。”
这次不等mob的回复,灵幻就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心绪复杂地坐在电脑椅上。
迄今为止灵幻都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过,但一旦开了个口子,以灵幻的头脑和阅历,立刻将之前小酒窝说过的话和最近影山怪异的表现联系在一起。
尤其是在通话的时候,即使没有见面,灵幻也能感受到那呼之欲出的情感。
他太不会隐藏了,或者说从来没有试图隐藏过,少年的青涩的爱慕如同他的生命力般喷薄而出。
灵幻想着,想着,开始思考事情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mob感觉错了吗?还是说太过关注他了,发生了某种偏差?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错误的。
灵幻的内心的某处重新坚硬起来,喝酒的宿醉还在,但是他顶着头疼,开始思考之后该做的事情。
这时,电脑突然传出滴滴的声音,有新的邮件。灵幻把电脑椅转了回去,打开了电脑的新邮件,看着看着,眉头逐渐皱起。
这是一封来自母亲的邮件,内容是最近她生病住院了,希望灵幻回来看看。
内容很简短,灵幻整颗心提了上去,打电话回去,却没有人接电话,他脸上神色闪过疑惑和沉重,几乎不到几分钟就决定订车票回去看看。
至于事务所……
灵幻脑子里闪过mob的脸,犹豫了几秒,还是放弃了回事务所一趟,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在下午的时候直接登上了新干线,赶往老家。
灵幻的老家接近调味市那边,是一个不大的小镇,相比较起来,调味市都算是大都市了。
早上的头疼还没有好完,又坐了一整天的车,灵幻下车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但即使如此他依旧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家里赶,奇怪的是不管他打了多少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灵幻脑子里闪过无数种猜测,一会儿是爪的组织对他的家人下手了,一会儿是诅咒师的报复,自从参与进了这个世界的里侧,其实这种可能性就一直存在了,只不过灵幻一向不会太悲观地思考,但一出事,他就下意识想到最糟糕的结局,西装内侧被冷汗浸湿,太阳穴突突地疼。
一路上都来不及注意到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有什么变化,灵幻下意识寻着过往的记忆找回家的路,手指颤抖地按下门铃。
一秒、两秒……
没有人应答。
灵幻深呼吸一口气,手指已经按在拨打某个电话的按键上,但在按下的前一秒,门内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围裙的妇女看到灵幻愣了一下,笑了:“诶,你回来了。”
“……什么情况?”灵幻呆了,“你不是说生病……”
“诶呀,那是骗你的,谁叫你一直不回家。”
妇女托着脸笑盈盈:“欢迎回来,新隆。”
……
灵幻新隆是在一间老式的公寓长大。
母亲是全职主妇,父亲是中学的教导主任,他从出生到考出这个小镇为止的童年,都是在这个公寓里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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