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良于行的人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跑了没多久摔在了地上,小明星吓的不轻,连忙过去扶她,发现也许是摔疼了,堂堂傅大影后竟然哭了。
泪眼模糊,膝盖摔破了一层皮,鲜血混合着眼泪,她眼里却是一片巨大的空旷,让人觉得格外害怕。
她还在下意识的往外爬。
傅时锦到医院的时候小张蜷缩在长椅上,看见傅时锦过来眼泪簌簌的流。
医生说很严重,可能身体部分机能受损,还有可能留下一辈子的残疾,很严重很严重的那一种。
傅时锦枯在病房里,想伸手碰一碰她却又不敢,浅色的长发安静的垂在脖颈边,眼角的弧度是温柔安静的,又一种莫名的安宁。
她给时清薏把头发从病号服里理好,伏在她的手臂旁,从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声音:“清薏……”
我只是想报复一下你 ,却从来没有想让你死,你——
那些在心底铸起的高墙轰然坍塌,只留下一片废墟。
她守在时清薏身边整整三天,不眠不休,终于等到她睁开眼。
那是一双冷静锐利的眼睛,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生气,傅时锦在那一刻被时清薏清醒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忽视了这件事。
那个人警惕的看着她,疑心又小心的问:“你是谁?”
傅时锦转身回去找医生的脊背绷的僵直,蝴蝶骨慢慢的颤,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来。
那个人只是提防的看着她。
后来的一切就都离开了傅时锦的设想,占据时清薏身体的那个灵魂格外强悍,不仅演技封神一举冲出了她的封杀 ,甚至在商业方面也别具眼光,投资毒辣,仅仅几个月时间就将时清薏的经济从赤贫转正。
傅时锦那时候还天真的以为或许是什么不同人格,精神方面的问题,期待着属于时清薏的意识会再次出现在这个身体里。
然而没有,一次都没有,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她心口。
“傅小姐,我不喜欢女人,我说了,请你离我远一点……”
“你喜欢的那个废物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身体属于我……”
“我对你们的恩怨不感兴趣,请不要再骚扰我。”
“傅时锦,”她用着时清薏的身体,当着傅时锦的面把那枚素戒狠狠扔进了垃圾桶里,“现在,你看清楚了吗?”
无论前面有任何恩怨纠葛,现在身体属于她,她会让这个人生精彩纷呈,跟以前的失败的过去毫不相干。
她抱臂厌烦的看着高高在上的人蹲下去摸索着捡那枚戒指,语气凉凉。
“傅影后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制造车祸毁掉她的脸和前途,封杀她,造谣她,设局让她负债累累 ,现在人死了,又觉得后悔了?”
傅时锦牙齿战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再后来,那个人用着时清薏的身体和其他男人谈情说爱的照片被送到了傅时锦面前,这才是导致她彻底疯魔的原因。
女主一觉醒来已经是在昏暗的室内,四周没有窗户也看不见阳光,她被绑在架子上,隔了很久才能适应黑暗。
傅时锦就坐在那里,双手抵着额头,仿佛是轻声笑了一下,声音幽幽的,在空旷的空间里听起来格外渗人。
“你回来了?”
漆黑的眼睛静静瞧过来,眼睛凝着一滴晶莹,像暗夜中的昙花。
“我去找了当时的监控,是她挑衅的你,她说是我不要你了,你才动手打她的对吗?”
其实要严重的多,新欢趾高气扬的过去说她天天陪着傅总睡,说她如何听话柔软,不堪入目,原来时清薏那样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也会动气。
也会因为自己动手打人,只是自己明白的这样晚……
傅时锦吃力的站起来,一点一点的抚摸不能动弹的人的脸颊,声音温温柔柔。
“清薏,你不要怕,我很快就救你出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是不在意吗?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要留着我们的戒指?”
那么是不是,其实也不是那么冷血心肠,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在意的?
有这么多未能说清的疑团,在余生时时刻刻的扰乱她的心神。
“清薏,我不会让任何人鸠占鹊巢的,你等等我,我马上、马上就救你出来……”
身体里陌生的灵魂瑟瑟发抖,然后就看见那个温柔的女人按下一个按钮,凄厉的喊叫贯穿了整个别墅。
——电疗。
可是没有用,什么用都没有 ,不是那个人依然不是。
她找遍了所有的方法,回不来的还是回不来。
那个身体依然牢牢把握着时清薏的躯壳。
她折磨了女主二十年,男主在外面想置她于死地被她料理干净,外头改天换地,只有这栋别墅,亘古不变。
为了逃出去女主做过各种各样的尝试,在深夜假扮时清薏回来,发挥超俗的演技祈求亲近 ,被毫不留情的揭穿。
时清薏回来的狂喜被戳穿后只剩下颓然,傅时锦声音嘶哑:“你不是她。”
哪怕有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 ,不是那个人就不是。
“身体一样不就是一样的吗?”像蛇信子一样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女主缠绕着她,轻轻的笑,“得到我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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