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多竖起大拇指说:“二皇子很会捡。”
二皇子摆摆手,期待的看着他:“也就一般一般,现在他跟着本王吃香的喝辣的,穿锦衣玉袍。”
孟多试探着说:“我应该说孟某也想跟着殿下吃香的喝辣的,穿锦衣玉袍?”
二皇子一拍桌子:“本王允了!”
孟多沉默了一会儿,老神在在的捧着茶,恍然大悟:“殿下派人来我铺中闹事,原来是想日我啊。”
二皇子低头喝茶,顿时噗的喷了出来,脸涨的通红,“你怎么、怎么”,想他吃喝嫖赌十几年,也当众说不出这么一句话,对孟多的喜爱立刻拔高到了仰慕,期期艾艾说:“那、那可以吗?”
孟多说:“可以啊。”
二皇子一喜,听见孟多说:“给钱就可以的。”
二皇子:“多少钱?”
孟多说了个数,二皇子脸又涨红:“你是在耍本王?谁能拿得出这么多钱!”
孟多喝了口茶:“殿下,孟某就能拿出这些钱”。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早就日自己了。长得如花似玉,还有爱吃树叶,还是袋鼠,孟多怎么看自己都觉得可爱。
孟多站起来,对着二皇子行了个礼,表情诚恳的说:“想日我,殿下还穷的多呢。”
孟多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二皇子府,留下二皇子孤零零的站在凉亭中,被太穷拒日的真相打击的鲜血淋漓。
孟多前脚刚去了皇子府,鹿时应后脚就收到了消息,说:“准备马车,去二皇子府。”
秦白说:“放心,孟老爷没你想的那么柔弱。”
鹿时应说:“二皇子喜怒无常放浪形骸,孟老爷——”鹿时应在心中说,孟老爷长得貌美如花,难保二皇子贪图美色做出什么事来。
“我不放心他。”鹿时应道,令人去备了马车。
秦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前去,暗地里恨不得孟多被二皇子做了什么,让鹿时应以后都不在挂念孟多。
他们刚到二皇子府前的街上,就看见孟多慢悠悠的出来,往反方向去了。
秦白从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去,“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样子心情还不错,不知道聊了什么。”
鹿时应低声说:“去查查二皇子府发生了什么事。”马车外有人令命离开。
不到一个时辰,暗查的人就回到了鹿府,鹿时应放下茶盏,让他详说。
暗查的影卫跟了鹿时应很多年,做事果断决绝干脆利落,但此时却被几句话难住了,犹豫的时候看见鹿时应冷峻的眉眼,只好当场叙述起白日里二皇子府上的事。
影卫:“二皇子问孟老爷家里几口人,长得什么样,平常吃什么,”
“孟老爷说一百零七口,长得人样,吃早饭午饭晚饭。”
“二皇子称赞孟老爷真能吃。”
“孟老爷说是啊是啊。”
“……”
“孟老爷说,殿下派人来我铺中闹事,原来是想日我。”
鹿时应:“……”
“二皇子说:可以吗?”
“孟老爷说给钱就可以的,然后附身到二皇子耳旁说了一个数,二皇子给不起钱,孟老爷就走了。”
秦白忍不住哧哧笑起来:“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
影卫尴尬的站在那里,恨不得从来没接过这个任务。
秦白笑了一会儿,没听见鹿时应的反应,侧头去看,见鹿时应思虑着什么,问:“你在想什么?”
鹿时应抬起头,俊美端方,用冷静的声音说着不冷静的话:“去查清楚,孟老爷要多少钱。”
秦白:“……”
影卫:“……”
影卫刚刚去二皇子府探查消息回来的时候,问自己“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任务吗”?
现在他知道了,有的。
第十三章 孟老爷这只动物
影卫恍惚的领了命令离开,鹿时应认真的问秦白:“你有多少家产?”
秦白:“…….”
秦白:“你疯了。”
鹿时应低头喝了口茶:“以备不时之需。”
秦白就觉得,烟花宴那一夜是鹿时应脏了,鹿时应睡了孟多,把自己的清雅端方给睡脏了。
秦白说:“鹿大人,你还是攻心吧。”
孟多去青云书院听钟齐雁讲课,斑驳的阳光从树影缝隙落进书堂,印在孟多面前的书上。
蒋兴和孟多坐在最后一排,趴在一起说话。
“听说你连皇宫都进去了?里头长什么样?是不是墙都是金子做的?”
孟多说:“除了大一些,没有比孟府好多少。”
钟齐雁下了课,告诉孟多:“我约了张大人的门生解书,今日就不陪你用膳了。”
孟多只好让阿洛驾着马车把钟齐雁送到地方,自己步行走回家。
青云书院依山而建,在青云山的半山腰,山路平缓,倒是很好走,孟多走累了,就在路上的凉棚里喝凉茶,茶喝到一半,就看见了白衣飘飘的国师大人不知道从哪里飘了过来。
孟多总是见鹿时应穿的好像随时能踩着云朵成仙,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鹿时应站在凉棚外面,说:“真巧。”
自然的就好像不是他给了张大人的门生一本带了注解的书,让门生呼朋引伴一起解读。
孟多给凉棚老板了铜板,装了一只葫芦的凉茶,他把葫芦绑在腰上,说:“鹿大人这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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