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琼慕瑶,一定要紧跟着我!”怀济让慕森慕云去报官,多些人介入,或许能牵制暗中一下幕后黑手。
在官府的介入下很快从几间青楼中找到不少与阿兰情况相近的孤女。涉事青楼的老板大呼冤枉,他们买来这些女孩都是做生意用,岂会把摇钱树当畜生放了血。
“皮肉生意,连畜生也不如。”慕瑶愤怒,轻易便能买卖人口来做这供人消遣的玩物。
可查来查去,这些妓院确实没有太浓重的血腥之气,原先买来的女孩或在楼中接客,或又被卖了出去。买进卖出,辗转流离。一时也查不清卖出的女子归宿在何处。
不契合怀济几人提出的有人修炼邪术的条件,官府很快又放了那些人。乱葬岗和义庄里少女的尸首经仵作检验,确实是遭放干了血而死。官府也并未怠慢,往别的方向寻着线索。
很快夜幕降临,乱葬岗用少女之墓布成的血阵发出凶光,等着怀济几人羊入虎口。
“不能进去!”慕森的师父擅长阵法,慕森刚听师父讲过阴煞阵,现下看到实况心中一凛。
“这阵极为阴毒,若两位师姐进去了便会以身饲阵,阵法范围也会从乱葬岗往外延伸,吞没了别的女子法阵还会接续扩展。”
连客栈也被布了杀阵。怀济勉力布出结界,暂时阻挡可能误闯客栈或乱葬岗之人。可几人皆不知破阵之法,慕森的师父怀沁刚完布阵之法就被掌教叫去开会了。怀济也只在学堂里学过阵法基础,从中阶学堂毕业后便算分了科,潜心修剑道与医道。
几人尝试着用五行之术对付法阵,可无论雷击火焚,法阵岿然不动。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一定有办法的!”慕瑶鼓励道。
“既然是阴煞阵,那能用阳来克吗?”
“没这么简单。”慕森否了慕云提议,逐字逐句回想当时与师父的对话。
“我们一定要破了这个法阵吗?会不会布阵之人是故意用这么棘手的事情来拖住我们?”慕琼另辟蹊径。
反正一时也解决不了,又不是进退维谷,“那我们先去别处看看。”
三个男生保护着两个女生一齐走了,阵中的邪祟:“……”
讲不讲道理啊!
慕森还在回忆,他的师父那天是叫他对弈,下着下着他师父见已居下风便耍起赖来。换了几颗棋子的位置,棋盘上慕森所执的白子很快变成了一个阵法,正是阴煞阵。
“怀沁师姐跟徒弟下棋还耍赖?哼哼哼。”听到八卦的怀蕴等着出塔了去嘲笑怀沁一番。
“然后怀沁师姐怎么说?”
“我师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慕森懊恼。
“那棋局是什么样子?”慕瑶和师姐在城中驱鬼时,在城中浣衣处的柳树下见过一个棋盘,几人匆匆赶到。
“不破阵来这里下棋是几个意思?”乌鸫刚瞥了一眼,被慕瑶一瞪就飞走了。
以土石柳叶作棋子。慕森翻开笔记本,以土石为黑子先行,柳叶为白子,将棋盘下至怀沁耍赖时。又根据法阵变换了几片柳叶的位置。
“黑子要怎么下才会赢?”
“让我想想。”
从戌时下到子时,棋盘上胜负已分。
“我们是否可以将乱葬岗作为棋盘,用棋局破了阵法?”怀济向慕森讯问。
“小师叔可以试试!”
怀济将他们昨日替那些可怜女子收殓的坟作为黑子,比照棋局,逐一将其移动至黑子的位置,又将多余的墓葬暂时迁到城中临时划出来的区域。
终于,乱葬岗的法阵破了。布阵人吐出一口血,化作黑影逃走了。残月从东方缓缓沉下,换作朝阳升起,第四夜过了。
几人还想追击,恍然间回到了第一层,满腔怒火更甚。
适时怀安走出来解释道:“残月只有四日,时间过了就是晦月了。”
原先因为楼妖和钟离一渡的出现,怀济几人很快根据有意无意的明示解决了事件。突然只能全凭自己的本事了,一时不太适应。几人还有很多疑惑,一出楼径直跑去问钟离一渡。
“师尊!”钟离一渡的园子又热闹起来。
“慕琼慕森你们做得很好,当然你们几个都不错。”钟离一渡看了怀济的几个小伙伴,皆是可造之材。
怀蕴也肯定道。
几人诧异,怀蕴师叔竟也在?是那只冷酷的鸟和追逐的两只蝴蝶?
“蝴蝶是我和怀安。”怀蕴看向钟离一渡:“那乌鸫鸟是一渡师叔吗?”
“先前是我,慕瑶发现后我便飞走了。”钟离一渡将神识融入了楼中,一切尽收眼底。
“乌鸫是以那些女孩子为祭的幕后黑手?”
“或许吧。”
“师尊。”慕琼想知道最后的结果。
“那个魔头被我斩杀,救出来了十余人,剩下的帮凶爪牙都被官府处斩了。不过已被买来的女子无家可归也已入了乐籍,被拨入了扬州城的教坊。”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像修炼邪术的邪魔,不少寻常人也用着别的方式将女子剥皮食肉、敲骨吸髓。逢天灾人祸,不少人卖妻卖女,凉州城外哭喊祈求仙人寻回发卖的妻女者如此。即便生活在和平安宁且繁华的扬州,无数人向往的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也用了无数女子悲惨的一生做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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