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莉的方向看一眼。
诺亚的房间被安排在另一栋楼,与奥德莉住的地方相差了整整半座庄园。
安格斯虽为管家,但也是个仆人,他的房间同样不在主楼。只是仆从好像对他的来去并未多留意,也不知道好些日管家都未曾回过自己的房间。
入夜,安格斯照例将事务吩咐下去,而后举着烛台穿过长廊,便往奥德莉的房间去了。
房间外并无侍卫站守,只有安娜站在门口,看见安格斯举着蜡烛阴恻恻走过来,吓得一个激灵。随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渐渐红了个透。
夫人的房间一贯由她打扫,今日晨时她推开门,猝不及防嗅了一鼻子的男人味,又腥又浓,地面上的污秽痕迹看了叫人面红耳赤。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安格斯的裆部,而后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关于夫人和管家的猜想既已经得到证实,此刻看见管家走过来,莉娜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拦。
“莱恩管家......”安娜想了想,还是慌忙叫住了直直越过她就要伸手推门的安格斯,结结巴巴道,“夫、夫人正在里面沐浴......”
安格斯抬起的手顿住,他偏头看了眼红着脸紧张不已的安娜,淡淡道,“知道了,下去吧。”
安娜见他反应冷淡,又连忙添了句,“夫人叫我守着不要放人进去!”
安格斯闻此偏过头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安娜被那骇人的眼神盯得汗毛都立起来了。
夫人也好,管家也好,她一个都找惹不起。她不敢再多话,本能地提着裙子一阵风似的跑了。
四周安静下来,安格斯手中烛火飘摇,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奥德莉门前,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他来时房间里并无声音,方才安娜吼完,屋中才从一片沉静中响起水声。
他站了片刻,伸手推开了门。
奥德莉的确在沐浴,她坐在浴桶里,桶里还冒着热气。房中雾气氤氲,安格斯在一片水雾里看见了漫至肩膀的水面。
奥德莉卸了妆,露出白净明媚的一张脸,面上倦色稍褪,却烦躁地皱着眉心,像是在浴桶里睡着后又被门外的交谈声吵醒了。
“谁让你进来的?”奥德莉语气困倦,心烦道。
安格斯缓慢走近,将烛台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没有人,小姐,是我擅作主张想来服侍您沐浴。”
他拿过一旁宽长的布巾搭在小臂上,见奥德莉曲腿坐在浴桶里,岔开话题,嗓音嘶哑,道,“您要换个大些的房间住吗,或者在旁边的屋子修一个宽敞的浴池?”
奥德莉垂至肩头的头发仍在滴水,她不冷不热地看着他,没说话。
安格斯今日足足一日未见到她,侵袭而来的孤独和恐惧拉扯着他的灵魂,逼得他快发疯。
更别提她还带回了一个男人。
一想到他的小姐和其他男人在狭小封闭的马车里一起待了近两个小时,他就想撕碎了他将他的尸体扔进河里去。
可他的小姐不准,她说那是她的人......
安格斯走到她身后,被藏在水波下的一片雪色晃迷了眼睛。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伸出手,苍白的手指按在奥德莉的额穴上轻轻揉压起来,继续道,“楼梯左侧第五个房间无人居住,比这间屋子要宽敞许多,东西一应俱全,侧屋修造有一浴池,您喜欢的话,明日我便叫人把东西搬过去。”
长指按揉的力道极其舒适,奥德莉闭上眼,眉心渐渐舒展开,这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奥德莉动了动水下曲着的双腿,引得一连串“咕噜”的水声,水花拍在桶壁上,荡开一圈圈水波。
安格斯没有见过奥德莉沐浴的样子,不知道她在热水中是这般放松惬意的模样,她从前时常药浴,他只有幸见过两次她出水后的姿容。
头发湿漉漉的,眉眼亦是一股温润湿气,像被风雨打湿的玫瑰。
奥德莉此时身上不着片缕,肌肤细腻得如同昂贵颜料在画布上描画而出。
安格斯用眼睛贪婪地描绘着她的眉眼,腿间的性器渐渐胀大,半硬半软地顶着被热水烫得温热的木桶。
过了十多分钟,水温渐渐冷了下去,奥德莉睁开眼,拉开他的手,从水里站了起来。
安格斯将备好的干燥长巾披在奥德莉身上,扶着她从浴桶里跨出来。
安格斯取过一块毛巾轻轻擦拭着奥德莉身上的水珠,面色平静,好似心无旁骛,如果腿间不是顶着一包的话。
他单膝跪在她身前,低下头仔细擦拭着她白皙的脚背,那团东西在腿间布料扯开的褶皱里越发显眼。
他并没有要遮挡的意思。
头顶黑软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苍白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细瘦的脚腕,安格斯咽了咽喉咙,停下来,忽然抬起头问道,“我能杀了他吗?”
奥德莉:“?”
好端端地又在发什么疯?
她敏锐地察觉出安格斯口中指的是诺亚,垂下眼帘平静地看着他近乎温顺的眉眼,虎口钳住他的下颌,面无表情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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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安格斯问道,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诺亚的杀意,似是执意要置诺亚于死地。
房中热气弥漫,水雾潮湿,安格斯单膝跪在地上,昂头看着奥德莉,凌厉的面部轮廓在氤氲雾气里显得分外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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