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下了蛊?!”
“是啊,可惜这钻心蛊还未长成,只是条幼虫,不能让他痛苦到像白清寒一样生不如死。”
“白师叔……他,真的是被害的吗?”
“比起关心一个死了许久的小师叔,你更该在乎面前这个。钻心蛊入体,无法缓解痛楚,人可是要被活活疼死的,白清寒能坚持那么多年是因为有深厚的根基,这小美男只是个大夫,想来坚持不了多久,可没时间犹豫了。”
“我要怎样才能救他?”
“很简单,我想要的只有东海的秘密,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只要你肯保证从他口中审出我要的答案,我也就没了加害他的理由。这是场公平的交易,要怎么选就看你自己了。”
事实上这个时候的慕夕月已经成了孟婆掌控的傀儡,真正想知道返老还童秘密的人也正是孟婆。只不过她的局里被算计的人不止明斯年一个,连步音楼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迫不得已,步音楼只得妥协。
慕夕月朝他伸出手,掌中放着一黑一白,两颗颜色鲜明的丹药。
“首先,你得先服下一颗,让我能够完全信任你,其次服下另一颗,我才能为他解毒,缓解他的痛楚。”
注意到她说的是缓解而非根治,步音楼警觉的停下了服药的动作。
“这蛊,不能让他脱离痛苦?”
“蛊虫入体,除非一死很难摆脱。既然钻心蛊已经在他体内,我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体内放入另一只蛊虫,克制钻心蛊的动作,好让他感受不到痛楚。”
“那我为什么要服下两颗药丸?”
“第一颗是向我证明你的诚心,日后你若给不出我想要的答案,就要替他接受惩罚。而能克制钻心蛊的只有情蛊,靠着鼓动血脉使得钻心蛊处于龟息状态暂不发作。当然,你不满于这门亲事也可以拒绝,就是他会吃些苦头而已。”
钻心蛊适时抽动躯体,让昏睡中的明斯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无意识抓紧了步音楼的手。
“斯年,放心,我会救你。”
步音楼甚至没再深究其中的缘由,便将两颗丹药一并吞入腹中。
心满意足的慕夕月便将另一颗药丸塞进了明斯年嘴里,不待蛊毒生效,便带着门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我的耐心不多,千万别让我失望。”
情蛊入体,是足以把人逼疯的燥热,与求而不得的难耐。
怀中抱着明斯年,步音楼几乎克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可他不得不压抑冲动,将人带离南海,寸步不离守着,直到那人醒来。
对明斯年,他有太多愧疚与无奈,这样纠结着,挣扎着,也就不敢把情蛊之事说出口了。
化险为夷的明斯年猜到是步音楼为救他而做出了牺牲,却是不知其中细节,本能的害怕着他介入自己的生活,会让自己再次依赖他的存在,不知不觉间再次爬到高峰,又狠狠坠入深渊。
就在他犹豫着不知以什么理由离开时,一葵祖师送来密信,命他前去昆仑找寻饱受非议的两人,放下他高傲的自尊,拜在风长欢门下。
有了抽身的借口,明斯年以为自己的心绪很快会回归平静,可临别时步音楼那落寞而悲伤的神情烙印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很想将那个人从心中拔除,但越是想忘,那人的一颦一笑就愈加清晰,连幼时淡忘的一幕幕也再次浮现眼前,煎熬得他抓心挠肝。
他靠着繁杂琐事来转移心情,从昆仑到佛宗,再到后来的扬州城,一路都在适应他的新师门,做着自己的打算。
没过多久,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状,从前因清心寡欲而淡化的情-欲,如今每天都在折磨着他。
那样清高,那样孤傲的明斯年,怎能忍受夜里因为空虚,而做了种种下流事的自己呢?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泄后的明斯年屈辱的捂住了脸,反复自问。
为何与那人分别以后,自己就变得如此奇怪,难道真的是因为喜欢,真的是因为……想要吗?
不,不可能!他怎会有如此污秽的念头,一定……一定是他病了。
“没错,我这是病,得治!”
他赶忙翻出医书来查找与自己相似的症状,可他根本看不进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到最后崩溃的伏在桌上,无助的呜咽着。
翻窗入室的一人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边,解下外衣轻轻披在他肩头,又坐在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这名为情爱的顽疾,不治了吧,就让我们病入膏肓,至死方休吧。”
第217章 支线7 没什么生死与共
接受了步音楼的明斯年觉着自己愈加奇怪了。
他明明那么讨厌被接近, 被触碰,恨极了这个让自己得而复失, 使得自己整个童年都变得阴暗的男人, 可他还是接受了那个人。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过去与步音楼同眠时的样子, 那人依旧喜欢蜷着身子, 很没有安全感,不同的却是将自己护在怀里,生怕他被夺走了似的,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压上来。
呼吸不大顺畅的明斯年推开了他, 熟睡中的步音楼立刻惊醒,用朦胧而带一丝沙哑的声音问他:“还疼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去帮你倒杯水吧。”
如此关切的献着殷勤, 反而让明斯年不好恶言相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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