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家老三就这么平平静静地看着袁玉涵,仿佛刚刚自己说的不过是“今天天气不错”这类的平常话而已。
刹那间,袁玉涵心底陡然涌出一股不平,憋屈的厉害。
他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当即刺道:“听说时三哥前几天护了一只兔猫?”
时家老三又不是个傻的,自然能听出袁玉涵的意思,不过他不在乎,大方承认,“对。”
“怎么,你也对兔猫感兴趣了?”
袁玉涵没说话,时家老三语气自然道:“兔猫这种生物,精贵,吃喝都得注意点,稍有不注意就能给让你跑医院,尤其是六个月之前,连室温都得注意点,热不得冷不得,很是不好伺候,要是想养的话,我建议你选六个月以上的,抵抗力还好一些。”
说着,时家老三微微一笑,端的是温文尔雅,仿佛只是给朋友提了点建议而已。
时家老三的态度好的出奇,袁玉涵却只感觉更憋屈了。
袁玉涵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憋屈些什么,但就是感觉一肚子火。
偏偏这时家老三还跟团棉花一样,他一拳打过去都听不见个响,就更窝火了。
好一会儿,袁玉涵才硬邦邦道:“时景歌现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时家老三眉头都没皱一下,“时景歌是谁?”
袁玉涵瞳孔一缩,愣是没能说出句话来。
时家老三对他一笑,“说起来,这兔猫也分不同品种,你想好选什么品种了吗?”
袁玉涵没说话。
时家老三想了想,“需不需要点建议?”
袁玉涵觉得自己要疯,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时家老三,良久说不出话来。
就算时景歌是个脑残,隔三差五在游戏里干点傻逼事,干啥啥不行还是个怂包,但是他现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说不定就再也醒不来了,就真的连看一眼都不行吗?
时家老三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袁玉涵的回应,便笑道:“看来你不需要我的建议啊。”
“没有别的事情,就先挂了吧。”
“再见。”
不等袁玉涵的回应,时家老三就切断了视频通话。
袁玉涵只感觉一言难尽。
而这个时候,光脑机械般的声音响起,“您收到了一条加密信息,将于一分钟后粉碎,是否现在查阅?”
袁玉涵条件反射道:“查!”
——【给你一个忠告,离时景歌远一点,他不是个什么好玩意,他只会带来不幸。】
这是啥意思?是谁给他发的信息?时家老三吗?
袁玉涵再给时家老三发送通话邀请,但是时家老三拒绝了,连发几次都不接受,无奈之下,袁玉涵只能给时家老三发消息。
【什么意思啊?是时景歌做了什么吗?】
【他会带来什么不幸啊?】
【三哥咱别打哑谜啊,你说出来让我心里也有个底啊。】
袁玉涵为数不多的好奇心都被调动起来了,但是无论他怎么追问,时家老三都没有给他回过一条消息。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将光脑手环扔到一边,一边说着时景歌不是个东西一边又不肯说时景歌到底做了什么,这讳莫如深的样子,真的很难不让人发挥大脑的联想性能力吧?
但是,就时景歌那怂包?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被人打一下就哭着喊着爬都爬不起来的家伙,到底能做些什么?
艹,好奇死他了!
袁玉涵生性叛逆,时家老三让他远离时景歌,他偏不干,他就要靠近时景歌。
一时间,袁玉涵去时景歌病房就勤了。
这一勤,那些日日夜夜守在时景歌病床前的跟班们,就有些诧异了。
“袁少这两天怎么来得这么勤啊?”
“不会是出事了吧?”
“可能是时家知道了,袁家也挡不住,于是就让袁少来做做样子?”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是不是要玩完了?”
凑巧听到这段对话的袁玉涵抽了抽嘴角,在他们的脑洞越开越大之前,先把人都赶了回去,还不忘补一句,“时家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刹那间,几个跟班惊恐的眼神就变得感激涕零,有一个还当场哭了出来,只让袁玉涵无语问苍天,只好摆摆手赶人。
病房里只剩下袁玉涵和时景歌,安静得出奇,袁玉涵不是个耐着住性子的人,摆弄了会儿光脑,觉得无聊,又去看时景歌。
“时景歌。”
袁玉涵定定地看着时景歌,“你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全家都那么讨厌你呢?”
“虽然你确定挺讨人厌的,”袁玉涵顿了顿,“但是……”
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响了。
有人进来了。
袁玉涵扭头望去,就看到了言子诚带着两个年轻人直奔时景歌而来。
“你要干什么?”袁玉涵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仿佛要去挡。
言子诚头都没抬,冷冷道:“转院。”
“凭什么?”袁玉涵扬眉,“你有什么资格替他转院?”
言子诚这才抬头看向袁玉涵,表情很是古怪,就像在看什么珍奇生物一样,袁玉涵被他看得都有些发毛,皱眉要开口的时候,言子诚才倏地一笑,“凭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顿了顿,言子诚补充道:“好兄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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