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才是世界的宝物!”小尸瘪嘴,“小萝莉有什么好的!”
她气鼓鼓地摆摆手:“我不看你的店了,等你找到了脑花再和我联系吧。”
森鸥外简直一言难尽。
讲实话他已经做好了放弃交易的准备了,谁能想到天赐良机,他居然在目标对象身边见到了几乎是缩小版的小尸!
不管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为了见见她那个时候的表情,就算明知和她做交易不可取,森鸥外还是毅然决然联系了她。
这个表情……果然很令人心情愉快啊。
森鸥外真心实意地笑眯眯地开口:“看来您是知道具体情况的。”
小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从思考中脱离出来。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理由,总之,应该是世界的错,就先怪到世界身上啦!
小尸很不负责任地想着。
不过。
“事情变得有点麻烦了呢,”她咬着指甲,看向五条悟,露出苦恼之色,“你是一定要杀了脑花吗?”
五条悟没说话。不过这也说明了他的态度了。小尸咬断指甲,深深叹了口气。
断掉的指甲迅速长了出来,她的咒力也源源不断放出……
不、那不叫放出。
那是侵蚀。
一块土地一块土地撕咬般急速侵蚀,霸道地将每一处都变成自己的领土。
横滨四百多公里的土地,在短短十分钟内被潮水上涌般侵蚀地一干二净。
诅咒也自然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这么浩荡的声势,只要是拥有一定咒力的人都能感受到那铺天盖地的庞大压力。
喘不过气……老人掐着自己的胸口,断断续续地喘息,神情不安中夹杂了丝扭曲的得意,沉声道:“阿雪。”
躺在地上的黑发红瞳的女孩慢半拍地起身,腥红的眸子一闪,白嫩的手摊开,结界就展开了。
在这个被宛如神明般强大的咒力包围住时,只有这一个小小的结界内,安然无损,不受侵扰。
……好强、好熟悉。女孩迟钝地想着,宛如自己啊。
但是,怎么可能呢?这么温和的气息。
女孩果断地否定,却偷偷藏下一丝丝咒力,将其压缩成符文,最后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好温暖。
她仿佛丝毫感受不到这咒力的霸道和攻击性,也感受不到横滨大大小小的咒灵发出的哀嚎般感慨着。
老人忽然开口:“阿雪,这个咒力的主人,你能对付得了吗?”
“五五开。”女孩思考了下回答,随即平静地解释,“她的咒力强度比我大,也比我多。但是太温和了,感觉不到什么攻击性。应该是混多了垃圾。”
老人交握着的手微微颤抖,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理智互相冲突。
最后冷静压下了仇恨和怒火,他小声地自言自语着:“不行、还不行……利用价值还有更多,不能浪费了……”
过了半晌,他才哑着嗓子问:“阿雪,你会永远听从于我的灵魂,对吗?”
女孩乖顺地垂下头:“是的,您是世界,是我的主人,我会永远效忠于您。”
老人苍老的声线狂笑,藏着阴森森的戾气和畅快,似乎要把这么久的憋屈一泄而出。他背着手,走到巨大的透明的落地窗前,悠哉悠哉地欣赏着这干净如空的地区。
“我想要的世界,很快就会实现的——阿雪,只要有了你,只要有了你啊……”他长长喟叹一声。
女孩并没有应声,只是乖顺麻木地待在他身边,红色的瞳仁中流着暗色的光。
老人、也就是羂索,笑够了之后,一不小心没缓过气,咳嗽了一下。
紧接着,咳嗽接二连三从他的喉咙溢出。他皱了皱眉,擦去嘴角的血。
这具身体可真是老了——该换具身体了。羂索招了招手,把守在暗处的守卫召过来。
他吩咐道:“把那个人带上来。”
守卫虽然不明白他要一具尸体干什么,却还是遵从了命令。
羂索平静地吩咐下去:“把监控和人手全都调下去,等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让人进来。如果有人要出去,也不用管。”
守卫困惑地领命了。
等他一走,羂索便使用术式,将自己的大脑替换到那个尸体的大脑里面。
重新感受到青年人活力充沛的肉.体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一脸茫然的少女挥了挥手,示意她走近。
少女虽然一脸茫然,但还是乖顺地走近。
羂索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很好。我们走吧……”
*
“没有找到呢。”小尸略带遗憾地说。
森鸥外有点不相信:“我想他们应该就在港口黑手党大楼……”
小尸无辜地摊了摊手:“就是没有找到啊,她应该是使用了什么结界——很不巧,我最不擅长结界了。”毕竟她一出手就容易引起空间动乱嘛。
“那您丝毫不担心吗?”听说过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的森鸥外忍不住问,“不是说那个术师很狡猾嘛,万一他利用了那个女孩呢?那个女孩看起来那么惹人怜爱,又单纯又可怜……”
“她不会吃亏的啦。”小尸无所谓地摆摆手,余光瞥见了眼神晦涩的白发小孩,话锋一转,“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去港口黑手党的大楼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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