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好说话,快去。”
年丰当祈雨又要和他谈工作乖乖的去了卫生间,这个房间的浴室不知道是用的太阳能还是集中供水,水温水质比他们住的旅社好很多,两个人洗了个到了这么久最舒服的澡,带着满身热气溜进了被窝。
祈雨关掉灯,年丰窝在祈雨怀里刚张嘴想说你要讲什么就被祈雨堵住了嘴,等祈雨的手不老实的四处捣乱,年丰才后知后觉这人催自己睡觉是干什么。
初到陌生环境,年丰并没有那么放得开,一把捉住祈雨捣乱的手摁住,等到嘴能说话了张嘴就是喘气声:“我今天坐车太久有点累。”
“你想什么呢?说得跟我不累似的,我也就意思意思安慰安慰你……”
祈雨调笑,年丰在黑暗中翻着大白眼,那么精神抖擞的样真不像累……
第二天蒙蒙亮,祈雨睁开了眼扫了窗帘下方透进来的微光,紧了紧搂着年丰的手腕,埋头在年丰的耳廓边蹭来蹭去。
年丰睡得正沉,梦到了少年时期赵志涛送给他妹妹的一条黑背。他在家的日子里,那条黑背总是会在亲妹妹的授意下,在大早上死命挠他的房门,如果他不幸前晚忘记反锁门,那只狗精就能捣鼓开门跳上他的枕头给他仔仔细细洗脸。
耳朵边的湿意水声越来越明显,年丰分不清梦境现实不耐烦伸手推了一把,语气不悦:“傻狗,滚出去!”
祈雨一把捉住年丰的手:“你叫谁傻狗呢?你在外面有人了?”
低沉的嗓音穿过朦胧的睡意,从意识的最边缘游弋而来,年丰猛地睁开了眼,毫无款式可言的顶灯,他绝对不会用的墙壁颜色,一切都是陌生的,他瞬间绷紧了身体,背后怀抱里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气息是熟悉的也是安全。
年丰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梦到我妹妹的狗了,那傻狗总爱来打扰我睡觉。”
“公的还是母的?”
祈雨突然一问年丰愣住了,他好像真还没有注意过那狗公母,那狗在他身边出现的时候都是不让他好好睡觉的时候,平时清醒时候大概是心虚见到他夹起尾巴一溜烟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不是连狗的醋都吃吧?”
祈雨压低嗓门嘿嘿嘿的笑完后低声问年丰:“昨天我们一进来一直能闻到的那股甜腻腻的气味是什么?你知道吗?”
“一种植物提取的,但是具体什么植物我得再多闻闻仔细想想,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两个人低声交谈了会外面天色大亮,祈雨估计要叫他们吃早饭了,让年丰再休息会他自己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
祈雨顶着一脸水珠刚把门背后的锁链拆下,外面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小龙叫着祈雨的名字敲响了房门。
门一开小龙端着餐盘一脸堆笑:“起来啦?昨睡得还好吧?”
“他认床睡得不太好,人也不太舒服。”祈雨往床的位置努了努嘴,小龙凑近祈雨耳边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你们昨晚去过祈福室了?”
祈雨心说这消息传得不仅快,而且这里面这些人的辨别能力不弱,居然知道他们是谁带来的。
祈雨也没打算隐瞒,大方承认他们碰巧经过而已。
“他睡觉认地,昨晚我想带他多转转走得累一点回来好休息,听到那边有声音好奇就去看了,他们在干嘛?”
“也不是不能看,只是对你们没啥帮助,他们是低级祈福。你们以后也会有祈福,但是效果比他们好多了,等你们正式入门了这些都会经历的也就不好奇了。对了,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到现在你还没告诉我。”
“严锋,中午就不要送饭了,他昨天坐车不舒服,一晚上也没休息好。”
“中午不送啊?那下午……”小龙欲言又止。
“下午就下午再说呗,他身体不太好,娇生惯养没办法。”
小龙说了个行字也没多言语走了,早饭吃白粥,玉米饼,祈雨关好门,床上装睡的年丰起身扒拉了乱糟糟的头发问祈雨为什么不要他中午吃饭。
“说得跟我存心虐待你似的……哪是不要你吃,我也不准备吃。我估计他们下午或者晚上就要叫我们过去了。刚才他的话听见了吧,咱们以后要经历的可比昨晚上的效果强多了……为了防止吐得太难看,咱们都饿着比较好。”
半下午小龙再次过来了一趟,先是询问年丰身体怎么样,状态能不能支撑,接着又说今天是个吉日很难逢。祈雨叫他有什么就直说别绕弯子,小龙才犹犹豫豫地说安排了左护法接见大家,左护法平时不轻易出来的,今天不止祈雨他们两人。言下之意就是今晚是个集体活动,如果你们错过了可能又要等很久。
祈雨还在犹豫年丰掀开薄毯坐了起来:“那我们就去吧,我没事可以的。”
真正的金主松了口,小龙欢快的诶了一声问他们要不要吃点东西,一会可能耗时比较长。
“不用了,你等下吧,我们收拾下。”祈雨说完关了房门,年丰已经在手机上快速的给陈乔生赵志涛发去了行动汇报。
小龙领着两人不带拐弯的往琉璃塔方向走去,经过一道有三个人把守的黑色大门之后,五层小楼近在眼前。小龙介绍今天他们见左护法的地方就是琉璃塔的第一层,全区最高级的赐福室。如果缘分深厚,以后都将在这里接受赐福,而不必和外面的底层教徒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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