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淮月从公司大楼里出来,目光习惯性往马路边上放,找到了,车在,人呢?环视了一圈,她在路口的树下发现了薛瑾度,还有他面前站着的女人,这个女人,好眼熟。
那女人转过身,她就认出来了,是同部门的方欣。方欣脸上带着“被下了面子”之后的气愤和难堪,脚跺了几下地面,往反方向走了。
在车上,辛淮月问他:“我同事找你干嘛?”
“她是你同事?”他看了她一眼,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思考了一阵才说,“她找我要电话号码。”
这在辛淮月眼中就成了心虚的表现:“薛瑾度,你怎么到处撩妹?连我同事你都撩?”
“我没有……”他停在红灯前,看向她,“我没给她。”
“哦。”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的脸上,现在的他看上去那么普通,跟自己一样,是淹没在人海中最微不足道的存在。被晒成小麦色的肌肤,手臂上新旧交错的伤痕,灰扑扑的白T,洗旧了的工装裤。还有他开着的这一辆看上去已经有了十几年车龄的面包车。
那天晚上,她想了很久。
或许……他是喜欢自己的吧,可这份喜欢又有多少呢?
前途和爱情哪个更重要,权衡利弊,以后的你可比现在做的好多了。
薛瑾度。
你会后悔的。
“薛瑾度,你以后不用来接我了。我们就到这里吧——”
他猛地刹车,她被惯性带得往前扑,又被安全带拉回去。
“辛淮月,你是在玩我吗?”他按捺住心中奔涌而出的戾气,咬着牙问她。
“怎么可……”
辛淮月想了想,自己也有错,那天的确不该一声不吭就走,两个人或许应该心平气和地坐下,好好聊一聊,将一切都说开,他或许也不会这么草率地放弃高考。
“薛瑾度,你冷静点,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他看了她一会儿,重新启动了车。
车开到公寓,他熄了火,等她下车。辛淮月在心中叹气,他这性格也太拧巴了,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她解开安全带,刚打开门,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不是要好好聊一聊吗?”转头看见他那张看似平静的脸。
“哦……”
她觉得他这个状态不太对,但也没多想,完全忘了那天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惨况。
她带着薛瑾度上楼,脑子里还盘着待会儿要跟他讲的“话术”。
在门口时,她电光石火般想起那天晚上他的状态,好像跟今天……
她插入一半的钥匙突然停下,手开始抖了,薛瑾度的味道已经无孔不入围绕上来,他强硬地按上她的手,将门打开,然后手不客气将她一把推入,转身将光拦在门外,他锁上了门,俯视着被推倒在地的她。
她听见钥匙被丢在地上的清脆响声,手撑在地板上,身体往后缩着,对他说出了被“强奸”前的经典台词:“你……你要干什么?”
他已经在脱自己的衣服。
他身上肌肉更明显了,应该是这段时间练出来的。他慢悠悠将短袖扔在地上,黑眸中燃烧着罪恶的幽火。他走到她面前,紧绷有力的手臂轻松将她抱起。
但姿势很“不可言说”。
——他先摸了一下她的头,然后缓缓下蹲,从她背部穿过臀部,抓着她两腿间的位置,单手将她拎了起来。
“薛……薛瑾度,你先冷静一点好不好。”她被倒挂在他肩后,脑子垂着,头更晕了。
她新公寓的结构跟上次的差不多,一室一厅,进门的左右两边分别是厨房和卫生间,客厅跟卧室在一条线上,卧室外面有个小阳台。
他抓的很用力,辛淮月很确信,她应该已经湿了。
自从上次过后,她的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
他像一只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野兽,刻意放慢了处理猎物的节奏。将她扔到床上,他先是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然后去外面把阳台的窗关严实了,再把窗帘拉上。
坐在床上的辛淮月一直处于懵逼的状态,等她反应过来想逃已经没机会了,薛瑾度大跨步冲她走来,将正试图打开门的她拖过去,重新扔到床上。
他手上多了一根被废弃的网线,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的。
“薛瑾度,你干什么……啊……”她的身体被他压住,两只挣扎的手也被他抓住。他手上的网线一圈圈捆住她的手。
她有些屈辱地看向薛瑾度的黑眸,心里好难受:“薛瑾度,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
他停下了动作,起身去衣柜找东西,没一会儿,他找到一条丝巾,然后重新压住她两条乱蹬的腿,他轻柔地摸了摸她湿润的眼尾,用丝巾将她眼睛也绑住。
这样,就看不到了。
[这一场是又爱又恨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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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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