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真不知道她不会滑雪,我本来是想开个玩笑的,没想到她突然就从上面滑下来,要是知道会发生意外我一定会拦着她的。”
betty觉得自己对林以宣还是有些了解的,她想以林以宣的性子,即使她没有说出实情,她也不会当场拆穿她,反正只是一个小意外,又没出什么大事,她也没有致命伤,能过且过,不是很好么,而且她现在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这一切都是林以宣任性的结果,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司昊和萧炎又起是笨人,先不说他们betty本就没什么好感,现在听到她的这种说词也不过是让嘴角的冷笑越扯越大。
她当他们都是没脑子的笨蛋么,那么明显的问题也是她三言两语能瞒过去的。
之前司昊说要教林以宣滑雪的时候,她离得可不算远,就算没有听到,看林以宣生疏的动作也该知道一二,而且当他们看到林以宣的尖叫地冲下斜坡时,没有意外地他们都看到了她面上的恐惧,就是单听声音也能听到里面的惊恐,再看她的样子,手脚不受控制,滑雪棍被她紧紧攥在手里,整个身体虽然有在调节,但是动作一看就知道根本不像是自己主动滑出去的,而是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才滑下去的。
伤了人不想负责,仅凭几句话就想推卸责任,她当她是谁!
司昊看着疼得直抽搐的林以宣,也知道现在不是算帐的时间。“simon,我先送以宣去医院,她的伤不能拖。”
“恩,我们一起去。”在没有确定林以宣的伤势之前,萧炎根本没心思去处理betty。
如果说萧炎先前还想着给betty留一丝余地的话,现在他已经没心思再管她的事了,先不说他不想跟司昊为敌,就是单指她的举动,他不对付她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对上萧炎的冷眼,betty只觉得委屈,林以宣明明就没什么大碍,他们却用一副罪大恶极的面孔遣责她,这只能说明这一切都要怪林以宣这个女人,若不是她装可怜假装伤重,萧炎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态度。
果然,除掉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医院里,林以宣额头上的伤和腿都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治疗,但医生给的建议是她有轻微的脑震荡,若不是她牺牲自己的腿的来减低撞击力度的话,她想指不定传说中的失忆什么的情节就该出现在她的身上了。
事实上林以宣真的很庆幸自己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虽说这个词会出现在很多地方,但是它的确是一种很麻烦的病症,甚至还有后遗症什么的,放松身体,她想这段时间她只能在医院里渡过了,毕竟她不想让心悸、头痛什么的后遗症跟自己一辈子。
只是骨折真的很痛,那种痛楚在麻药散去之后尤为清晰。
躺在床上的她真的很想做点什么让自己不这么痛,可一触及司昊担忧的眼神她只得咬紧牙关,装作没那么痛,只是要她若无其事地聊天,她自认没这个能力。
“感觉怎么样,伤口是不是很痛。”萧炎看着脸色苍白,举止很不自然的林以宣,放柔了声音问。
“嘶……”林以宣本来是想摸一下额头上的伤的,但没有想到只是稍稍碰一碰也会这么痛,倒抽一口冷气,看着他们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深吸一口气道:“还好,虽然有些痛,但还是能忍下来的。”
“恩,好好休息,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了。”司昊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再看看打着石膏的腿,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怒气,若不是他反应的快,可能单单就是自己的表情都会吓到林以宣。
林以宣一直看着司昊,她是真的很痛,可是痛不代表她就没有发现司昊情绪上的变化,不过就betty的举动,她不管她到底有多在乎她的爱情,她只知道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拿别人的生命安全去祭奠她所谓的爱情。
她不是圣母,别人要她的性命,她怎么也不可能微笑地跟对方说她伤得不重,所以不用太在意什么的狗屁话。
“恩,也好,不过我真的很知道betty小姐是为了什么把我从斜坡上推下去,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不想说什么原谅,她的事情再重要,也没有我自己的命重要,所以你们若是想以意外结束这件事的话,不如交给我自己来处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原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人士,更没有表演善良人士的想法,所以她不介意把自己狠绝的一面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哼,果然是这样,看来是我们真是太纵容她了,才会让她认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以为伤了人推卸几句就能顺利过关。”司昊没有其他反应,相反地他很欣赏林以宣有仇报仇的性子,毕竟敌人什么的若是真有能理会好意,他也就不会对你动手了。
betty那个女人她以为自己是谁,不过就是大家族里没用的棋子,还不是正统的棋子,居然自以为是地对他看重的人下手,真是不知所谓。
萧炎眯着眼站在一旁,对于林以宣他们的对话,他虽然没有插话,心里却认同他们的做法。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一点都没错,而且他不认为所谓的宽恕能让冥顽不灵的betty改过自新。
若说先前他只是不想管,那么现在他青筋崩发的拳头说明他改变了主意。他已经给过她警告了,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听进去,如此,她就得为自己所做事负责,不然起不是太便宜她了么?
司昊和萧炎坐在病房的沙发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等到确定林以宣睡着之后,司昊才转向萧炎道:“你的意思?”
他会问也不过是要确定一下他是否会为了一个蠢女人成为自己的敌人。是与不是他都不怎么在乎,不过就是多一个敌人,司昊相信自己能处理的很好。
“还能怎么样,愚蠢的人再蠢也得为自己犯得错负责不是。”挑挑眉,萧炎眼里可没有一丝怜悯和犹豫。
“说的很对,犯了错就得付出代价,虽说她的举动愚蠢的可笑,但我不会再给她任何伤害以宣的机会,这种事有一次就算是终身教训了。”
酒店里,betty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已经彻底惹恼了司昊他们,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通知她收买的人改变做事的地点,原本她是想编个理由把林以宣引到他们指定的位置再动手的,现在她自然知道是不可能了,不过在医院里不代表就不能动手。
她心知今天的事情一定让萧炎他们恼了自己,指不定还会给自己下绊子之类的,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回不了头了,如此,还不如一条跟走到黑,若是侥幸成功,就是死她也能笑着闭上眼。
“这样的话,价钱要加倍。”对方一听她的话,立马开出条件。
“成交,不过你们的动作要快一点,我已经无法忍受她在这个世界多活一天。”咬咬牙,betty答应他们的要求,她只要想到林以宣的惨状就觉得无论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放心吧,我们一向有信誉,你就等好消息吧!”电话另一头的人得到她的答复也回答的痛快,却不知正是因为这一次的痛快,造成了他们的覆灭。
“好。”
挂上电话,收拾一下,走出房间轻敲萧炎的房间,没有听到动静,betty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狰狞。
不过就是一点小伤,有司昊陪同也就罢了,居然还霸着萧炎,不可原谅。
“还在医院,还陪在她身边,simon,她就那么好么,呵呵……”大笑几声,看着林以宣的房间门,她突然想到自己的计划,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浓了,“simon,你要是亲眼看到被毁的她,这份喜欢是否还能继续保持下去。”
不得不说,现在的betty偏执的可怕,一副完全陷入自己世界的样子。
医院里,待林以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折腾,林以宣只觉得现在的自己精疲力竭了,先前睡得那么好似乎就为了刚才的折腾。目光落在站在床边的司昊和萧炎,虽然不是很明显,她还是能看出他们的疲惫。
“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反正事情也不急,你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来看我也一样。”
“不必了,我们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呢,你们要是休息不好,明天谁来照顾我,去吧去吧,至少要好好地吃一顿,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才行哦。”
这里是医院,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再加上她也没得什么重病,不需要人陪护的。
司昊和萧炎见她坚持,不忍拂了她的心意,对看一眼,司昊笑道:“我们换着回酒店休息,你先陪陪她,我去去就来。”
他怎么可能放她一个人在医院,这里可不是中国,异国他乡,很多事还是留个心眼的好。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想置她于死地的人,他可不认为betty会因此而罢手。
“恩。”
待司昊走后,萧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看着靠在床上摆弄电视的林以宣,伸手拿了一个苹果,准备削给她吃。
林以宣把所有的台都调了一遍,最后选了一个放动漫的台准备看下去,随即想到还在病房里的萧炎,原本她是想问他想看什么电视的,没想到一回首就看到他在削苹果,就不知道他这个苹果是削给谁吃的。
“那个……”
听到她的声音,停下动作,萧炎笑着看向她,示意她说。
“这个苹果不会是给我的吧?”
“恩哼。”
“是这样的话,你换一个吧。”
什么意思?
一脸疑惑,司昊以眼神询问她原因。
林以宣不能说是小时候吃苹果吃多了以至于心里对这个产生了抗拒,“我不爱吃苹果,要不,换个梨吧!”
“我不爱吃苹果,要不,换个梨吧!”
“苹果的维生素很丰富,很适合受伤的你吃。”明明看出来她不想吃,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小把柄的萧炎却十分恶劣地以此逗她玩。加快手里的速度,一个苹果很快就削好了。“给你。”
人家都这么说了,林以宣即使不喜欢也只好接受了,只是要啃完这个大苹果似乎很为难。“simon,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萧炎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女真的很不一样,难怪那样骄傲的司昊会死心塌地地只爱她一人,难怪他即使下定决心说了要放弃,目光却怎么也无法一下子从她的身上移开。
呵呵,这样多变的她总是让人觉得惊讶和意外。
“好啊!”
目的达成,林以宣很爽快地把一大半的苹果分给了萧炎,她自己则拿着一块两三口就能解决的小块苹果笑咪咪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开始完成任务。至于问萧炎看什么电视的她,此时正看动漫看得起劲的她早就忘了之前的想法。
萧炎也不介意,病人为先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不过他很好奇她怎么就喜欢这种虚幻的东西。
“喜欢动漫?”
“恩,很喜欢,觉得这里面的人都很开心,虽然有的时候过程辛苦了一点,但是最后都如愿以偿,我希望自己能像这里面的主角一样,努力地付出之后也能在最后得到幸福。”林以宣也不是所有的动漫都喜欢,不过她若要看自然是挑自己喜欢的,而不是那些让她看一眼就想睡觉的动漫来折磨自己的视觉神经。
萧炎见她看得开心也跟着看了一会儿,恩,很热血的故事,打发时间也算是不错的消遣,不过他本人还是对推理、悬疑之类的电视剧、电影感兴趣。
酒店里,司昊一回房间就直接进了浴室,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平时的闲适,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后就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联络了一下在日本很久未见的几个朋友。
这些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本来也是,做生意的那有不沾黑的,他不说黑白两道通吃,却也是两边都保持着一定的良好关系,自然,现在他联络的都是他关系最铁的一些人,有他们这些地头蛇出马,他就不信还处理不了一个女人。
嘛,惹恼了他,又伤了他最看重的她,他若不给点回报怎么对得起她费尽心思的付出呢!
不同于以往,司昊这种人一旦行动起来,很多事情就不能像以往那般可以轻易地被敷衍过去,像是betty在日本期间接触的人,又做了什么事,对于平常人来讲,也许要得到一个消息很难,可对于司昊来说,不行动则已,一旦行动就必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两个小时以后,收到传真的司昊先是给朋友打了电话,约好之后一起吃饭聚一聚,随后看过传真的他因为怒火将面前的茶几给砸了。对于自己受伤的手他完全没有反应,想来是怒极反笑,情绪的转换也不过就是几秒钟的事。
“很好,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胆子这么大的人了,不仅自己动手还备有后招,这到底该说她聪明呢,还是该说她活得不耐烦了呢!”
坐回沙发上,目光落在面前的传真上,司昊死死地盯着betty的名字,那种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阴鸷得让人害怕。
抬手看看时间,终于注意到自己受伤的司昊眯眯眼睛,简单地收拾一下,起身前往医院,当然在回病房之前,他还是让医生把他手上的伤处理好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吓到林以宣。
“昊,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回去的时候不小心刮了一下,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是吗?那在伤口没有愈合之前,你要小心一点,不要碰到水,免得伤口不易恢复。”林以宣对于司昊的话基本是不会怀疑的,可是现在她觉得司昊的话没什么可信性,要说不小心刮到手也没什么,关键是这手被包扎的面积这么大了,到底在怎么刮才能刮得这么夸张,要不是不想弄疼他,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看看。
司昊由着她抓着自己的手细细检查,眼里闪过一丝柔情,抬头的瞬间目光扫向一旁的萧炎,将自己房间的钥匙递给他,他觉得在行动之前有必要跟他打个招呼。
他们之间不说默契十足,却也算是无话不说,betty这件事他给她的死刑早就定下了,只是过程很是缓慢,若不让她生不如死,他真对不起自己查到的那些事和林以宣受得这些伤。
“东西在我房里,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很公平。”
萧炎也不是傻子,他能想出某个蠢女人一定又做了什么让司昊恼火的事才会让一向喜欢耍着对手玩的司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击和最后的决定。就司昊现在的举动,他能想象的出来那个愚蠢的女人大概永远没机会再缠着他了。
嘛,虽然会被父母唠叨几句,可总得说来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明白。”
“你们在说什么?”对于突然变得有些紧张的气氛,林以宣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司昊和萧炎自然不会把这种事告诉她,即使这种事在上流社会一点都不稀奇。暗地里死个把人不管是哪里都是正常的,弱肉强食,很正常。
“没什么,生意上面的事,若是意见相同就一起合作。”
“哦,那你们自己解决吧!我不懂这些东西。”
对于生意,林以宣纸上谈兵还好,真正让她去接手,去管理,她可能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囧。
萧炎因着只是朋友的关系,自然是不会跟林以宣有太亲密的举动,对象若是换成司昊就不一定了,他没有自虐的倾向,再加上的确是累了,躺在林以宣没有受伤的腿的这边,抱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林以宣因着白天睡了不少的时间,现在的她哪里睡得着,看着旁边睡得香甜的司昊,她心里到是有些妒忌他能睡得这么好,毕竟她的腿很痛,若是睡着的话,疼痛什么的自然就不再是她关注的焦点了。
纤细的手指并没有落在司昊的脸上,而是隔着一点距离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事实上林以宣觉得很奇妙,他们两个人说是不亲密,可是除了全垒打之外,不该做的,该做的全都做过了,若说是亲密,他们两个又一直守着防线,没有越雷池一步,这算不算自相矛盾。
抿唇轻笑,她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在意形式上的东西了,就好像婚姻,结婚看似保障,还不是有离婚存在,这样的事情看着看着,看多了也就跟着习惯了。
胡思乱想了很久,林以宣习惯性地窝到司昊的怀里,蹭蹭他的怀抱,沉沉地睡去,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应该睡着的司昊睁开眼睛,眼神温柔看着怀里的林以宣,伸手理理她的长发,调整一下自己的动作让她睡得更舒服,随后,拿出手机,给还在酒店的萧炎发了一个信息。
酒店里,萧炎先是回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番,换好衣服叫了客房服务,等吃饱喝足,他起身走到司昊的房间,淡淡地扫了一眼破碎的茶几,看到沙发上的传真纸,大步走过去,等看过上面的内容后,他才明白为什么一向骄傲的司昊会做出手砸茶几的事情来。事实上他也想动手,不过现下他应该做的是在这里等待司昊的人将斜对面的这个蠢女人带去她该去的地方。
没有什么好怜悯的,也没有为了什么从小的情谊就要出手帮忙的事,要真是算什么从小的情谊,再多也被她的所作所为磨得一干二净了,他可没有一直纵容别人的习惯。
“呵,以牙还牙么,很公平。”
这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以宣是一点都不知道,她靠在病床上睡得正香,至于原因就是司昊在起身之后找医生给她在药里加了一片安定让她睡得更香后,这才放心掩门到走廊跟萧炎一起等着他们的目标过来。
还沉浸在等待的喜悦之中的betty正恐惧地看着把她绑到带到不知名地方去的男人,她不记得自己在日本有得罪人,而且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普通的小混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怎么会突然之间找她的麻烦?
betty再聪明也不会认为司昊他们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类掌握一切并且对她发起报复,她此时正绞尽脑汁地想要想清楚这些人为了什么而来。
“唔……唔唔……”嘴巴被封上了胶带,betty就是想要开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坐在她两边的黑衣男人目视前方,一点都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到是坐在副驾驶座的川泽秀一转过头来,笑咪咪地看着她道:“betty小姐是吧!”
“唔唔……”眼见有人搭理自己,betty立马点头回应他的问题,心里更是盼着能跟他交流交流,若是能花钱解决的事,她就是花光所有的钱也要赎回自己这条命。
“是本人就没事了,我还以为我们抓错人了,没抓错就好,至于你想知道情况的话,等到了目的地,你就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又会有什么下场了。”川泽秀一跟司昊算是不打不相识,当初的他可不是什么老大,但是就是因为司昊跟他的情义是在他没有成功之前建立的,他才会更加重视,而且之前他总是受他的帮助,现在他未来的妻子在他的地盘上被人伤了,他若是没有一点动作,就太对不起他们之间的这份情义了。“女人,你真的很喜欢自作聪明,不过一向喜欢自作聪明的人都死得很快。”
“女人,你真的很喜欢自作聪明,不过一向喜欢自作聪明的人都死得很快。”
“轰”的一声,betty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像炸开了窝一样,乱成一片,她想过很多,却没想过自己会死在日本。
“唔唔……”扭着身体,betty急切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她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
说她对萧炎的爱很深,可是再深也比不过她自己的这条命。她要报复林以宣没错,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在报复她的同时丢掉自己的性命。
“老实点,谁让你动的。”坐在betty身旁的男人甲可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出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betty被打懵了,一时半会根本反应不过来,也是,自她出了孤儿院到现在,哪里受过这种苦,现在猛地被人打了一巴掌,反应过快才让人觉得奇怪呢!
川泽秀一冷眼看着这一幕,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他可能跟林以宣没有什么关系,可只要司昊认定了林以宣,那么林以宣就自动归类到自己人的行例,而伤了自己人的betty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敌人,对于敌人,他们这些混黑道的要是会心软,那离死期也不远了。
看着被打偏了脸,狼狈不堪的betty,川泽秀一顿时没了说话的心情,她要是个硬骨头他或许还欣赏两分给她一个优待,可惜他们这种人最讨厌的就是软骨头,欺软怕硬,不值得同情。
半个小时之后,川泽秀一他们一行人自医院的侧门进入,因着川泽秀一本人早就跟这里的医院打过招呼的关系,值班的保安、医生什么的因着收到上头的命令,对他们的行为也是视而不见,甚至还为他们清除障碍,差不多也就是方便自己,毕竟病人见到这些总是有影响的。
畅通无阻地来到林以宣住的高级病房区,因着司昊不想林以宣被人打扰,他们挑得房间正好是拐角处,旁边又没有人住,现在川泽秀一他们过来自然就不会引起什么骚动了。
betty原本都已经绝望了,等他们停下的时候,她一个抬头居然看到两个熟悉的人。这时的她就像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光明的方向。
拼命地挣扎,被贴着胶带的嘴也不断地发出声音,就盼着司昊和萧炎中有一个人能救救她。
司昊冷眼瞄了她一眼,笑着上前捶了川泽秀一一拳,川泽秀一很自然地回了他一下,两人笑着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秀一,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的确,这次见面居然能看到你这小子被人收服也算是不错的收获。”
想到病房里的林以宣,司昊一脸满足地笑道:“我这可是心甘情愿,只是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让人收服啊!”
“我,哈哈,这可不是我能知道的,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能让我有这种想法的女人出现。”
萧炎只是看了一眼川泽秀一,目光就直接转向一旁的betty了,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他竟没有丝毫的怜悯心,相反地觉得十分地厌恶。这个女人下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现在的下场,待一切发生了再来装可怜,难道在她的眼里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betty一开始可能不明白,可是现在看着跟司昊如此亲热的川泽秀一,她就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又是林以宣!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她?
泪水四溢,这一次她哭得不是自己即将面对的一切,而是感叹上天的不公。明明都是女人,为什么她就这么幸运,这么讨人喜欢。
为什么!
司昊他们可没注意这些,今天晚上他们会有这些举动不是来让她感叹命运不公的,而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除掉隐患的。指了指旁边的空着病房,几人一起走了进去,关上门,司昊上前撕掉betty嘴上的乃胶带,一脸轻视地道:“这里就是你表演的场所,你不是也打着主意想毁了她吗?那么现在你就好好享受一下你自己准备的盛宴吧!”
“不,不,simon,救救我,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离她远远的还不行吗?”不是知错,不是忏悔,只是知难而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获得别人的认同和原谅。
萧炎上前两步,低着头看着满怀希望的betty,直觉得这人真是无可救药,“你以为你是谁,想出手就出手,想退出就退出,可笑,你以为在你千方百计地伤害过她之后,我们还会放任你吗?收起你丑陋的嘴脸,更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我的名字,这样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
司昊没心情理会她可笑的行为,他真不明白她从什么地方看出来她能逃过一节的,“秀一,这里的空气等一下可不好,我们这么久没见面,到走廊去聊聊吧!”
“也好,你们几个准备一下,好好招呼这位小姐,只要不玩死,其他的随你们!”川泽秀一也不是什么善人,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一般不会对女人下狠手,但是现在他完全没有同情心。
杀人者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没有人欠你的,更没有人是应该被谁杀的,一切皆有因果,川泽秀一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自然也知道自己一个不小心也是被人杀的,所以他早为自己的下场做好了打算。
“simon,一起出去聊聊吧!”
“也好。”
走廊上,三个男人经过一番介绍也算是都认识了,虽说他们聊得不见得是什么大事,但是也算是打发时间的话题。
毕竟是高级病房,隔音效果还是有一定的保障的,虽然能听到betty细微的惨叫声,却也不至于吵到别人,引起注意。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走到这一步,若是司昊无法下狠手,川泽秀一不介意帮他处理后续事件。
“什么打算,自然是哪里能让她生不如死,她就在哪里,难不成我还会对她手软。”司昊又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大家族里有谁的手里是完全干净的。
“好,这次就交给我吧,我保证她这一生都走不出日本。”
“也好。”
萧炎见他们不避讳自己,心里到是觉得舒坦,毕竟谁也不喜欢被人忽略和防备,即使这件事不算什么大事,他们能当着他的面讲,光这一点就让他觉得舒服。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有人步入地狱,也有人无聊地等待着天亮。
次日清晨,林以宣睁开眼睛没有看到司昊反而觉得有些讶意,正想着要不要按铃叫护士的时候,司昊推门而入,跟在他身后的有萧炎,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俊俏青年,看样子跟司昊他们差不多年纪,只是身上隐约透出一股子血腥味,这样的感觉她只在王虎子他们身上感觉到过。
“醒了。”
“恩,你先陪我去洗漱一下,这样见客很失礼。”
“好。”回头给了两人一个眼神,司昊弯身将她抱进了一旁的浴室里。
川泽秀一本身就是豪爽的人,他喜欢大气的女人,那种叽叽歪歪、哭哭啼啼如弱柳扶风一般女人他最腻歪,不仅不能让他心生怜惜,还会惹得他心烦地想把人丢出去,这事他也干过一次。
你说又不没骨头,见人就哭,一副谁欺负她的表情让人看了就冒火,现在瞧着林以宣的大方和司昊心甘情愿地被奴役,不禁笑着问萧炎,“他们一直都这样?”
“差不多。”
吹了一声口哨,川泽秀一可是从来没有想到霸道硬气的司昊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若他们真的结婚的话,他不难猜到他日后的样子——妻奴。
梳洗完后,林以宣本想让司昊扶着自己的出来的,可是遇到司昊这样的霸道男人,哪里有她拒绝的份,这不,最后她还是一样被抱出来的。
司昊到是无所谓,他认为自己的女人自然要由自己照顾才说得过去,而且就他们的这样才算是恩爱不是。
“以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好兄弟川泽秀一,秀一,这是我的小女孩,林以宣,现下最出名的服装设计师。”
这么一介绍川泽秀一这才发现为什么之前会对林以宣的名字有些耳熟了,原来是lx的专属设计师,国际最年轻的顶尖服装设计师,真是不错,听说还是草根出生,正因为如此他到更容易接受她的存在。
“小嫂子,你好。”
“你好。”嫂子什么的虽然有些夸张了,林以宣却没有不悦,反而笑着接受了。
每个人的表达方式都不一样,她不会因为一个跟别人计较。
“秀一,最近有没有时间,有的话跟我们一起聚聚。”
“不了,最近事多,等有空了我会去香港找你们的。”
“也好。”
闲话家常风句之后,川泽秀一因着有事先一步离开了,林以宣他们自然不会跟着一起走,今天他们可是预约了全身检查的,这一溜的全部做下来也够呛的。好在结果不错,就医生的说法,脑震荡什么的是没什么大碍,可是她的腿,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啊,怎么办啦,下个月还有发布会呢!难道我要坐轮椅上台么?”想到哪场面,林以宣心里到是对betty愤恨不已。
你说你一个人的感情,你要怎么安排,怎么下手找得不应该是萧炎本人么,她一个不相关的人不可能就因为他们讲几句话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吧!
说到底,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遇到这种情况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咳,昊,betty现在怎么样了,还在酒店吗?”
“放心吧,她都做出这样的事了,我怎么可能还让她留在你身边,放心,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有些事他是不人明说的。
“啊,你把她遣返回香港了吗?”
“算是吧,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只要她能记住教训就好。”
司昊但笑不语,对他来说betty最后会怎么样他一点都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她身体是否健康,心情是否愉快。
林以宣是真的不想坐着轮椅上台,但是现在这种场面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谁让她的腿受伤之后还使不了劲呢!
“先习惯几天,等腿好一点了就不坐轮椅了。”遇到林以宣,司昊的耐心可是经常超常发挥。
“一定要这样吗?”
“还有一个选择。”坏笑地盯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司昊抛出一个诱饵。
“什么选择?”果然一下子就上勾了。
“你要去哪,我抱你去也一样。”
“不要。”
萧炎看着他们笑闹,眼里闪过一丝钦羡,但很快地就消失不见了,算算日子,他们也在这边呆了好几天了,虽说该玩的都没怎么玩到,但是就林以宣现在的样子,他们就是想玩也没了那个心情,这样一来他们的行程就必定会有变化,他自然也有必要问清楚。
“你们接下来是准备回香港或者是北京,抑或是留在北海道这边休养。”
“看她的意见吧,难得陪她出来一趟,她要是喜欢的话多留几天也无所谓。”
林以宣见他们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想了想看向萧炎问:“simon是有事情要忙吗?”
“也不是,就是问问。”
“那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去箱根转转吧,听说那边有庙会呢!我这个样子,运动什么的是不可能沾了,看看庙会什么的我想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也好。”无视于司昊怒瞪自己的目光,萧炎发现能让司昊破功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大家很有默契将滑雪场的意外抛之脑后,即使再次出发人数由四个人变成了三个人,林以宣也没有问为什么,在她看来与其时时防备一个人,不如在能分开的时候彻底分开,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北海道之旅对于林以宣他们来说,尽管有些不愉快,却也是非常值得珍惜的美好回忆,他们可能不会像其他人那般疯狂,但是他们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记录独属于他们自己的回忆。
一开始他们到是拍了不少照片,后来因着林以宣受伤,即使去拍照也多半是她拍别人,而不是让人拍她,大概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受伤的事。
习惯了有什么事都自己扛,就算有司昊在一旁陪着,林以宣也没有一出事就打电话告诉家人的习惯。道理很简单,就算她真的出了问题,他们离得远也不可能过来不是,说到底还是得自己解决,与其让他们一起跟着担心,还不如自己早早地解决好。
行程是决定了,不过保险起鉴,林以宣还是在医院里住了两天,等到医生正式批准,他们一行人才动身前往箱根。
坐在飞机上,林以宣小心地整理着照片,虽说数码产品已经很流行了,但她还是觉得实质的照片最得她的心。
看着手上的照片,这一张是她偷拍的,上面的司昊笑得很高兴,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只是表情有些古怪,这大概是因为她的角度没有掌握好,使得一张明明可以拍成阳光青年的照片变成了搞怪的照片。
“看什么?”
“没有。”把照片混到其他照片里,林以宣可不想让司昊发现这张照片,随后毁尸灭迹。
司昊眯着眼睛,明显不相信她的话,不过他到没有强行夺取,而是挑眉看着她低声道:“真的没什么吗?”
“当然,能有什么,我就是看看照片而已,你要看的话得等我发到网上。”理直气壮,虽然她眼里闪过一丝心虚,不过她还是很努力保护手里的照片不被司昊夺走。
“好,你慢慢看。”注意到她的腿,司昊也就歇了继续这个问题的心思。
“恩。”点点头,林以宣继续看照片,偶尔也会听听音乐之类的。
箱根位于神奈川县西南部,距东京90千米,是日本的温泉之乡、疗养胜地。约在40万年前这里曾经是一处烟柱冲天,熔岩四溅的火山口。现在的箱根到处翠峰环拱,溪流潺潺,温泉景色十分秀丽。由于终年游客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故箱根又享有“国立公园”之称。
虽然坐着轮椅欣赏美丽的风景有些煞风景,不过总比一直呆在医院里强。她额头上的伤到还好,就是腿上的伤让她难以行动,这才是林以宣最郁闷的地方吧!
萧炎和司昊陪着她到处走,也不在意她时不时地拿着照相机对着自己,若是合照的话,林以宣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伤腿照进去的,理由很强硬,她就是不想看到自己伤残的模样。司昊和萧炎也不过是随口问问,她不高兴,他们自然也不勉强。
到箱根很少有不泡温泉的,虽说其他地方也有,但是这里的温泉比其他地方都来得吸引人,可惜的是他们这一行人之中就林以宣一个人泡得艰难。
今天他们起得很早,为了晚上的庙会,早早地就到了目的地,只是活动什么的得等到晚上,他们也没什么事,一行人就在四周逛逛、走走、看看,直等晚上的到来,然后直接参加庙会。
司昊和萧炎都做过一次劳工了,两人想着这里的工艺品什么的也不少,心里都做好了当劳工的准备,谁知林以宣这次买的东西少得可怜,一个袋子就完全解决了。
到不是林以宣不想买,而是有很多东西不是她买过的,就是林以薇上次已经带回去的,再买回去的话她不认为一个窗户上挂两个风铃有什么好看的。正想到这里,前方广场正在台上演奏的乐队吸引了她的注意。在她的记忆里,日本很多音乐曲目都非常的动听,她本人喜欢的多数动漫中的主题曲、插曲和片尾曲,当然其他的一些歌手的歌她因他们唱过某个主题曲、插曲的去试着听过一些,只是关注的没有动漫里的歌曲多。
“昊,simon,那边有个乐队,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指着音乐传来的方向,林以宣一番跃跃欲试的模样让她身后的两个男人同时应允。
“好。”
司昊和萧炎点点头,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前面的一个广场里正有一小队青年男女正在表演,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司昊摇头轻笑,推着她往前面的那个方向走去。对于司昊和萧炎来说,音乐只是他们生活的一抹不可缺少的调味剂,就他们两人来说,司昊比萧炎了解林以宣在音乐方面的才华,深知坐在自己推着的轮椅上的少女其实有着无与伦比的音乐天赋,只是她似乎更倾向于设计方面的发展,这到是很合他的胃口,毕竟没有人想把自己心爱人同别人分享,即使是以舞台的形式他也不能接受。
他的霸道虽说跟她的选择相符合,司昊却一直认为她应该得到更好,心里甚至会愧疚于自己的自私,现在她难得表现出这样浓厚的兴趣,一起去看看也算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林以宣看着周围零零散散的人群,若不是人不多的话,他们要靠近舞台还真得费上一番功夫。台上的表演者都很年轻,看他们的穿着和气质,不难让人猜出他们都是音乐科的学生,他们在这里演奏若不是作慈善表演,或许就是练胆表演,毕竟他们想要在音乐这方面坚持下去就得习惯站在舞台上的感觉。
他们的年龄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应该是大一或大二的学生吧!他们表演方式对于林以宣来说很是新鲜,就算前世林以宣看过不少街头艺人的表演,但是以这么正统的方式表演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正在弹电子琴的男孩有着一头灿烂顺滑的黑色长发,在脑后随意地扎着,一张脸棱角分明,休闲的打扮显得十分有个性;弹吉他的男孩则长着一张娃娃脸,白皙的脸上还有一对酒窝,一头染成褐色的清爽短发昭示着男孩活泼的性格,穿着上则倾向于朋克风,不过没有那么夸张,看着到让人觉得十分可爱;拉小提琴的是一个有着染成酒红色及腰长发的女孩,前额刘海剪成了厚厚的一刀齐,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甚至连身材都是圆润小巧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爽朗可爱的姑娘,一身校服到是给她增加了几分清纯可爱。这小乐队人数虽少,音乐却不赖。待他们一曲演奏结束之后,周边的人数比起先前多了不少。
不得不说他们的音乐给一种很是愉快的感觉,周边的人或情不自禁或点头或敲击脚尖拍打着节奏一起欣赏他们接着演奏的一曲《卡农》。
“呐,听着他们的音乐,我突然也想上去唱一曲,你们觉得怎么样?”
对着她灿烂的笑脸,司昊伸手揉乱她的长发,无奈地道:“只要你高兴就好。”
他已经将对她的宠溺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这种无法控制的情感越来越深,已经让他无法自拔了,不过他的无法自拔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他想只要她快乐,他可能会像个乐观的傻子一样继续沉沦其中。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无声无息地侵入每个人的生活,等你发现,似乎一切都变成了理所当然。现在的司昊就是这样,他已经习惯纵容和宠溺她了,只要她开口,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可能眉都不会皱一下就去想办法为她摘下来。
萧炎没有说话,只是扯扯嘴角,事实上他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看着他们亲密如一体的相处模式,有的时候他庆幸自己已经决定放弃了,有的时候他又觉得不甘,不过更多地他是调整自己心态,正确地对待眼前的这一切。
林以宣觉得音乐是无国界,虽然音乐家是有国界的,但这不妨碍她在自娱自乐的同时民娱乐别人。
待他们演奏完《卡农》之后,林以宣由司昊推着上前跟他们打招呼,带队的队长小川俊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双方高兴地交淡,从话语中林以宣得知他们都是东京音乐大学大二的学生,会出现在这里正是为了考试出来练胆,以备在考试中获得理想的成绩。
林以宣到没想他们会聊得如此投机,简单地交流之后,她将自己要唱的曲子哼给他们听,学音乐的毕竟就是学音乐的,尽管没有乐谱什么的,但只是听过一遍,立马就能进入状态,并且准确地弹奏出来。
司昊和萧炎一个抱着林以宣,一个将轮椅搬到舞台上,两人出色的外貌在这一刻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小川俊也他们到没有多在乎这一点,而是摆好演奏的架势,笑着询问一旁的林以宣,“mavis,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让我们一起进入音乐的国度,享受快乐的旅程。”对着小川俊也做了一个“ok”的手势,林以宣笑着回了一句。
坐在舞台前,林以宣手拿麦克风,笑着对舞台下的司昊和萧炎眨眨眼,看着他们同时扬起的唇角,笑着介绍了自己马上要唱的歌曲,这是一首现在还没有出现的日本歌手西野カナ的《if》,这首歌是她曾经非常喜欢的一首歌,若是非要给这首歌找一个主人,林以宣不会无耻地认为自己喝得比原唱好,若是可以,她还是希望这首歌能由西野カナ本人唱出来。要知道这首歌曲风清新,带着些许空灵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能表现出来的,至少她认为自己表现再好那也是前世学得西野カナ的。
这是一首会让人回忆起年少时美好回忆的歌曲。
正如现在的她一样,满脑子都是年少时的回忆,有前世的,亦有今生的。
这次的日本之行给她带来了很多的回忆,有好有坏有快乐亦有苦恼,但是总结下来,她还是认为快乐大于苦恼。
箱根之行虽然还在继续,不过她心知以自己目前的这种身体情况,要继续下去只会让大家都玩得不开心,与其如此,她更愿意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静养,让身体早日康复。
发布会的工作虽然不需要她亲自到场,可服装什么的就算设计图都准备好了,可因着她受伤,制作起来花费的时间会比从前多很多,为了以防万一,早早地准备好,确认好,才能让她真正放心不是。
服装行业本来就是一个竞争非常激烈的行业,站得越高竞争就越激烈,特别是有了一定的名气之后,人们往往不记得你的好,而是你出一点问题,就会在他们的眼里无限放大,甚至一直被记住。
她不想留给别人这样的印象,那么她就必须再努力一把力,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大家。
放声歌唱,林以宣看着舞台下越来越多的观众,看着他们因歌声从眉梢处透出丝丝的幸福,她嘴角的微笑不禁越扬越高。
她不想做歌手,却也希望自己的在歌唱的时候,是把快乐传递给大家的。
一曲结束,台下的人一边鼓掌一边大喊安可,可惜林以宣没有那么强烈的表演欲望,她只是一个人来疯,一个因着一时耍着小性子要求到台上现的小女生,现在表演结束,她自然回到观众当中,老老实实地当自己的观众。
“谢谢大家,不过这里不是我的舞台,而是我后面的这三个热爱音乐的年轻人的舞台,所以请大家把热烈的掌声献给他们吧!”
说完这些话,回头跟小川俊也他们打了个招呼,林以宣笑着同司昊他们一起离开舞台,到了不远处,几人回首再望时,小川俊也他们已经再次进入音乐的世界里,用自己的双手为大家呈现更为美妙的音乐。
广场里的不少人虽然都觉得不能继续听到她的歌声是一件很让人失望的事,不过他们并没有因此而离去,而是继续留在舞台之下听小川俊也他们的演奏。
“唱得很好听。”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之上,司昊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最大的夸奖。
“很美妙的歌声。”萧炎笑着给予认可,心里却在这种情况下知道她的另一面而备感失落。
这个如谜一般的女孩终究不是属于他的,她表现的越好,他心里就会觉得越失落。
本以为他对她的了解够多,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对她的了解只是表面上的一些文字,真正的她比这些文字更加的灿烂美好,而他已经没有了继续了解她的机会。
没有注意到萧炎游离的思绪,得到认可和夸奖的林以宣扬着灿烂的笑容,一脸满足的样子让看到她的人也不自觉地会心一笑。
司昊很喜欢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每次看到她这种表情,他就恨不得把她搂到怀里揉捏一番,可是现在不仅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萧炎在身边,他就是再想也得收敛自己的行为,以免闹出笑话来。
三人继续往前,逛过一个又一个的摊铺,说说笑笑间,买了一些吃食,又有一些互动的小游戏,玩得劲起,三人尽忘了庙会的事,若不是身边的人提到这件事,他们可能就要错过了。
找路人确定一下庙会开始的时间,得知距离庙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打车回到酒店,泡温泉什么的是不可能了,毕竟时间有限,不过和服却是一定要穿的。
入乡随俗嘛!
对于和服,林以宣知道的不多,以前看动漫的时候只觉得非常的漂亮,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穿穿看。不过前世林以宣即使来过日本她也只有机会穿浴衣,正正经经的和服她还真没穿过,现在有机会穿上了,她的腿又骨折了,真悲催。
内牛哪个满面ing……
“林小姐,你穿上和服真的好漂亮。”
“谢谢你的夸奖,你也很可爱。”
看看镜子里穿着和服的自己,就上半身而言非常完美,蓝色的和服配上繁盛的花朵,让她频添一份少女的妩媚,但坐到轮椅上的感觉使得整个梦幻的景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对着镜子扮个鬼脸,林以宣不可能因为这样就放弃参加庙会。
同司昊他们汇合之后,瞧见两人眼里闪过的一丝惊艳,林以宣不得不说她受伤的心灵在一定程度上被治愈了。
庙会真的很热闹,等到他们到的时候,两排的商铺已经被人群围得满满的了,林以宣对于小游戏不怎么感兴趣,另外就是她无法像日本的那些小女生们把“好可爱哦”这句话挂在嘴边以撒娇的方式向身旁的人卖萌。虽说她不是撒娇无能,却也不是撒娇机器,没事来两下,而且卖萌这种事,她觉得长得可爱的话做没什么,可是长得太成熟卖萌是不是有点伤人眼睛啊!
视力是很重要的,她是为人着想的好女孩,所以长得不是可爱型的,她就不做这种事。
萧炎到是比司昊更懂得哄女孩子开心,应该说他从以前到现在就比司昊有耐心,当然这个耐心都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给你的。”
“谢谢。”虽然不饿,不过看到香喷喷的烤鸡肉,林以宣多多少少还是会产生一些食欲的。
司昊看着“啊呜啊呜”吃得正开心的林以宣,扬唇看向一旁的萧炎低声道:“看不出来,你哄女孩子的段数即使一段时间不用也依然很高啊!”
“呵,要不要传授一点经验给你,免得她被我拐走了。”挑眉看向司昊,萧炎此时的表情真的有些欠揍。
“哼,你以为她和那种没头脑的女人一样吗?若真是这样,她也就不值得我们费心了。”
萧炎停住脚步,看着司昊推着她一直往前走,两人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就眼神的交流似乎就能明白对心里想说的一切。盯着他们的身影,他本想说点什么,可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司昊说得没错,若林以宣跟那些女人一样容易为物资和金钱动摇,他怎么可能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又怎么可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站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为她付出努力。
呵,他还是放不下呢!
抬头看向天空,那一片黑暗中虽然闪烁着些许星光却丝毫没有给他任何光明的感觉,伸手盖住双眼,他突然觉得有些东西不是说放就能放,说忘就能忘的。
也许,他应该早早地离开,而不是站在离她那么近的地方用旅行这个借口来满足自己继续接近她的目的。
越是靠近越是无法放手,真是矛盾的选择啊!
目光扫向庙会里年轻的情侣们,再看看渐渐远去的司昊他们,萧炎突然笑了笑,自言自语地呢喃道,“林以宣,你一定要幸福才行,不然的话下一次见面,我可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会不择手段地把你困在我身边的。”
当烟火在天空中绽放开来,即使是不怎么激动的林以宣此时也忍不住赞叹一句“太美了”。目不暇接,林以宣拿着相机拍了一些画面,当然也让司昊帮自己拍了几张照片,待她准备帮司昊拍照的是候,才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个人。
“昊,simon怎么不见了?”
“他可能是有事先回去了,不用担心,等一下烟火结束,我们回酒店就能见到他的。”司昊不会说从萧炎停下脚步到转身离去他都知道,只是他根本没有想过把他留下来。
感情这种事没有什么你推我让的,那种电视剧里出现的什么为了男人的情谊就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让出去,脑子坏了。
他同样自私却不会为了一个名头去牺牲别人成全自己。
“是吗?”林以宣不解他怎么就走得这么突然。
“不信的话等一上我们回去就知道答案了。”
“也好。”
回到酒店,林以宣如愿见到了萧炎,她到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他们一起来的,一个有问题的被清理是理所当然的,可一个对她不错的人,不说关系亲密,问候一下对方却是必要的。
礼貌这种东西,有的时候真的很束缚人,林以宣不喜欢受束缚,可她又不得不照着这个模式走下去。
萧炎是个不错的人,她不喜欢却也不讨厌,若不是萧炎对她有意思,她觉得他们做普通朋友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的是他有意,她若优柔寡断地以不想伤害他的方式去亲近她,那她才是真正无耻。
有的时候,短暂的伤害总比长久的伤害来得好,最起码伤害什么的在最好的时机内停下来了,没有让伤口越拉越大。
司昊见林以宣打过招呼后就开始神游了,无奈地摇遥头,随意跟萧炎聊了几句,三人一起回房,萧炎的房间在最前面这个,等萧炎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司昊把林以宣送回房间就直接赖在林以宣的房间不肯出去了。
林以宣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们两个又不是没有在一个房间呆过,他若是想在这里休息,留下来也没什么,想到这些,林以宣也就听之任之,随他去了。
去参加庙会的时候,林以宣因着不想带东西大多的东西,礼品什么的一个都没有买,照片什么的到是照了不少,加上其他时间拍好的照片,数量还是很可观的。
进浴室里简单洗漱一下的林以宣因着没什么睡意,就将相机里的照片转到u盘里,然后看看电脑里的电子邮件,除了一些问候的电子邮件,其他的就是一些关于这一次纽约服装发布会的进程和一些需要她做主的事情问题。本来她是不想在旅行的时候处理工作的,但是发布会的准备进程她必须亲自过问,不然的话到时候她也许会因为没有参与而出现什么差错影响大局,把所有人的心血统统毁掉,到时她可就是罪人了。
仔细看过大家发来的电子邮件,林以宣细细回复,认认真真,不留一丝差错。
“进程如何了?”身后的司昊见她一直坐到电脑前,不禁上前瞄了两眼,见是发布会的事不禁问了一句。
“进行的很顺利,有齐叔在场,一般是不用我操心,这些都是一些有关于这次作品所需的准备工作的要求。”
司昊将盘子里的水果喂到她嘴里,对于齐建军在她心里的地位他虽然有些在意却不会因此而乱吃醋,有的时候,爱情和亲情本来就不在一个范畴之上,若硬是要分出谁是第一,说起来不过是在为难对方,就好像有人问你,你妈和妻子掉到河里,你先救谁一样?
有一句话司昊很是欣赏,那就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就好像刚才那个问题一样,若是两人落到河里的位置不一样,明明可以先救离得近的妻子,却因为离得远的是母亲硬要游到远处去救母亲,这真的就能救到母亲吗,依司昊看来,没头脑地一味往前,说不定等你游到的时候,母亲和妻子两个人都没救了,这样一来,不仅白费了精力,还落得两面不是人的伤心境地。
他自己做不到什么都不要只在乎她一个人,自然就不能要求她放弃所有的一切只围着他一个人转。
人要将心比心才能过得更加满足幸福。
“那我们要不要趁着还有些时间再到别处去转转?”想着在箱根也呆了一些时日了,思及情绪有些不对的萧炎,司昊想着是不是快点结束这一趟旅程。
“不了,我们回一趟香港吧,我腿上的伤实在是不适合到处乱跑,回北京的话又会让哥哥姐姐他们担心,去香港正好,你一个人照顾我就行了。”
不是不想回北京,而是不想被当成重点保护对象看待,她是很享受家人的关心和在乎,可是她亦不希望成为家人的负担,让他们为了自己丢下一切,只围着她一个人转。
“好。”正合他意。
回完邮件,林以宣关上电脑由司昊抱着一起回到客厅,两人找了一部新出的爱情电影一起欣赏,这算是他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消遣,谁让某个男人为了留在她房间或者把她留在他房间里硬是拗出一个借口——培养共同兴趣!
林以宣其实对日本的夜生活蛮感兴趣的,只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不批准,她又受伤不能偷溜,以至于她来这里之后除了庙会,就只有白天才能由他陪同行动。
悲催!
夜生活什么的对于林以宣来说最讨厌了,前世记得没机会参与,今生因着努力过得更好没时间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又有了这个霸道的男人,自然就更没有机会去看看了,看来这个注定是要成为她人生的遗憾了。
“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突然很想欺负你!”转过身,整个人趴在司昊的怀里,两只手揉捏着他的俊脸,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俊脸上的刺痛虽然让他有些想闪躲,不过触及她眼里的笑意,他又停下了动作,一副任她处置的样子。
林以宣得意洋洋地放手,看着他发红的俊脸,她嘴角的笑又有些挂不住了,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被他宠坏了,就好像一个从不曾被宠爱的孩子,在得到想要的宠爱之后便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更加的贪婪。
对,她就是贪婪,就是想要更多,想要他全部的关注和疼爱。
“昊,我是不是太过份了,好像真的快忘了自己到底是谁?”
眼神黯然,她是谁呵,丢开这一世努力得来的名头,她也不过就是一个渴望得到幸福的笨蛋罢了,只是这如同馅饼一样砸到自己头上的幸福,不珍惜的话,会不会很快就消失了。
对于一个一直宠着自己的男人,把他的好当成理所当然,她是不是太不知足了。
瞧见她眼里的自责和黯然,司昊握紧她的双手,笑着道:“觉得自责的话那就给我一个吻当补偿吧!”
“呵,就知道不正经。”被他逗得笑开了颜,林以宣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很认真的。”
“那好吧!”挣脱他的双手,环着他的颈项,吻住他的唇。
“等不下去了。”司昊是很有耐心,但也经不起她一再的挑逗,也不是第一次亲吻了,她怎么还学不会。抬起手捏了捏她娇嫩的小脸,司昊简单的开口说道。不过声音,却显得非常地低沉沙哑。说罢,他便直接低下了头,吻上了她的唇。
不同于林以宣好似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的柔柔的吻,司昊的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掠夺她的一切,占据她的所有。
他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唇间因亲吻变得潮湿,但是吐息却像沙漠里的风一样滚烫干燥。
林以宣趴在他的心口前,两人的体温越来越高,她觉得有些不适,挣扎地想起身,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司昊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放开她,不甘心就样在嘴唇之间摩挲,他张开唇齿,试探地含住她柔软的上唇,舔舐,吸吮。
“唔……”
感觉到他的急切,林以宣有些心慌,又有些兴奋,总之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感觉是什么?司昊现在跟平日里给她的温情和宠溺完全不同,现在的她的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焚烧一样,呼吸和心跳都无法控制,而原本对他的愧疚在此时已经随着理智的薄弱一起退去了。
这个男人,真的忍很久了吧!
她一直知道他对自己纵容和宠溺,只是那种感觉她总是没有认真去思考过,现在感觉到被他搂得有些发疼的身子,她才明白他为了她忍了多久,又忍得有多难过。
“呀……好疼……”感觉到嘴唇被咬到,林以宣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感觉到他稍稍退开,不禁瞪着双眼气恼地道:“你咬人!”
轻啄她的红唇,司昊一脸邪笑地道:“在我面前不能走神,特别是我吻你的时候更不能走神,不然是要受到惩罚的。”
有些心虚,她刚才是真的走神了,可是……
“我刚刚说过的话要听进去才行,我的小女孩。”
伴随着他低沉沙哑还略带一丝性感的声音,林以宣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一种怪异而不可捉摸的感觉所占据,就好像是绳索一般,在无声无息之中一圈圈的将她绕紧了起来。目光触及他温柔而火热的眼神,她有些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口咬在他的嘴角上。低低的笑出了声,得意洋洋的她拥有的这样的优势却没有持续多久她的嘴唇就被对方给咬住了,带着一点点惩罚的意味。
“真是调皮的小女孩啊!”
“喂……”
“呵呵……”司昊轻笑地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腰,然后加深了这一吻。
四目相对,司昊只觉得喉咙紧了紧,一向自以为傲的自持力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长长吐出一口气,他不想伤害她,可惜想平息胸膛里漫溢激情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只要她一个眼光,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要蹦出来似的。稍微贴近了她的耳畔,他这才开了口,声音里,透着几分隐忍的低哑。
“……以宣,接下来的可以么?”
林以宣没有立刻回答他,按她心里的想法,她应该拒绝他的要求,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让他去冲冷水澡了。只是,为什么在触及他隐忍地想要得到自己的答复的样子,她发现拒绝什么的话她真的一句都说不出口。
呵呵,看来她不只是动心了,还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
罢了,反正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怎么可能还让他失望,二十七岁加上十九岁,可以了,再继续下去,她可就不只是“斗战圣佛”了,快要成为“灭绝师太”了。扬着唇角,眯着双眼看着他半晌,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抬起手环上了他的脖子,继续吻他。
只不过,如此主动的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害羞,若是她的身体没有微微地发着颤,她或许会认为自己很勇敢的。
“注意我的腿。”
感觉到了林以宣的紧张,司昊轻轻地放轻手上拥抱她的动作地力道。他真的很开心,他本以为要等到她心甘情愿地拥抱自己还需要一段时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答应,本来他都做好了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的准备呢!
“以宣,你是我的。”
他的手心滚烫,慢慢的开始抚揉她纯洁无暇的身体,细微而轻柔地摩挲。林以宣从来没有跟谁这么亲密过,现在这样,她真的有些不适应,不自觉地红着脸别过头,他的唇便落在她的耳垂上,张口含住,并开始轻轻咬噬。
心脏,随着他的动作就好像是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那种细微的疼痛感,如同电流一般在全身流窜着,让她像水一样快要流淌下去。
“昊……”
“别怕,有我在。”
司昊的手,正大胆而放肆的地在她身上和大腿上游走着,掌心滑腻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而那种因为互相摩擦而产生的微妙触觉,则是让他的血液在一瞬间变得要沸腾起来一样。有些吃力地喘息着,他捧着林以宣那发烫的脸颊,然后重新细细的吻起来。
他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声呢喃着,他炙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娇嫩的肌肤上,让她喘息地仰起头,可能是这个动作让她意识到他们还在沙发上,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挣扎地想起身。
“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你的伤了……”感觉到她抗拒,司昊以为自己不小心碰到她腿上的伤了,虽然他直感觉自己身体疼痛地想要立刻占有她,可他到底是不想伤害她的,即使保护她的结果是折磨他自己。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推推他结实的肩膀,林以宣很是羞涩地搂着他的颈项让他抱自己回房。
知道她不是想拒绝,司昊到是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他抱着她往房间走,这时的他一点犹豫都没有,至于房间的门他根本就是用脚踹的。
两人的纠缠地倒在床上,月光自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洒在两人的身上,那一瞬间好似两人融为一体一样,不分你我。
次日清晨十点整,当林以宣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感觉到腰间一紧,回首看去,只见一脸坏笑地司昊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啊……”想到昨天的他们有多疯狂,林以宣不禁在心里哀嚎一声“让我死吧”,就快速地伸手拉着身上的被子将脸盖住。
她不知道别的女人在发生这种事后是怎么反应的,但是她真的感觉有些羞愧,觉得很难面对。也许说得好听一点那是害羞,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接受能力和反应能力都差了别人一筹,口胡。
司昊看着她可爱的举动轻笑两声,他本以为清晨醒来会看到她带着些许羞涩跟自己打招呼的,没想到平常不管做什么都落落大方的她害羞起来到是比谁都来得可爱。伸手连人带被抱到怀里,大掌用力将被子扯开,免得她把自己蒙坏了。
“我的小女孩怎么了?”
听到他的笑声,林以宣连忙将目光投向另一边,谁知入目的是他和她叠在一起的衣服,有他的,有她的,而且还都是贴身的衣服。“刷”的一下,她的脸变得更红了,就好像着火了一般。
“走开,我还没睡醒,我还要睡,你离我远一点。”
“是吗?可是我觉得我的小女孩现在泡个澡会更加舒服。”起身套上浴袍的他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抱起她往一边的浴室走去。
林以宣是真的很想推开一脸坏笑的某厮,单独适应一下这种有些奇怪的相处气氛,可是她一挣扎,这个臭家伙居然就扯掉了她身上包得紧紧的被子,比较一下两人的力量,不用想她也知道力量悬殊,输得人一定是她,这么一算,她也就老实了。
白费功夫这种事她可不干,更何况她还是伤员,没有人给她做防护准备,她的腿要怎么办?
“你放我下来,我不动就是了。”
没有立刻回答,不过他到是非常主动地在她的尖叫声中拉掉了她拉着用来遮掩重点部位的被子,然后非常小心地开始给她受伤的腿做防护,等到一切都准备好,确定不会出问题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浴缸里。
“好了,你先泡一会儿,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恩,啊,司昊,你这个大色狼,出去……”被他的举动弄得懵在当场的林以宣先是直觉地答应他,等对上司昊的双眼,再看看自己已经泡在水里的样子,想想刚才的场景,她从心里认为即使他们已经很亲密了她一时之间还是接受不了大白天里,两人坦诚相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指着门口让他出去。
司昊盯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笑着道:“你这可是不负责任的抛弃行为。”
“你……”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林以宣羞恼地想起身,却忘了自己的腿正处于不良于行的阶段的这一回事,无奈她昨天被这个男人折腾了一晚上,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反正当她有动作的时候,原本还有点用处的另一条腿也跟着罢工了。
眼看自己惹毛了佳人,司昊正想着要用什么方法保住自己以后的福利不遭删减,就见她生气地想起身,一个没站住就直直地往一旁倒去了,司昊眼明手快地将她搂到怀里,想着刚才要不是他动作快,指不定她就要摔得头破血流的下场,不禁轻斥道:“小心一点,要是摔到了怎么办?”
“哼,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厚脸皮一定要在这里,我才不会忘了自己受伤的事呢,你快点出去啦!”推推抱着自己的男人,小手抓着他不老实的大掌,低声怒吼。
这个饿狼一样的男人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早知道他会这样,她就让他再憋久一点,真是的,怎么一开荤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昨天也不知道是那个臭男人居然都不体谅她是第一次,又是伤员的情况下折腾了她好几次,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怎么了,而这个臭家伙现在抱着她还不老实,一双大掌居然还这般放肆地吃她豆腐。
她就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怎么能出去呢,为了节省用水,我们还是一起洗比较好。”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司昊哪里还能不动如山。
“啊,不要,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在我前面洗,一个在我后面洗。”推开他,老老实实地翘着一只腿泡在浴缸里,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努力往水里缩了缩,这种境况使得她原本想说得义正言辞的话一下子变得非常的没有气势。
口胡!
她平常明明很有气势的说,可是现在她真的没有多的力气了,另外她的肚子也饿了,真是……
“既然这样,我自然是选择在我的小女孩后面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司昊动作非常迅速地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弯身将她抱起来,坐到浴缸里,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一脸邪笑的俊脸上透着些许得意。
林以宣靠着他结实而温暖的胸膛,很想傲娇一把,强行将某男赶出去,可是现在她真的是有气无力。一起泡就一起泡吧,不过这个男人的手在干什么,真是……
恼怒地抓住某男的手,狠狠地咬住,算是给他乱动的惩罚。
“嘶……”被咬得倒抽一口凉气,司昊到也没有因此就抽手,而是忍着痛看着怀里拿牙磨自己肉的小女孩,笑道:“消气了么?”
“哼!”松开手,林以宣看也不看他,不过却没有离开他的怀抱,而是径自闭目养神。
白天黑夜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夜晚因着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她还可以装作无事,但是白天,又是在光线如此充足的地方如此的亲密,她真的很难不产生了一种想要一头撞死的冲动。
“好了,别生气了,等一下我们先出去用餐,等问过simon的意思之后,我们再一起回香港。”知道再逗下去她就真的怒了,司昊也很是时候地收了手。
两人的气氛因着司昊的消停到是好了很多,差不多十几分钟之后,两人收拾好后,打电话叫了萧炎,三人到没有去餐厅,而是在司昊的房间里一起用的餐。
对于司昊和林以宣的提议,萧炎连考虑都没有就直接答应了,这可能是他原本就想着离开,另外就是他的目光触及林以宣脖子上还没有彻底掩饰掉的吻痕后,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真正地落到了地上。
用过午餐之后,萧炎主动承担起了订购机票等事务,在离开房间的那一瞬间,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目光到底变得有多么的黯然。
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他想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再继续无望地等待了不是。
香港,司家主宅。
司昊很自然地抱着怀里还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林以宣走进主宅,迎向爷爷等人心慰的眼神,某厮有那么一瞬间疑惑了,他们在欣慰什么,他又没说他们现在就要结婚。
司老爷子等人当然不可能强迫式地要求他们定下婚约神马的,虽说他们可以这么做,但他们还是喜欢顺其自然,虽然平日里他们喜欢在电话里唠叨一番,其实也不过就是希望他们能发展的更好。
现下看着司昊带着林以宣回来,原本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他们两人亲热的举止上,谁知一眼望去竟看到林以宣受伤的腿上了。
“怎么回事?”
“没事了,爷爷,我都处理好了,就是以宣的伤要花点时间恢复。”敢伤她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轻易霸手,他相信现在那个女人一定还在后悔当时脑子怎么就短路了呢!
“没事就好,以后要多注意,凡事还是防范于未然的好。”司老爷子当年的作风可是相当强硬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教出同样强硬的司昊。
“我知道了。”
自从林以宣上次随着司昊到主宅来拜访后,她不论是明面上还是私下里都算是司家上下公认的少奶奶人选,即使都来过一次了,这里自然有安排她的房间,虽然她从来没有住过,但是司昊显然不喜欢她住在别的房间,所以他一点都不觉得有问题地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赵雨欣对于儿子和未来媳妇儿的进展甚是关心,虽然她已经看到林以宣脖子上还未完全消失的吻痕,这并不足矣满足她的好奇心,事实上她非常地希望自己未来的媳妇儿能幸运中奖,然后婚礼、孙子神马的一下子全都有了,她也不必再看着别人的孙子流口水了。
“怎么样,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一出房门就被自家老妈拉到客厅,听到她的问题,司昊更是觉得无奈,“妈咪,我和以宣才刚进一步,哪有这么快,而且以宣下个月在纽约有发布会,你要去看吗?”
女人哪有不爱美的,司昊对于自己母亲的喜好相当的了解,现在转移话题也不过是不想她一直在这个问题上打转。
对于林以宣的心思他不说全部了解,却也知道现在提结婚不现实,一是她的年纪没到,二是他还从未正式见过她的父母,至于三,自然是得她心甘情愿地想要结婚才行,勉强她,他可做不出来。
“真的吗?怎么没听说?”自从喜欢上林以宣设计并亲手制做得衣服后,赵雨欣可是时刻关注她的消息的,咳,好吧,有一大部分是想要买她设计的衣服。
“消息下个月初才会发布,现在也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若是发布得太早,她哪里会有这么逍遥。
“太好了,我得去准备一下。”
“恩。”
送走了喜欢八卦的母亲,司昊带着一丝笑意走进书房,哪里可是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的。
林以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到没有觉得有多害怕,这可能是她了解司昊不会单独把她一个人丢下的原因吧!
司家在香港的势力有多大,林以宣是不太清楚,但是司昊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房产什么的她觉得很正常,毕竟在她自己除了四合院之外也有买其他的房子,现在她呆得这个地方说不定是司昊某处房子里他的房间,对于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在床头放她照片的习惯,她一看就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至于现在若她猜得没错,司昊若没什么应酬的话,应该在书房里呆着处理公事才是。
坐起身,正想套上拖鞋去找人,那刺目的石膏打消了她所有的念头,想到现在是在香港,林以宣难得不形象地撇撇嘴,心里腹诽着以后都不要再见到betty这样的女人,一次教训,终身紧记,真正的朋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交到的,她想要是真正的朋友,而不是总想着利用她的人。
恩,想到这里,她突然开始想念李琳他们了,似乎从她开始交朋友以来,真正能算得上朋友的女性就只有李琳他们几个,其他人像刘甜甜、betty之流的人物虽说出现的不多,但林以宣觉得自己对于这样的人已经腻味了,以后她绝不会再忍让什么了,就像司昊说的那样,不喜欢就远远地抛开,没必要这般委屈自己。
目光落在裹着石膏的脚上,她想这就是自己心软留下的深刻教训。
“我就说你应该醒了,没想到时间掌握的正好。”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打断了林以宣越来越深入的思考,抬头望去,看到来人,林以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阿姨。”
“是我,看你的精神还不错,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地方。”看着林以宣惊讶的样子,赵雨欣没由来地觉得心情大好。
“没有,我很好。”微微一笑,林以宣在长辈面前一般都会拘紧一些,这不是针对司昊的母亲,而是大多数长辈都会给她这种感觉,除非真的很熟悉了,她才会不自觉地放松自己。
“那就好,我去叫阿昊过来。”
“谢谢阿姨。”
看着赵雨欣离开的背影,林以宣真的不知道要跟她聊点什么好,这样简简单单地问候最好,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司昊会把她直接带回他家来,就算他们的男女朋友的关系早就得到了诚认,但这样登堂入室是不是太明正言顺了一点。
司昊进来的时候,林以宣还皱着小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低笑两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看着她一下子瞪得大大的双眼,他的心情相当的好。
“回神了。”
“吓死我了。”突然被他这么一吻,她刚才的烦恼一下子不知道被抛到什么地方去了。
司昊一点愧疚都没有地抱起她走进浴室,待她梳洗完之后,又将她抱到事先让人准备好的轮椅上,一边推出房间一边笑着道:“我都说不能在我的面前走神了,你还一如既往地不放在心上,我要是不惩罚你的话,你只怕更不放在心上。”
“哪有,我只是在想怎么会想要把我带回你家,我以为你会去公寓的。”她压根没有做好跟他家人相处的准备。
她不是一个擅长相处的人,对于家人,她只是觉得都是亲人,自然就没什么太大的顾虑,即使出了错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可是面对司昊的家人,这让她比之其他人更多了一份顾虑,这可能是因为她对他的在乎吧!
她可以说自己不在乎别人的评价,但嘴上说的和行为上的是有着一定距离的,因为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地做到一点儿都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怎么,不想跟他们相处吗?”停顿几秒,司昊直直地望着她问。
“也不是,只是觉得不知道怎么相处好,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很会和人相处的人,说不定我没跟他们相处之前他们还会满意我,但相处之后说不定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察觉到她的叹息,司昊轻叹一口气,说实话她若和家人产生分歧什么的,他虽然还是会想办法去解决,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难受,现在知道她的意思,他到觉得有些愧疚于没能考虑到她的感受了。
“放心吧,一切有我。”
“随便吧,反正都已经来了,说不定我们能相处很好。”
林以宣虽然不是那种总喜欢直面冲击的人,却也是走到一定程度就会一直往下走的人,现在她既然已经来了,自然不会想着逃跑,好好跟他们相处才是上策。
司老爷子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多数的时候他是沉默的,也许只有在司昊面前他才会放松,面对林以宣,他是有好感的,但是在他心里谁都重不过他的孙子,包括他的儿子和媳妇,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他对林以宣的家世还是带着些许的遗憾的,毕竟很多东西要培养出来是需要环境的。
上次见面他意外地发现林以宣的礼仪完美堪称范本,气质优雅,不比任何一个名媛差,但那只是仅仅一瞬间的感受,现在他们真实在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他不得不说她真很适合自己的孙子,只是不喜欢应酬这一点让人有些惋惜,但他们司家是什么人,谁都能请到哪他们还算什么!
“不对,你应该下这里。”指指棋盘上的某个位置,司老爷子皱着眉头道。
“哦,有什么区别吗?”盯着司老爷子,林以宣不以为意地发问。
在司宅呆得时间长了,又行动不便,林以宣除了工作,自然还要给自己找点乐子,谁让司昊一回到香港就被司仁杰抓了壮丁呢!没有人陪的她日子她更是无聊,后来她无意间闯到书房,看到在摆棋谱的司老爷子,她不禁想到前世看过的一部名叫《棋魂》的动漫,当时她真的很喜欢这部动漫,甚至为了这部漫画她还真去学过一段时间的围棋,只可惜没能一直坚持下去。现在看到这个,她就问了一句,可不可加入,然后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什么区别,你这丫头看着聪明,怎么下棋这方面这么笨,你看你要是把棋下在这边,不仅没讨到好,还灭了自己的棋,可下这里就不一样了,不仅拦了我的棋还给自己铺了路,你说到底是下在哪里好。”恨铁不成钢,司老爷子发现这丫头还真是学不乖,难怪天天输给他。
“既然如此,那我把棋子收回来下这里。”闻方,林以宣很自然地把棋子撤回,换到司老爷子说的地方。
司老爷子原本很高兴自己的意见得到采用,可是当他看清自己的棋路之后,笑容立马就消失了,带着皱纹的手掌立马摆着说道:“不行,不行,小丫头怎么能悔棋呢,你快点把棋子拿回去。”
“为什么,是爷爷让我换得呀,不拿回去。”
“这怎么可以,我只是发表一下意见,你这样我就得重新考虑一番了。”
耳朵里听着司老爷子的唠叨,林以宣的嘴角却扬着一抹名为愉悦的弧度。
“那就没办法了,谁让爷爷的棋力比我高呢!我是考虑不到这么好的棋路,爷爷就不同了,爷爷一定会想出更好的方法的。”
“也是。”
第031章 受伤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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