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不等他发出声音,身后上空有阴影压了上来,将此时此刻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压在长椅上。旁边是大开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
外间除了一楼忙碌行走的仆人,还有裴一等人说话的声音钻入二人耳朵,清风拂过,玻璃门上清晰地映出了金池微出神的精致五官,以及他身后男人的动作。
金池无法回头,每当好不容易回了一丝力气,想支起身来,就感到男人不轻不重地按捏他深陷的腰窝,使得他抽了力气般的直直趴下。
不得不往前看,只能往前看。
玻璃门上男人的眼睛在阳光下带着些许狠意,和浓稠翻涌的欲望,俯下身来,扯掉他的衣服,露出半个白得发亮的肩头。
顺着绷紧的后颈一路湿润地吻到脸侧,热气袭向脆弱的耳垂,虞临渊用力咬了一下,在齿间细细碾磨,像电流从尾椎骨直直窜上了天灵盖,金池脸贴着被捂热了的毯子,眼睛一下子就刺激红了。
嘴唇颤抖着,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日了……
没了顾虑,虞临渊想做就做,大手扳过金池的脸,侧对着,吻住他的唇,将他口中模糊不清,一猜就不是什么好话的字眼吞了进去。
耳畔忽然响起男人低哑的嗓音。
“我想做了。”
金池迟钝地点了点头,指甲无知无觉在虞临渊背上挠出了一道红印,“……你先起来,我喘不过气。”
看着身下青年瞳孔失焦的样子,虞临渊用力咬了下他的唇,满意地听见“嘶”的一声,才直起身,顺道用胳膊将人带了起来,接着便要去解金池的衣服。
谁料缓了口气的金池翻身跳了下来,拍拍屁股就要走,语气冷静道:“突然想起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改天吧。”
箭在弦上的虞临渊:“?”
若不是看见金池下唇的一道小伤口,雪白脸颊还带着未来得及消散的热气,虞临渊险些要以为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了。
他脸色都有点发青:“现在就走?”
弓都拉成了满月,你给我说不射箭了??
金池存了心要故意逗他,闻言,面上露出诧异之色,“不然呢?”
若是虞临渊稍微冷静点,就能看出他口头说着要走,地上脚都没挪动方向,哪有要走的意思。
然而他若是能说冷静就马上冷静下来,就不是那个经常惹得金池眼皮子直跳的搅事精了。
他浑身溢出了非常不愉快的气息,似乎想要发脾气,但很快压了下去,露出幽幽的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技术差,不想要?”
还记着呢,金池差点没笑出声。
不过技术确实遭透了,他也不算说谎,两个人都没经验,加起来做的次数都没超过五次,跌跌撞撞的,都在共通摸索。
于是他说出了令他接下来后悔万分的一个字,“是。”
话音落下,虞临渊俊美的五官肉眼可见的变得扭曲,咬牙切齿地笑了,“好,很好。”
他简直气得脑充血。
……金池说了。
居然真的说出口了!
不等金池笑意敛去,眼前场景直接猛地一晃,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抵在了玻璃门上,身下一凉,阳台一米外处,就是闲聊的裴一裴九等。
他们正在聊哪家推拿馆手法最好,像他们这种从小练习格斗出任务的人,身上暗伤无数,每过两周,总要去找个地方按一按,才能舒服点。
裴九说:“南斗街那家不错,我上次去推过,师傅手法很专业,哥这周跟我去试试?”
裴一皱眉:“正规的?”
裴九大笑:“想什么呢,不正规的也不敢去啊,老管家知道了不扒了我们的皮儿,不干净——哎?”
他忽然止住笑,眼珠子警惕地往上看,“哥,你听见什么声音没……跟猫叫似的。”
二人齐齐静声细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此时他们头顶五六米高,玻璃门上压着一张汗湿的脸,墙上装饰绕的玫瑰花瓣被挤压成了红色汁水,印在金池目光涣散的脸。
身后的人像条失控的疯狗,卯足了劲儿撞他,一点轻重都不顾,完全没有前几次的试探温柔,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与此同时,伴随的却是比任何一次都汹涌的战栗,他无神看着玻璃门外刺目的阳光,被激起了阵阵眩晕感,喉间呜咽着。
“你他妈……”
他语无伦次地骂着什么,那人听见,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疯地咬他的肩膀,大笑:“叫声哥哥听听。”
阳光下金灿灿的头发湿黏成了一片,金池身上的汗水反着细碎的光,他喘着气道:“……想都别想。”
下一刻男人就咬上了他的脸,金池悚然一惊,精气神有一瞬间集中:“不准咬脸,我后天还有个节目要上,操!你还咬?!”
虞临渊收回了牙,眼睑低垂,看着金池吃疼的表情,突然用力猛抵了下,幽幽问他:“和谁上?那个方云哲?”
金池被顶得哭了,“周云哲!”
结果虞临渊听了反而更生气了,胸膛不停地剧烈起伏,心想记这么清楚是什么意思?这一年背着他是不是偷偷联系过好多次?
操。
他是不是绿了?
虞临渊眼眸暗沉,浑身上下写满了要让金池痛哭流涕的四个字,接下来身体力行了一句话——技术差没关系,忘死里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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