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她娘花氏被人押跪在地,“啪、啪、啪”的巴掌声不断传来。此时她发髻散乱,脸上已被打得高高隆起!正有一人在扇她巴掌。
一个四十多岁的穿着锦服男人坐在堂屋前,目光锐利紧紧盯着花氏,身边的桌子已然破损不堪,成了一堆木头。
“啪!”花锦棠狠恨一巴掌扇向打人之人,目光中带着凛冽。虽然只是八岁的孩童,可那气势一下子怔住了在场所有的人。
那四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忽然一亮,“呦,难道你就是他们的大女儿?头梳成这样莫非是个男孩子?很好!来人将她抓走!把这对妇夫一并带走!”那人一挥手,立刻上来两人就要抓人。
跟进来花锦兰吓得一把将妹妹扯到身后。可花锦棠实在气愤,爹娘惨状,实在让她忍无可忍!
“我们犯了什么法,连抓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你们还在这儿喊打喊杀?”
“呦,难道我们要找的人能是你?若是如此真不愧是那位生的,的确有些胆量,气势也不得了!不过你今天落在我手里,好日子也是到头了!”那人慢条斯理的地打量看花锦棠,目光中带着欣赏与探究,但更多的厌恶。
“这么看来,你们不是代表官府?难道是盗匪?青天白日,的确好胆!”
花锦棠一听坏了,这些人看来是敌对一方,如今已然寻上门来,这是打算不放过她们一家了,否则不会如此明目张胆行事。
如今的她只有虚张声势地等着人来救了,现在她颇为后悔将景九赶走,虽然景九不知有何心思,可他毕竟没行动。还有他那主子景易,为何还不出现呐!
“小子倒是伶牙俐齿,的确不简单,死到临头,还有这胆识,嘿嘿嘿...”
“胡说什么?我是个女孩子!”
“管你女娃男娃?当时抱出的人是男是女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要确定有这么个人就好!”
“也就是说,你是来抓我们的了?那么我就想问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问那个女人!”那人说着一伸手指向她娘花氏,“我估计她绝对不敢告诉你真话!”
花锦棠转头看向母亲,看着她凄惨的模样,不由愤怒!无论花氏有任何隐瞒,但对她的爱护作不得半点假。
“问她作甚,不如你直说!”
“我与你个孩子废话什么?带走!”那人双眉一拧,手一挥就向外走去!
“等等,你到底要找谁?怎么胡乱抓人?”花锦棠急了,拖延已然不可能!
“实则,我们只想抓那个九岁娃子,花氏当年你抱出的是男是女?只要她将人指出来,别人我们都可以放过!否则...”那人一指花氏,眼中射出骇人的光茫。
“那样的话,你就放了所有人?”花氏痛苦地低下头,许久才又抬头看向丈夫!
“没错,你家老老少少都能放过!包括你儿子,以及丈夫!”那人一步步紧逼,渐渐诱哄!
花氏猛然吞了吞口水,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望了一眼花锦棠,然后狠狠一跺脚。
花锦棠心中无来由地一痛,花氏一直唯护她,难道这一刻就要放弃她了?
“当年我抱出的是个男孩子,那孩子、那孩子如今我寄养在小景山深处农家,你将他们所有人都放了,我随你们寻来!”
花氏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拐了个弯!
“你当我是傻子?全部带走!”那人一挥手,瞬间屋外叫嚷声一片。
“噢,我不活了呀,你倒底是哪里来的女人,这样害我们一家呀!”方老太大哭起来,边拍大腿边大骂,场面一片混乱。她还在不断地大骂诅咒着花氏是害人精,娶了这么个败家精!
“你们别抓我家人,我九岁了,可能是我!”花锦兰语出惊人,吓得在场之人瞠目结舌。
“姐,你胡说什么呢?”花锦棠转过头来,对着那四十多岁的男人说道,“你不用抓别人,我可能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你将我们家人全放了,我便跟你们走,否则你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迟早会被人发现!”
花锦棠感念一家到了此时依旧没将自己供出去,一看花氏为了护她周全,都在撒谎。甚至堂姐都在维护她,她怎能不感动?如今只有自己走出来,才可平息这场混乱!
“棠儿,你疯了!大人,这孩子不是你要找的人,不是!那孩子今年九岁,她只有八岁!而且的确是个男孩子。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花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一把将锦棠推到身后,泪水糊了一脸。
“那信物呢,如今在何处?”那人冷冷一笑,目光死死盯着花氏。
“信物?信物在那孩子身上,不信你随我去?”花氏扑痛一下跪在地上,咬紧嘴唇。
那人冷冷一笑,目光中带着无尽的嘲讽,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件东西,递到花氏面前,“你说的是这个?”
花氏脑袋嗡的一声,眼睛露出惊恐的神色,一边摇头一边向后挪动。
花锦棠看向那人手中之物,不由一呆,那东西竟是一块玉佩,用一根红色丝线编成的细绳吊着,看上去像一支展翅欲飞的凤凰,晶莹剔透。
在当今龙与凤都是皇权的像征,这花氏到底什么来历,实在让人细思极恐。
“你应该很清楚,这东西我是从哪里得来的吧?难道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那人摇了摇手中的线绳,目光冰冷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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