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凑上去看了看，一条红色的一条黑色的，两只都一直扭个不停，就和小香香的小屁股一样，晃来晃去。
    “这是哪儿来的？”我越看越眼熟：“这不是当初热洗澡水那条龙么？这个……好像是复活猫咪用的哎？”
    “嗯。”忘川笑了笑，手里两条龙盘着，吹着须子不怎么满意被抓住似得。
    “你哪儿把这两条龙找回来的？它们不是……你的那个裂隙不是都关闭了吗？好久也没看到这两条龙？哎你哪儿带回来的？”
    我叽里咕噜的问了一大堆，这边忘川才回答我一句：“回来再告诉你。”
    之后就拎着那两条龙崽子出去了。
    我也连忙跟着出去，然后看着忘川拎着龙崽子逗自己女儿，我也是为那两条龙而感到伤心。
    明明都是龙，怎么就让小的玩大的，真是不公平！
    而小香香前一刻还追着那个守旧的老古板要亲亲，回过头看见爸爸拎着两条龙给她，倒是有了点好奇心，不再挂在傲凡脖子上哼唧，而是接过两条龙甩了甩。
    小龙哼唧了两声，吹着须子就喷出一股火来。
    但那龙火落在小香香手上倒是没有什么烧灼的反应，很正常的就消失不见，我想着可能是因为她也是龙，体内的灵气又多，普通的小龙崽子是没什么伤害性。
    有了这俩玩具之后，小香香果然不去缠着傲凡了，而是开始逗龙玩，但屁股后面依然拖着那条龙尾巴，活生生的一个小龙人跑来跑去……
    傲凡松了口气：“给她两个同类陪着玩是好，你哪弄的小龙崽子。”
    “以前捡的。”忘川笑了两声：“本来就养在手里当养鱼了，却没想到会变成我女儿的玩具。”
    “龙都能给你捡到。”
    “运气比较好。”忘川又是呵笑：“幸好当初没扔了，留下来。”
    “嗯，是啊，看着同类她会熟悉的，也省的缠着我。”
    忘川低头看他：“明明很吃醋，非要装作释然。”
    “……”傲凡冷着一张脸：“那你想怎么着？”
    “不想怎么着。”忘川就一副死皮赖脸的架势：“我女儿嘴唇软不软？”
    “……”傲凡脸色又变成铁青：“小孩子……肯定软。”
    “喜欢么？”忘川悠哉的好像在折磨人：“感觉好不好？”
    “……”傲凡尴尬到爆，但是半晌后还是笼统的应了一声：“嗯。”
    “呵呵，喜欢就好。”忘川转身，看着在后面一头雾水的我，搂过我的肩膀：“不是问我小龙崽子哪儿取回来的么？”
    “是啊是啊！”我看着那边一脸木然的傲凡，自然不会去问他，而是转回身来专心和忘川说话：“哪取回来的？”
    他伸手，交到我手里一颗小石头，鸡蛋形状，好像一颗水滴。
    “这不是你上次给我的吗？什么时候拿回去的？”
    “很早了，你上次丢在戒指里，掉进那个小泉眼下面，我泡澡的时候捞出来的，不然没处去找。”
    “这是什么啊？”我瞧着这个石头，没发现什么特点。
    忘川看着我，低头在我唇上狠啄了一口，才笑着接话。
    “界珠。”
    第499章 迟早一切都是你的）
    “什么？！”
    我听到他说的那两个字几乎目瞪口呆的僵硬在地上，脑子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等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就拿起那块石头仔细端详！
    我的确见过这块石头，大概就是在我第一次和他冷战的时候。
    那时候他需要让我回到人间去生活，然后和九焱一起布了个局，让我选择。
    其中有一天早上，他就在默默地看着块石头而不和我说话，我还记得当时我问过这是什么东西，他说是朋友的礼物，并没有和我多做解释。
    那现在看来，当时他就在研究这块石头，或者这块界珠，然后……
    我眨着眼，默默的想着，最后抬头问他。
    “你把那个裂隙挪进去了？所以才用那个什么也没有的空间，关闭了大幽王在里面，等同于用一个空荡荡的空间换他一条命？”
    忘川勾了勾唇角：“变聪明了嘛。”
    “那是！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完完全全的灵魂！”我有点沾沾自喜的：“但你还是解释一下究竟怎么回事！那会儿你说拒绝告诉我界珠的事儿，就是这回事儿啊？”
    “就是个界珠呗，不是把裂隙挪进去了，是把裂隙散了，不能散的才挪进去。”
    “例如？”
    “例如死也不想离开的小猫，还有作用的灵兽。”
    “哦……难怪冥界来这好几次都说你应该还有一个界珠，我还当他们开玩笑的没有注意呢！”
    “我并不知道他们如何知道我还有一个界珠的，不过也的确是几次三番咄咄逼人，就是想要界珠而已。”
    “界珠……”我看着手里的那块石头，竟然有点感动：“大家都为了这么一块破东西，打破头。”
    “是啊，也幸好傲凡的嘴严实，没人知道你手上的戒指也是一个界，不然我们更麻烦。”
    “是。”
    我点头，看着石头和戒指，摇头。
    界珠啊……这种东西，大家打破脑袋，最终其实还是个空间而已，外面捏碎了，里面就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