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
    面对着这稍微让人感到恐吓的发言，秦牧稍微的挠了挠脸颊，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硬要说的话，自己也杀过人，没什么感觉不拖的，只是让秦牧稍微感到惊讶的是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居然对杀人这种事情毫无波动，这种像孩童一样的天真纯洁，让他有一些担忧。
    死的都是一些渣子，无关紧要。
    “警察先生，就是他，我亲眼所见，他杀人了。”
    一个刺耳尖叫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刚才那位妇女的声音，他现在正指正着秦牧，旁边还有一个身穿警服的民警。
    他将手里的枪抬起，冷冷的指着秦牧说道：“这位先生，你放下手里的武器，离旁边的那位女孩远一点。”
    “武器？”秦牧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啥东西都没有啊，哪来的武器，想要掏东西的时候又被严厉制止。
    “请不要乱动，否则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感觉真没好事，”秦牧无语了，虽然一把小小的枪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威胁，但秉承的懒得惹麻烦的心情，秦牧还是站在不动。
    再说了，人不是他杀的，他干嘛跑。
    不一会，对方就联系了同伴看着倒在小巷里的尸体震惊无比，对着秦牧的指控更加上了一个等级。
    而那个中年妇女一脸无比庆幸的模样，好像跑慢了一步都会没命一般。
    至于那个小萝莉，因为疑事和秦牧接触过的关系，也被带进来警察局喝茶。
    张警官看着眼前的秦牧，他自己也感到无语了。
    “我说秦先生，你可是刚出去不到两天，就又犯事了？”
    手上带着手铐，秦牧的表情也是相当的无语，“我说张警官，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没关系，不用一直审问我吧？”
    “可是有证人的亲眼指控，你跑不掉，她说她亲眼看见你杀人了，”张警官说道，还一边做着笔录，似乎想要把秦牧所说的话，一切都记录下来。
    秦牧淡淡的看着这一切，“拜托，她这唇口污蔑我，什么亲眼所见，我过去的时候就一地尸体了，她过来看见这一幕就说是我杀的人，简直没有逻辑可言，我都可以告她诽谤了。”
    “是这样？”张警官有一些疑惑，里面就把人找了过来。
    “这位女士，你说你亲眼看见这位先生杀人，是不是真的。”
    把人请到审讯室，张警官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开口问道。
    “真的，真的，我亲眼看见他在哪里，周围都是死人，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中年妇女还在大叫，让警局的人感到都有一些心烦起来。
    “我说女士，你的话能否留下充足的证据？看到杀人就是看到杀人，如果你只是看到他在旁边，而没有动手杀人，手上也没有凶器之类的，是不足以造成指控的。”
    “他就在巷里面，人又死了，不是他杀的是谁杀的？一定就是他杀的，警察同志，你们千万不要被蒙蔽了，绝对是他干的。”
    不知道这女的是不是跟秦牧有仇一样，一个劲的指控，要是秦牧在他面前，说不定直接删两巴掌了。
    “我们凡事将就证据，女士，如果你拿不出有用的证据就请你先离开，乱污蔑人可是要被拘留并且处于罚金的。”
    “呵，你这什么态度？”听到张警官这样说，那个中年妇女立马就不乐意，“我好心好意的为你们抓到了杀人凶手，你们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要处罚我？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吗？什么人啊真是的，要不是我跑得快，说不定早就落入这个凶手手中了，要真是这样，还不知道被怎样虐待，你们现在居然就这样跟我说话，真的是够了。”
    张警官好声好气的说，中年女人却开始暴怒起来，对着张警官无端指责，作为人们的警察，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忍受，就算心烦，也不能怎么样。
    吵吵嚷嚷惯了，秦牧撇了中年妇女一眼，然后开口说道：“喂，你在这里吵，等我出去以后就把你喀嚓了。”
    秦牧对着中年女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中年女人后退几步不敢吭声。
    秦牧真的是对这种人嗤之以鼻，对待温和好说话帮助他们的人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遇到凶恶的歹徒杀人犯的时候就哭喊连天，大喊大叫，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真的是恶心。
    只会朝着那些人发泄而不敢面对真正的恶人，出了事情就寻求强者的庇护，之后还指着强者，而不敢朝着恶人发泄，因为她知道，强者不会对她做些什么，而恶人倒是不一样了。
    “警察同志，你看见没有啊，他威胁我，这种人你一定要把他关在监狱里面啊，一辈子最好都不要出来。”
    “我们自己会办事，小张，请这位女士出去。”张警官摆了摆手，显然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待到那个女人走了之后，他才淡淡的看向秦牧。
    “当着警察的面威胁别人，你胆子够大的啊。”
    看着严肃表情的张警官，秦牧耸了耸肩，表现得不以为意。
    “不过谢了，有时候遇到这样的人我们也很麻烦，”揉了揉脑袋，张警官的精神显得有一些颓废。
    不过什么时候遇到一些不讲理的人都很麻烦，关键是你还不能对他做些什么，这就很气了。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我不是在夸你，你别忘了，你的嫌疑还没洗清楚，”张警官将脸靠拢，“你说人不是你杀的，那你告诉我，人是谁杀的？”
    “嗯……”秦牧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
    “如果我告诉你人是你们带回的那个小萝莉杀的，你信吗？”
    张警官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斥责道：“在这里面，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没权利扯淡你知不知道？”
    张警官盯着秦牧，眼睛里满是严肃。
    也对，只要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都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剧情。
    在警局那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呢，外表十三四岁不说，体态看上去娇弱无比。
    就算出现在杀人现场，她身上一丝血迹都没有，本案肯定与她无关。
    硬要说的话，秦牧都比那个小萝莉更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