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珠暗自冷笑,前世姚瑾也是如此,看着说话是为了帮忙解释,却总是挑起她的怒火。前世为了这事,她差点将如玉给留在了姚府,倒是太太不乐意,说是如玉伺候她这么多年,有如玉照顾着才能放心,让她务必将如玉带去。
后来如玉对她说,太太曾在她去胡府之前就让李妈妈跟她谈过话,到了胡府后,太太和姚瑾都曾打听过她的信息,每次如玉都是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糊弄过去。刚开始太太还老让人唤如玉过去传话,后来见套不出什么话来,就再也没喊过如玉。原来她们在这个时候就算计上了,真是有心机!可是她们算计得了别人,却算计不了如玉。
姚珠心中的得意在想到如玉前世的结果时忍不住凉了下来。也就是因为这个吧,如玉被她们卖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重生回来,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让姚瑾和太太对如玉的事情起疑。
哼,她都要毒死我了,我心疼她做什么。不过是个奴才,没了再买就是了。姚珠撅着嘴看向如玉,见如玉惊讶的看着她,忙使了个颜色骂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赶紧滚下去,省的在这里碍我的眼。
如玉嘴角轻轻翘了翘,忙低下头退了下去。
姚瑾没看到如玉的表情,也没再替如玉说什么话,等如玉下去后才道:三姐这次该怎么谢我?若不是我,太太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消气,姐姐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从太太手里逃脱。
谢你?姚珠眉一扬,抬起下巴看向姚瑾道:我凭什么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被送到胡府做妾。别装大尾巴狼似的,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若是惹恼了我,我就把你做的事都抖搂出来,到时候谁都别想好。
姚瑾沉了脸色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把你送到胡府做妾是母亲的意思,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女,怎么能做了母亲的主?姐姐指责别人的时候也好好想想,我有什么能耐能左右母亲的决定。
姚珠冷哼一声道:你有什么能耐?你能耐可大着呢!把太太和那位都算计了进去。姚珠上下打量着姚瑾又道:槐厅谬赴明经选,桂苑犹虚及第花。再配上喜鹊登梅的屏风,那位再不多想就怪了!谁不知道大姐是因为大姐夫爱梅才喜欢上梅花的?谁又不知道大姐夫当时去京城应考,正等着登科报喜?把这屏风送过去,谁又不会想到你这知书达理的四姑娘会对自己的姐夫起这样的心思?照大姐的思量,她铁定不乐意你去抢了她的丈夫!她找的是能帮她生孩子的工具,可不是一个跟她抢丈夫的人。
姚珠看着姚瑾冷笑道:而且,让身边的丫鬟接近大姐身边的婆子,偷偷打听大姐夫的爱好,这也是你的算计吧?别告诉我你恋慕大姐夫,如果你真的喜欢大姐夫,那上次莲塘旁边掉落到纪大少爷面前的丝帕又是为了什么?
听到丝帕,姚瑾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当时装作不小心掉落丝帕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没想到还是被人看了去。她强制镇定,双眼凶狠的盯着姚珠道:你以为这话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别人都会认为你是恶意中伤,对太太的安排不满。
嗤姚珠忍不住笑道:只要散布出去,我又何必要让别人相信。
姚瑾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她如何不知道。别人不用相信,只要在心里存了怀疑,她在姚府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更不要想嫁给纪大少爷。毕竟,纪大少爷是太太给二姐寻得亲事!
你到底想怎样?
听得姚瑾的话,姚珠忍不住扬起嘴角。前世这句到底想怎样是她问姚瑾的,而那些诗词屏风的事情,都是姚瑾为了炫耀亲口告诉她的。前世她也曾说要散布出去,因姚瑾一句你以为会有人相信你吗而放弃了念头。后来她把这事告诉了胡清,胡清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得劲正想用其他事情岔开的时候,胡清一句何必要让别人相信呢让她怔忪片刻后茅塞顿开。
太太和大姐姐,从来就不是那种会无条件信任别人的人。
枉她前世以为自己还算是个聪明人,却原来不过是个普通人,哦,不,或许连普通人都算不上,普通人还有自知之明,还晓得谁到底是对她最好的。
我想怎样?我不想怎样啊。姚珠笑道:就是听说前儿去珠翠楼,四妹看中了一副头面
凭你也想要那副头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姚瑾咬牙。
我才不要什么头面!姚珠摇摇头,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灼灼的看向姚瑾道:听说那副头面五百多两,四妹连想都没想就让人包了起来。既然四妹那么有钱,就大方的资助三姐点银子使使,毕竟我房里的东西都是大件,到时候太太肯定不会让我带过去。我手头上没有闲钱,只能找四妹救救急。
姚瑾盯着姚珠看了半晌,咬着牙问道:你要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两千两吧!若是妹妹手头宽裕,多借我点也可以,我很缺钱的!姚珠笑道。
姚瑾倒吸一口气,道:两千两还不多!
对我来说自然是多的,对三妹就不一定了。毕竟柳姨娘有自己的庄铺,哪像我姨娘,日子过得苦巴巴,只能靠太太的赏赐过活。别说两千两,就是三千两五千两,四妹也能眼睛都不眨的拿出来。拿两千两买来我保守秘密,四妹妹嫁个如意郎君,这可是顶好的交易了。四妹妹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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