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向秦帜:“你的衣服还没有脱。”
他的衣服已经被打湿了,穿着禁欲的正装,将阮郁珠按在被花洒淋到的墙上, 抬手捏住阮郁珠的下巴,指腹摩挲了两下,又去抚摸阮郁珠的嘴唇。
阮郁珠说不出话来,她真的不能说话,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虽然看起来是活泼很开放的女孩子,但在这方面确实还缺乏一点点经验,她这两天也想过找些视频恶补一下知识,但她总是将这件事情忘记。
舌尖被他的手指压着,珍珠般的贝齿也被摩挲过,仿佛是亲密的接吻一般。
其实更像……某种阮郁珠说不出来的暧昧交缠。
秦帜垂眸看着她,他纤长眼睫毛遮掩了眸中复杂而浓重的情绪,让他和平常没有什么异样,西裤和衬衫都被打湿,水流顺着他的腕表往外滴落迸溅。
他看到他的小美人鱼脸颊绯红,雪白细腻的肌肤被晚霞一般的红晕侵染,甚至眼睛里都盈盈带着泪水,可爱至极。
因为他太高大,所以阮郁珠在他怀中便显得有几分可怜,往常很调皮很会气人的小美人鱼甚至有些无辜的感觉。
秦帜修长的手指出来后又扣住阮郁珠的下巴,上面带着的晶莹很快就被水流冲走。
阮郁珠眼神微微有点涣散,被他深深亲吻了都不知道。
秦帜已经默认两人发生了关系,在他看来,做到这一步的时候,两人的□□已经彼此拥有了。
缺乏的只是最后的关键而已。因为最后一步太危险,阮郁珠在他眼中还是个很调皮很不乖巧的小朋友,暂时不能让她受孕。
而且,秦帜其实也不清楚阮郁珠能不能容得下自己,她会不会哭。
这些边缘的,能够给人带来满足感和愉悦感的行为,在他看来就是了。
阮郁珠的鱼尾,手指,唇瓣都属于他。且只属于他一人。
阮郁珠苏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觉得自己胸口和大腿都有些疼痛。
她身上的肌肤特别薄,所以很容易受到创伤,也容易被磨破皮。
几处破皮的地方都被上了药膏,阮郁珠身上一股淡淡的药膏味儿。
回想起睡觉之前发生的事情,阮郁珠还有些脸热。
男女朋友之间交往,发生这些事情也还正常,只要彼此深爱负责,做好安全措施就行了。
但是秦帜控制不好力道,阮郁珠又很脆弱,身上也受了点摩擦。
他感觉到阮郁珠醒了,把她抱在怀中,搂得特别紧。
阮郁珠觉得自己手指不太舒服,她摸了摸,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了一个戒指,就左手中指处。
摸索了两下,阮郁珠又去摸秦帜的手,发现他的手上也有一个指环。
想起秦帜用这只手对她做了什么事情,阮郁珠就有些生气,秦帜实在太可恶了,一边对她做坏事,逼她在不理智的时候说出了好多撒娇的话语,一边又保持着他那张冰山脸,看不出半分情动的迹象。
秦帜感觉到阮郁珠动了两下,他也醒了,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别动。”
阮郁珠磨了磨牙:“秦哥哥,你真的是个君子啊。”
两人之间都这样了,秦帜居然还能克制着他自己。
一般男人这种时候可能都已经忽略有没有套的事情了,说不定当场开心了,事后让对方去吃药。
但秦帜却不,他很有原则。
她又小声嘀咕:“手上为什么会有戒指,你什么时候买的?”
秦帜淡淡的道:“以后结婚。”
阮郁珠还不怎么习惯戴戒指:“我平常可不可以摘掉?”
“你觉得呢?”
阮郁珠听秦帜的口气,就知道肯定不可以了。
她在秦帜脖子上啃两口,又爬上去:“想和老公亲亲。”
秦帜淡淡的道:“阮郁珠,你还没有对我告白。”
阮郁珠:“……”
这什么鬼?难道不是应该大佬对自己告白吗?不过按照秦帜这闷骚的性格,听他告白也不可能了。
阮郁珠开口:“秦哥哥,我好喜欢你,想和你亲亲。”
黑暗之中,阮郁珠被人揉捏在手中:“嗯?”
阮郁珠在他耳朵里吹气:“我爱你呀,非常非常爱。”
“是不是唯一?”
阮郁珠道:“当然!你看我像渣女吗?秦哥哥,你是我的唯一。”
她情话一箩筐一箩筐的,花言巧语信口拈来,说得像假的一样。秦帜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黑暗之中,阮郁珠当然不知道他的目光有多深沉:“好。”
秦帜这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也只会结一次婚。
阮郁珠比他小几岁,也不够成熟,说出的话语不知道是真心还是非真心。但秦帜信了,如果她以后敢反悔,他肯定会把她囚禁起来。
秦帜在她唇角吻了一下:“乖,给你。”
起先很浅,之后越来越缠绵,缠绵悱恻又温柔得要死,阮郁珠这条单纯又好骗的小美人鱼在秦帜温柔且有技巧的亲吻中慢慢睡了过去。
......
季冰夏要过生日了,季家为她办了一场很豪华的生日宴。
自从发生季悠悠的事情之后,季先生和季太太也将重心都放在了季冰夏的身上,对季冰夏有求必应,不敢再像从前一样怠慢。
这次季冰夏在季家过了生日之后,第二天又邀请几个玩的好的朋友晚上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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