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蒙蒙。”
    “我们回来啦！”
    桌面上弹出文本聊天框。
    “刚刚太险了。”
    “要没有你就完了。”
    “雨蒙蒙，你怎么做到的？”
    “盖中盖完了吧。”
    雨蒙蒙单手敲击着键盘。
    “看你们去那么久没消息。”
    “我就感觉到出事了。”
    “赶巧有准备。”
    端起奶茶喝着。
    “死机的电脑已经把盖中盖冻结了。”
    “二佬，你的代码形态怎么缺损了？”
    “盖中盖把你怎么了？”
    污团在桌面上晃动着。
    “一点儿小伤。”
    “不碍事。”
    “盖中盖有吞噬代码。”
    “我险些被吞了。”
    雨蒙蒙放一奶茶。
    “大佬，你也受伤了。”
    “都抗不住吞噬代码吗？”
    “为什么不早点逃？”
    阴影在桌面跳动着。
    “被阴了。”
    “那台电脑系统指令被盖中盖优先了。”
    “还没注意就被堵死了。”
    污团甩动着小尾巴。
    “雨蒙蒙。”
    “刘警官的行动成功了吗？”
    “别把盖中盖给漏了。”
    雨蒙蒙在文本聊天框中输入着。
    “成功了一半。”
    “幽灵人溜了。”
    “刘警官在现场抓住了一个机器人。”
    “冻结盖中盖的电脑也被带回来了。”
    一串串代码汇入文本聊天框。
    “机器人？”
    “就是在作坊里制作幽灵药水的那个？”
    “有什么线索吗？”
    雨蒙蒙点着头。
    “还没有。”
    “机器人的嘴很硬。”
    “问什么都不说。”
    阴影张弛着。
    “是吗？”
    “让刘警官把机器人交接过来。”
    “我们三兄妹一起审机器人。”
    “没问题吧？”
    刘警官押着机器人进来了。
    “雨蒙蒙。”
    “这个机器人就先交给你来审。”
    “我去把那台电脑送到超自然犯罪监狱。”
    雨蒙蒙从椅子上站起。
    “说曹操曹操到。”
    “刘警官，机器人呢。”
    两个警员推着机器人到角落里。
    “带来了。”
    “早点审出结果。”
    “回来还得调查逃犯踪迹。”
    刘警官带着两个警官离开。
    “争取查出幽灵部队据点。”
    “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阴影在桌面上崩动着。
    “机器人！”
    “快看看机器人的生产地。”
    摄像头画面中的雨雨想了一下。
    “好。”
    “我这就进行usb开发者连接。”
    拿起usb数据盘走到机器人跟前。
    “脚抬起来！”
    “快一点！”
    “请配合我的工作！”
    机器人歪斜着脑袋。
    “你算老几？”
    “我是良序公民。”
    “凭什么抓我？”
    雨蒙蒙揪着机器人的脚。
    “什么？”
    “市里什么时候有机器人公民了？”
    “你是孙悟空请来的逗b吧？”
    “找到了！”
    “数据口果然在脚底。”
    机器人缩脚盘腿。
    “不可能！”
    “我是卢xx，我的身份证号是xxx xxx。”
    “你可以查一下。”
    “你们真是抓错人了！”
    雨蒙蒙扯着机器人的脚。
    “没抓错。”
    “但你不是卢xx。”
    “卢xx已经被雷劈死了。”
    “你就是个黑户。”
    机器人伸缩着脚。
    “我不是黑户！”
    “我是卢xx。”
    “在死前上传了脑信号。”
    “我有生前的很多记忆。”
    “我就是卢xx。”
    雨蒙蒙两手抱住机器人的脚。
    “你不是！”
    “那些记忆只是片断。”
    “你就是个黑户机器人！”
    机器人背靠墙角。
    “啊？”
    “不可能！”
    “你骗我！”
    “我都要哭了！”
    “我就是卢xx！”
    雨蒙蒙薅不上劲了。
    “行了！”
    “我就当你是卢xx。”
    “作为公序良民是不是应该配合我的工作？”
    “脚伸过来。”
    机器人眼睛一亮。
    “对嘛！”
    “不准叫我黑户。”
    “不准叫我机器人。”
    “我有名字。”
    “我叫卢xx。”
    雨蒙蒙插入usb数据端。
    “卢xx。”
    “一会儿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知道吗？”
    机器人点着头。
    “耶斯，sir”
    “问完了就可以放我回家吗？”
    雨蒙蒙摇着头。
    “不行。”
    “你是幽灵药水作坊的唯一负责人。”
    “必须得追责。”
    “只要你坦白交待，刑期会酌情缩减。”
    机器人点着头。
    “是，我一定坦白交待。”
    “请尽量缩减我的刑期。”
    雨蒙蒙在电脑前坐下。
    “怎么样了？”
    “数据接上去了吗？”
    “大佬，你发现了什么？”
    阴影解晰着usb数据。
    “一样的。”
    “这个机器人也是在奥奥国制造的。”
    “同样有六个并连设备。”
    “我试着潜入主设备调查线索。”
    雨蒙蒙调着摄像头。
    “好!”
    “那我来审问机器人。”
    拿起了录音笔走向机器人。
    “卢xx。”
    “幽灵药水卖给了谁？”
    “幽灵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机器人眼睛亮了。
    “在多年前。”
    “我只是一个爱学习，爱劳动的在校研究生。”
    “意外在暗网中发现了幽灵药水配方。”
    “成功调配出幽灵药水后，幽灵人找上了我。”
    “丰厚的酬劳渐渐失我迷失。”
    “你知道吗？”
    “一瓶幽灵药水价值市区的一套房子。”
    雨蒙蒙转动着录音笔。
    “打住。”
    “和幽灵人仅仅是合作关系吗？”
    “为什么你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机器人闪烁着电子眼。
    “不久前。”
    “我还只是爱搞电脑，偶尔卖点幽灵药水的平凡人。”
    “幽灵人闯进了我的生活。”
    “永生，成了我和幽灵人的交易。”
    “只要将脑信号上载到机器人中就能永生。”
    “试问，谁不知道永生好呢！”
    “人生几十年钱哪里花得完？”
    雨蒙蒙揉着太阳穴。
    “打住。”
    “你是在哪是上载脑信号的？”
    “当时有几个幽灵人？”
    “现在幽灵人在哪里？”
    机器人摇着头。
    “那段记忆已经被清除了。”
    “幽灵人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个地方。”
    “那时候，我隐约记得一个地方。”
    “那里黑暗一片，老鼠到处吱吱叫着。”
    “四周都是流水的声音。”
    雨蒙蒙摸着机器人的脑袋。
    “行了。”
    “那个地方是不是下水道。”
    “幽灵人部队的据点是不是在城市下水道系统中？”
    机器人晃着脑袋。
    “下水道吗？”
    “我记不起来了。”
    “警官，我知道的都说了，一定我给我减刑啊！”
    “我都还没谈过女朋友呢。”
    “不想一辈子呆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