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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你

    长的好看脑子不行的僵尸×不仅捡垃圾还捡各种奇怪东西的盲女
    僵尸×你
    一
    你捡到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
    傻子脑袋不太聪明,力气却大的很。压扁捆好的厚实纸板、麻袋里装着的瓶瓶罐罐,各种各样的废品加起来堆满了一辆叁轮车,他只用一只胳膊就能把它们轻松扛起。
    你叫他带着废品两个人一起坐车回家,他偏不肯,扛着比人还高的废品,跟在你们租的叁轮车后面闷头跑。一直跑了好几公里路,气都不带喘。
    你捡到傻子那天下着大雨。雨云浓重,万物暗淡,如同用厚涂的铅笔给一切光明涂上了一层阴霾的灰。空气中弥漫着下雨天特有的潮湿土腥味。
    你身上是一条廉价的黑裙子。因为双眼看不见,担心染上污垢的衣物洗不干净,你平常都喜欢穿黑色。
    由于身体不好,你的脸色一直很苍白,淋雨受了寒之后更是白,白得近乎透明,像冬至霜冻时节窗外的雪。
    乌黑的长辫子原本在脑后规规矩矩地盘好,如今因为摔倒时剧烈的冲撞松散了,几缕碎发垂下来,被雨水润湿,贴服在白皙颊侧,驯顺得如同依偎着乔木的菟丝子。
    你涣散失焦的眼瞳仿佛蒙着一层浅淡的雾气。那副慌张又茫然地四处摸索的模样,像一只受了惊的鹿。
    那是一种美丽驯顺的动物,一生只知道食草与奔跑。脆弱,温和,愚蠢,纤细的脖颈轻易就能被猎食者撕断。
    你让他回想起利齿撕开温热皮肉渴饮鲜血的感觉。
    这一方土坡被大雨冲刷开,露出一具被草草掩埋的无名尸身。衣物沾了泥土后变得脏污,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和款式,原本俊美深邃的五官也因为那灰败的脸色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你看不见,因此也不知道绊倒自己的人已经是一具尸体。
    “对不起!对不起!”你慌乱地道歉,双手摸到他修长坚硬的腿,像触了电一样飞快地缩回去。
    长久的沉默。
    “没,关、系。”终于,你听见被你踩到的人断断续续回答。
    他的声线很低沉,闷闷的,带着若有若无的沙哑气声,语气滞涩得仿佛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过话。
    你觉得他听上去情况不太妙,但是你的眼睛又看不见,于是只能重新伸出手去,顺着他躺在地上的身体上下摸了摸。
    你白皙柔软的手心沾上了污黑的泥水,从他笔直的腿一路摸过平坦结实的腰腹,来到宽厚精健的胸膛。你的脸有些发烫,大致感觉到他身上没有严重的伤口后,就拼命用力地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他高大的身体对你而言太过沉重,你两手环抱住他紧窄的腰身,一路架着拖着,走走停停,累了就扶着他一起坐在地上歇口气。等你们顺利回到家时,两个人都彻底湿漉漉脏兮兮,像刚从泥巴里打完滚。
    热汤在锅子里沸腾,窗外的雨依旧不见小。天色已经暗下来,一轮月亮贴在窗前,如同一只亮澄澄的蛋黄。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他死去的大脑无法理解。
    当他被埋在黑暗的地底时,周围都是蓬松的泥土。它们很柔软,却会从四面八方涌进他的身体,填满他的口鼻,让他无时不刻不处于类似人类窒息的状态,尽管他的身体并非常人,已经不再需要氧气。
    现在他像一只被人捡回来重新擦洗干净的狗,躺在和地底的泥土一样柔软的被褥里。
    他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单薄衣料中散发着一股肥皂的香气,是你买来当睡裙的宽松加大款,穿在他身上却紧得箍出了一身漂亮的肌肉轮廓。
    这充满爆发力的线条并非后天锻炼成,而是源自他那时刻处于巅峰状态的诡异身体——他是一个被死亡钟爱着的怪物。
    他的肚子一直很饿。进食的本能在叫嚣着,催促身体投入捕猎。你不知道他的双眼从睁开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未曾合上过,他甚至连正常的眨眼都不会。
    这双黑得瘆人的晦暗眼眸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直直注视着你,瞳孔呈现出一种凝固的冷灰色,像某种冰冷的矿物,打磨光滑的表面清楚地映出你在厨房里前后忙碌的样子。
    你的呼吸无意识停了一瞬。
    你迟疑地转过头,眼前依旧是一成不变的黑暗。你朝着那个让你感觉强烈的方向笑了笑:“你已经起来了吗?再等一会儿汤就好了。”
    你的笑容氤氲在一片蒸腾的白汽里。窗外昏黄的月光,滂沱的雨,湿冷的夜,朦胧的水汽,少女白皙光洁的脸庞……一切都在滚烫的锅中咕噜咕噜地呓语着。
    停留在你脆弱颈部的视线移开了,转而落在你柔软的嘴唇上。
    他漆黑的眼瞳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二
    男人话不多,语意七零八落,问他十句才回一句,还只会一个字一个字挤牙膏似的往外挤。幸亏你一向比较耐心,多问多听几遍,勉勉强强能和他交流个大概。
    这让你怀疑他是被家人遗弃后流浪街头的傻子。
    他身体恢复的速度异于常人,捡回来当晚就能下床。你拽着他在床上多躺了几天,那几天家里的破沙发睡得你腰酸背痛。
    确认他已经彻底恢复之后,你就没再让他继续睡你的床,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都睡在你家的沙发上。
    他奇异的也能适应,长手长脚憋屈地缩着,脑袋靠在又窄又硬的沙发扶手上,姿势别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所在的方向,像一只守着碗里肉骨头的大狗。
    你开始使唤他帮你收废品。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第一次听见他轻松扛起你平时找人租车才能运回去的那堆废品时,你惊讶的让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发现他微微鼓起的肱二头肌硬得像块石头。
    傻子还有个好处是长的好看。
    你顺着他的脸囫囵摸过一次,鼻梁挺拔,眼窝深邃,浓眉薄唇,皮肤冰冷坚硬,触感像光滑的大理石。应该是一副很英俊的长相。
    你带着他一起去小区里收废品时,热心的守门大爷笑着打趣:“小姑娘找男朋友了?长的帅,个子高,两个人看着很般配!”
    你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又不知道该怎么向人介绍他,总不能说这是你从公园小树林里捡垃圾捡回来的傻子吧?
    傻子倒是对这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只知道闷不吭声地站在你旁边,紧紧跟着你,像一座高大沉默的山。尽管他总是面无表情,和他说话又一副听不懂不想理的样子,小区里的女租户们还是很吃他这一套。你今天收到的废品都比平常多了一半。
    作为帮忙的回报,你每隔几天就会早起一趟,去菜市场买几块新鲜肉回来,下厨奖励他一锅热乎乎的肉汤。他什么东西都吃,但是最喜欢喝你煮的汤。刚出锅那么滚烫,吹都不带吹,一口气全部灌进肚子。你担心他傻的连被烫伤了都不知道,每次都让他喝慢点。
    叁
    今天傻子照常跟着你去收废品。你们挨家挨户问过去,到了开小超市的老板娘店门口。
    超市的生意还算不错,以至于老板娘离异后的独居生活过的很滋润,皮肤和身材都保养得宜,看上去颇有风韵。她倚靠在店门边,看着男人沉默地整理、搬运,一双丹凤眼流连在他年轻精壮的身体上,欣赏他从衣服下绷出来的一身腱子肉,腰都软了半截。见他才过一小会儿就迅速收拾好准备离开,只觉刚才的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连忙出声挽留:“唉唉小帅哥,别急着走嘛,我店后头的杂物间里还囤着一堆纸板箱子呢!”
    傻子听了,二话不说就跟着她往后头走。等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杂物间,老板娘回身合上门,用手把短到大腿根的包臀裙往上一撩,蕾丝内裤中间一片湿痕,两瓣圆肥丰满的大屁股像白软的馒头。
    傻子裤裆处依旧是鼓鼓一大团,腿间巨物不解风情地沉睡着,没有半点要对她升旗起立的意思。自己在这儿腿都合不拢了,他却还是一门心思低头找那不存在的纸板箱,老板娘又羞又急,只得主动伸出手去摸他胯下:“怎么跟块木头似的呢!你都和我到这里来了,还真当自己是进来拿纸板的?”
    傻子不说话,发现这里的确找不到纸板后,甩开她的手就要出去。女人柔软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上他冰冷坚硬的身体,刚要撒娇,被冻的打了个哆嗦,“啊——你怎么这么冷呐……”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老板娘,你们找到纸板了吗,需要我帮忙一起拿吗?”
    傻子就像一只听见饭铃的狗,毫不留情地推掉在他身上磨蹭的女人,蛮力拽开被锁上的门,跨了几大步走到你身边。你茫然地面朝着传来脚步声的方向,听见“当啷”一声,拽坏的铁锁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眼睛看不见以后,听觉和嗅觉就格外灵敏。你听见屋里老板娘边窸窸窣窣穿衣服边小声咒骂抱怨的声音,闻到傻子身上灰尘和肥皂中掺混着女人香水的芜杂气息。
    你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牵住他的袖子转身回家。
    你们到家的时间比平常耽搁了一会儿,灶上的汤早已炖好,鲜美的香气顺着鼻腔灌满胸膛。
    想到家里有了这能干的傻子帮忙,以后要租车的地方就少了,你打算留一起收废品的叁轮车司机吃顿饭。
    一旁安安静静站着的傻子听见了,原本向日葵追太阳一样追着你转的脑袋猛地转过去,黑沉沉的眼眸就像一潭冰冷的死水,直直瞪过来时,让人有种快被溺毙的危险感。
    司机被他瞪得打了个寒颤,连忙拒绝了你的好意,想想又觉得新奇:“这傻子连话都说不明白,还会吃你的醋呢?”
    你迷惑又害羞,只得摇头,不知道刚才那一会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四
    吃完饭后傻子就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全身一丝不挂,行动间胯下一根巨物大喇喇坠着,随着走路的动作一甩一甩,甩到硬梆梆的大腿肌肉上,发出暧昧的啪啪声,让人听了脸热。
    象牙白的肤色,一块一块壁垒分明的精健肌肉,沐浴后的透明水珠顺着他腹肌间的沟壑淌下来,看上去像沾着露水的白巧克力,又或者一具象征着力与美的古希腊人体雕像。
    你虽然看不见,但是一听声音就知道他又什么都没穿,只能红着脸浑身僵硬地摸出一块浴巾递过去,强作凶恼地训他。被训斥的人拿着浴巾闷不吭声地站着听,一点不好意思和羞愧的表情都没有。
    你训完话后顿了顿,欲言又止好几次,还是忍不住想问,“今天下午收废品的时候,你和老板娘,你们在杂物间里……”
    傻子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听懂,半天不作声。看你眼里不知不觉泛起了一层水光,他想了想,伸手握住你的手腕,带着你去摸他腿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块。几乎就在你指尖挨到他下面的那一刻,他那根分量本就惊人的大东西迅速翘了起来,又突兀地胀大了一圈。底部坠着沉甸甸两颗睾丸,上面是长长的粗壮坚硬的一根阴茎,耀武扬威地冲你顶着,像是恨不得把你给顶穿。
    你脸色白了又红,红的发烫,说话都有些结巴:“不对,你、你这是干什么……”傻子不等你把话说完,眼睛直盯着他眼馋了很久的绯红嘴唇,俯下身去轻轻咬了一口。
    你疼得嘶了一声。好在他咬的不用力,嘴唇没被咬破。他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冰冷的舌头往更深处探,卷着你温热的小舌在柔嫩的口腔里交缠、厮磨,吮吸吞咽,亲得啧啧作响。
    你脸上发热,头脑也发昏,一瞬间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体只知道木木地跟着他反应。他低低闷哼一声,挺动着劲瘦的腰腹,勃起的性器破开你湿热紧致的腔壁往深处插。
    冰凉的大手揉捏抓握着你白嫩挺翘的臀尖,像在抓揉两块绵软柔韧的面粉团。你艳丽的粉红色乳头翘在白皙的胸乳上,抖出颤颤的雪浪。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褪到一半的洁白棉质内裤挂在伶仃细瘦的脚踝上,轻飘飘的,随着他挺胯的动作一晃一晃,像一片落单的云。
    你腿间溢出的水液渐渐黏满了白皙柔软的腿根,和他冰冷坚硬的胯部一下下摩擦,发出淫乱的粘稠水声。快感来的太强烈,一波波反复冲刷着你的理智。你的眼神涣散而空茫,像被操的失了神,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浓密长睫被眼泪打湿成几股,乌黑的眼瞳也泛着水光。被泪水浸湿的脸上冒着热气,又红又湿,看上去色情得不像话。
    窄窄一张小床嘎吱嘎吱响,让人担心动作再猛烈一点就会把它摇坏。汗湿的乌发沾在你雪白的颊侧,你躺在傻子怀里,感觉他常年冰冷得像块石头的身体仿佛也要被你给捂热了。
    合上双眼,耳畔是男人低沉色气的喘息。傻子压在你身上,脑袋埋在你颈侧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深深地吸。他还在不知疲倦地耸动,而你再也没力气左想右想,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
    对于僵尸而言,你是难得诱人的食物。他应该顺从自己的本能,一口一口啃咬你的皮肉,咀嚼你的骨血,把你彻底吞入腹中。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比起皮肉,他更喜欢你温热的体温;比起骨血,他更喜欢你柔软的嘴唇。
    僵尸从肉身死亡那天开始活,一直活了很久,可能还要活更久。
    而你终有一天会死去。
    他会回到地底下,再躺上个几百年。可能会有其他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在某一个下雨天,突然经过他沉睡的土坡。
    但不会再有第二个把他捡回家的人了。
    五
    “总是收废品,有点浪费你这么大的力气。而且你每天晚上弄得这么厉害……如果以后有小孩了,上学也要花钱。我们可以先收废品攒着钱,以后养养鸡鸭鹅牛猪,还能在房子前面种一些菜……”你絮絮叨叨地和傻子说着话,盘算你们的将来。
    槐花正香,日光正明。
    傻子扛着东西,牵着他看不见的姑娘,一起慢慢地往家走。
    眼前这条路还很长。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去慢慢地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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