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狠经历。”
    “他没有杀你，不是因为偶然心软，而是他杀了太多人，也需要同类分享，也会孤单。”
    “你杀人是为了给他报仇？不，你只是给自己杀人的yu念找一个借口，一个理由。”
    “哈——哈——哈——哈——哈——”esther不断地笑，“这个故事编的不好，我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个桥段。你猜今天你死在这里，有没有全尸？”
    话音刚落，他突然打开紧急应险箱，敲碎车窗。
    他拖着裴白墨倚向破碎的车窗后。
    站台上，快速移动的冲锋队里，为首的队长认识裴白墨，只见身为人质的他不断摇头。耳麦里也传来上级要求慎行待命的通告。
    他们便停了下来，无数qiāng口指向esther。
    “呵，他们拦不住我。”他在裴白墨耳侧说。
    手铐撞向车厢叮当作响，裴白墨感觉到而后温热的气息，语调清冷：“听不到，我是个聋子。”
    他笑，esther却没有时间考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装置，身处站台上的冲锋队员，即刻便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滴——滴的声音。
    这个声音他们太过熟悉——zhà弹。
    esther笑，直面裴白墨的眼睛，唇齿轻动：“睁大你的眼睛，努力看我说的话。du气不在这里。想知道我要投放在哪儿吗？”
    他看了眼一旁一边四处探查zhà弹所在联系外面待命的拆弹组的警察，一边qiāng口对准自己纹丝不动。
    裴白墨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看到他额间一点红光。
    已被瞄准，他随时会毙命，可是du气……
    “别开qiāng！”裴白墨用尽全力吼出这三个字，声音粗嘎喑哑不堪，转脸看到esther脸上明媚的笑。
    对面疾驰而来一辆列车，esther跳上去之前，扔了一个东西在离裴白墨不远处的地方。
    他回头对裴白墨说：“突然觉得今天在这里和你们同归于尽是最蠢的决定，见面礼，只有一分钟，这个电子屏便会自毁，剩余的沙林du气地点在上面。”
    他看着裴白墨再度脱力从勉力站直身体变成滑落在地，而那个电子屏在距他两米远的地方：“爬过去，或者直接砍断你自己被缚的手腕，亲爱的，我相信你能看到那个地址。”
    他笑：“下次再见，希望你没死透。”
    ***********
    一分钟。
    裴白墨已经没有力气大吼将地址这件事告诉第二个人。
    他听不到嘀嘀嘀的zhà弹倒计时，听不到除了追esther而去之外，剩下的警员边跑边向自己大喊危险的声音。
    沙林du气……如果拿不到那个地址，会有很多人因此殒命。
    手腕被拷在列车里的金属杆上，他只能将手腕下压，让手铐滑到金属杆最底端，自己横躺在列车厢底。努力伸直双腿，下拉自己的手臂，去碰远处的电子器。
    手腕因为拉扯被手铐脱去一层皮，可他依旧毫无感觉。
    最疼的地方，并不在那里。
    脑中似乎有很多声音在喧嚣。
    “他们因你而死——”
    “如果不是你自以为是——”
    “你和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然后是当年柏林地铁bàozhà那剧烈的声响。
    他感觉到自己口腔里上涌的血腥味，用力下咽，终于触到了电子屏的边缘。
    *******
    将地址简短陈述给警员，被担架抬走的时候，裴白墨已经无力再出声。
    他想知道夜色的去向……可是担心一张口，就会有些东西喷溅出来无法止住。
    他只能放任自己沉重的眼皮阖在一起，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在摇晃中带着满身酸痛醒来，他慢慢睁开眼适应光线。
    眨过数次之后，清明的视线中最终出现的那张脸……不是他期待的夜色，也不是医生或者警员。
    竟然是……esther。
    他笑，手指贴向裴白墨缠着厚重纱布的手腕，缓缓一擦：“没断？”
    “你舍生忘死为了别人的命用力在地上爬，可他们放弃了你。”
    “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esther摇摇头：“我不想这样，可你现在是和我一起被通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