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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残废的心机女(六)H

残废的心机女(六)H

    封淮璟见领舞的男子浓妆艳抹,搔首弄姿,尽显媚态,他心中也甚是不喜,下意识的往卿绾那看去,却见她眉眼清冷的撇过男子皎白胜雪系着铃铛的手腕,冷冷的低下头去。
    封淮璟心神略定,他得好好赏赐一番这些舞娘,至于男子……就免了罢。不到一会儿却又气闷起来,阿绾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喜欢?
    而这边的卿绾正在苦恼万分,凤无玉……她到底是留还是不留……
    一舞终了后,卿绾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席而去。回到舞兰殿后,封淮璟今晚有要事处理,便歇在乾清宫,她屏退了宫女和太监,只留下苏叶一人陪在她的身边,她侧耳静听一旁聒噪的蝉鸣,神色有些惶急,她低哑道:“父亲那安排的如何了?”如今药已经得到,她不明白为什么爹还不肯离去。
    苏叶道:“属下不知,并未得到主人的吩咐。”
    卿绾扶额低叹,父亲那没个准信儿实在是令她不放心,如今她称病多日,挡得住封淮璟不碰她一时,可挡不住一世啊,她可不愿怀上孩子,她还这么年轻,实在没有必要把大好年华交付给丈夫孩子。
    卿绾犹豫再三,缓缓开口:“荆州的端王府金库里有一个玉佩,乃是洛都的龙脉打造而成,你去把这个带回来,你这番出宫,封淮璟难免生疑,先不要去找爹,传个信儿就行。”
    苏叶脸色微变,立即反对道:“不行,我不能离开主子。”
    卿绾淡淡道:“不过六七日,我能有什么事,况且那块玉对我很重要,我有一些疑问要弄清楚,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爹一消失,守在她身边的暗卫也尽数消失,这是爹的意思,若是留下的人太多,难免封淮璟会抓住他们以此要挟,抓住他们的把柄。
    “可是,若……若出了事?”她咬唇冷然道,仍是一脸不赞同。
    卿绾叹了一口气:“去罢,我如今都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卿绾苦口婆心劝了苏叶良久,终是将她劝走,她让苏叶去传的信儿就是派人去偷西凉陵阳燕王府上她的珠花,犹记她帮卫谨言解围那日,有一个妙龄女子送了自己一串珠花,她觉得珠花样式别致典雅,将珠花带到了西凉,后来昨日又在灵玥公主的发饰上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珠花,她如今草木皆兵,凡事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珠花的具体样子实在记不清楚,也画不出来。其实这事儿也不一定要苏叶来办,让暗影去也行,可她并不太想依靠他,准确的说是她并不想依靠任何一个男人,这就像吸毒,尝到了甜头会让她上瘾,她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想在自己手中握有一定的主动权,以免到最后没有退路,所以说苏叶是最为稳妥的,
    本打算委托魏小文去帮她偷过来,可想想她年纪尚小,又学艺不精,实在不敢让她冒这个风险。
    卿绾目送走了苏叶后,她其实还另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见到凤无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对自己卖弄风骚想必不只是为了跳一支舞这么简单,他一定会出现的,相信少了苏叶这个阻力,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重新站在自己的面前。卿绾扶着脸颊,微微一笑,她倒是格外期待见到他了。
    还未至亥时,卿绾斜靠在塌上看书,兀自觉得口中有点渴,头也没抬的说道:“水。”
    “夫人请用。”娇柔夹杂着沙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身侧传来阵阵浓郁的馨香,卿绾并未听过这样的声音,香味也陌生的很。
    她蓦然抬眼一瞧,眼前之人差点惊的她抖落满地茶水。
    “你还是这样莽撞,还好我掺了冷水,若是滚烫的你手早没了。”宫女掏出锦帕替她仔细擦干净,嘴里喋喋不休却包含关怀之意。
    卿绾知道他会来,可没想过他会来的这样快,而且竟然是以这样的身份——一个宫女。
    卿绾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他今日一身粉嫩的宫女服饰,长颈白皙修长,双颊有着淡淡的晕红,唇如粉樱,两片丰润的唇微微上翘,引人采撷。
    卿绾道:“你这个模样煞是好看。”
    “我本来就很美,只是你……”他顿了顿,微长的凤眼染出枫叶一般的红色,咬着嘴唇继续道,“何人把你伤成了这样样子!”
    “似乎每个人见到我都要问我同一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是谁。”她低低笑了。
    凤无玉神色黯然的看着她,心头涌上一股难掩的苦涩,他深吸一口气,跟着她低低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沉稳了不少。”
    卿绾偏头注视着他,琥珀一般的眼眸闪了闪,有些寂寥的摇摇头:“等你长时间坐在轮椅上,再怨的怒气也会被时间磨平。”
    他抿了抿嘴,又怅然一笑,微挑的凤眼狠狠瞪了她一眼,蓦然侧坐在她的腿上,胳膊搂着她的脖颈,干热的嘴唇贴在她滑腻的脸蛋上肆意亲吻,卿绾被他亲的侧过头去,不悦道:“一年未见,你倒是莽撞不少,还不下去。”
    “我才不要,我喜欢骑在你身上,你好软。”他的嘴唇贴在她脸颊不放,坐在她身上的大腿还似骑马一般动了动。
    卿绾眼睫颤了颤,冷道:“滚下去。”
    “不要……”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有气无力的哽咽着,滚烫的身子瘫软在她的身上。
    卿绾道:“你哭什么?”
    “我怕你死掉,”他闭着眼睛,把头埋在她的发间,抽泣间发出断断续续的控诉,“你怎么可以先比我死掉!”
    “说什么死不死的……”卿绾望天,这个问题太高深,她回答不上来。
    凤无玉扒在她身上,散发着檀香的身子格外娇盈柔软,他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觉得她眉毛生的好美,对着眉毛亲了亲,觉得亲了眉毛又不够又亲了下她的鼻子,紧接着又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吻,得意的说道:“你没有推开我。”
    因为你重,她推不动啊,卿绾微微勾唇,瞎编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他身子猛的一颤,凤眼瞪成了圆珠子,满脸的不可置信,十指紧紧扣住她的肩膀,惊呼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道:“你猜。”
    凤无玉像一只偷腥的小猫一样在她的胸前蹭了蹭,娇糯道:“我不管,你说了就是真的了,你要是以后敢不喜欢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看你还敢喜欢谁。”
    卿绾皱眉:“你这么凶,我可不敢喜欢你了,你挖了我眼睛吧。”
    凤无玉微红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蛮不讲理的扯住她的衣领,嗔道:“晚了!既然你喜欢我,就要天天给我肏!”
    卿绾揉揉他的脑袋,无奈笑道:“你脑子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撇撇嘴,一副不识好人心的目光:“那日拍卖会上,我也在那,之后我便一直潜伏在你身边,你进宫时,我就扮成宫女混进来了,今天你的一个叫绿绸的宫女身体不舒服,我使了银子,代她伺候你。”
    卿绾茫然道:“那你为什么要跳舞?”
    “你个死鬼!我就是想跳给你看!不行吗?”他秀眉微蹙,倔强的凤眼渐渐失了神采,泪水打湿了他卷翘的眼睫,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挂在上面。他爱她,才想给她跳舞,从今以后跳给她一个人看,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他不光会跳舞还会弹琴,甚至是塞外的胡琴也会。
    卿绾用衣袖擦干净他满脸泪痕的脸,笑道:“别装了,你老是装哭不累吗?我还是喜欢你胡搅蛮缠的样子。”
    他咯咯笑了起来,对着她红唇又吸又咬,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他银玉般的牙咬着精致的耳垂,目光缠绵温柔的看着她,低低道:“你真讨厌,我本来很恨你的,恨的想杀了你。现在可好,我根本下不去手。你说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当然是想方设法活下去啊!
    “殿下,夫人她……”门口传来小椅子的惊呼,和男子略微凌乱的步伐。
    凤无玉赶紧从她身上跳了下去,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站在她身侧。
    卿绾理了理衣襟,暗自思忖,这么晚了,封淮璟还过来干什么?
    小椅子替他撩开珠帘,封淮璟带着满身酒气大步走进来,他向来喝酒不上脸,此时的神色也与往常无异,他看见卿绾安安静静的坐在榻上,幽暗的眼眸浮上沉沉笑意。
    他打横抱起卿绾便往床榻走去,还未等她开口,健硕修长的身躯俯身吮吸住她的红唇,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动作粗鲁野蛮,露出白皙的肩头和红色的肚兜,继续将唇的烙印烙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朵朵盛开的红梅,大掌伸进肚兜里,在隆起的丰盈那肆意揉搓,另一只手不顾她晃动的身子正急切的解开她的衣衫,小椅子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喘,扯了扯凤无玉的衣袖,小声道:“你还站着干什么,跟我出去啊!”
    凤无玉神色阴冷的剜了封淮璟一眼,僵硬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交缠在床上的两人不放,粉嫩的唇瓣被他咬出了血痕,背后冒出了冷汗,这个蠢女人为什么不打他,她倒是动手啊!她打他的时候可来劲了!
    小椅子又扯了他袖子一下:“别傻了,王爷也是你能肖想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凤无玉瞪了小椅子一眼,这个没有眼力的东西,小爷能看上封淮璟那个丑男人?他冷哼一声,收回手中的毒药,不甘心的转身走了出去。
    封淮璟扯开她的衣襟,大掌伸进肚兜下,在绵软细腻的椒乳上揉捏搓弄,指尖搔刮着挺立的红豆,卿绾被他弄的又痛又痒,他湿腻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牙齿还时不时还发狠咬一口,卿绾的小脸被他咬的红彤彤的,她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小声道:“王爷,我病了,不能……”
    他不为所动,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大掌绕道她的颈后解开碍眼的肚兜,温热的肌肤触及到微凉的空气,卿绾缩了缩身子,手臂不自觉的挡住胸前的春光,封淮璟箍着她的手腕压在她的头顶上方,白嫩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揉捻着软绵的酥胸,笑意不达眼底,他道:“阿绾,你真的是病了吗?”
    卿绾眼皮一跳,他这番明知故问,想必知道自己装病一事,可若是说实话,难保不会抖出自己不愿与他欢好一事,她垂下眼睑,低声道:“我那几日真的是不舒服。”
    封淮璟含住她的耳垂,灼热的酒气扑撒到她的脸上,男子低沉的声音清冽入耳:“今日呢?病可还好了?”
    “我还没有……”
    “阿绾,我想要你,很想很想。”他打断她的话,鹰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蓦然撕开她的亵裤,掏出肿胀的阴茎,对着花穴口直直的捅了进去。
    “啊……疼……”干涩的花穴突然被巨大的阳物贯彻,卿绾疼的冷汗淋漓,花穴火辣辣的灼烧之感随着他不断的进进出出愈演愈烈,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无助的向后瑟缩,卿绾无措的攀住他的肩膀,央求道:“王爷,你喝醉了,不要这样……”
    他抱住她躲闪的臀部压向自己的小腹,阳物与她更深的贴合在一起,掉在胯间的卵蛋重重的打在她的花穴外,他插的又深又重,每次从花穴中拔出肉棒,还未等花穴合拢又捅了进去,他扳过她偏过头的小脸,俯身吻上那朝思暮想的红唇,糙舌急不可耐的伸进去缠着她的小舌嬉戏,吞咽她的津液。
    卿绾被他插的小腹都开始疼痛起来,双手用力推拒他的身体,牙齿发狠的在逗弄她小舌的糙舌那狠狠的咬了一口,封淮璟吃痛的放开她的唇,两人的唇瓣上都染上了殷红的血丝,他一一舔过唇上的血丝,冷笑道:“你就这么不愿被我肏吗?”
    卿绾桃腮晕红如火,此刻却美眸冷漠压抑,一想到封淮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让她怀孕,她就对他心生厌恶,她望着封淮璟,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不愿意,你让我觉得恶心。”
    “为什么!我们以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眸里闪过一丝痛色,嘴角绷的笔直如线,他的阴茎仍是一直塞在她的花穴内。
    “以前是以前,我现在对你没了兴趣。”她嘲讽的说道。
    他大掌绕着她的青丝,用力的一扯,瞧见她吃痛的表情,他唇角微勾,缓缓道:“如果因为我刚刚酒气上头,弄疼了你,我向你道歉,可阿绾你得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卿绾头皮疼的发麻,对他厌恶更甚,恶语相向道:“我讨厌你,你很恶心。”
    封淮璟眸里染上猩红,清冷的眉梢微微挑起,他怒极反笑,温和的笑容后深藏着暗不见底的幽森凌厉,对绕在指尖上的青丝扯弄的更加用力:“把话收回去。”
    “啊……”卿绾发出短促的痛呼,她竭力的忍住头皮上的疼痛感,晶亮的眼眸死死盯着欺负她的男人,道:“恶心。”
    封淮璟俯下身下来,与她脸对着脸,男人脸上已没了往日的笑意,逼到眼前的鹰眸充斥的将她分筋错骨、蚀骨饮血的赤裸杀欲,苍白的指尖在她的脸上不停抚弄游移,似是在寻找哪个地方最好下手,卿绾后怕的撇过脸,她刚刚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跟他撕破了脸。冲动是魔鬼啊。
    封淮璟冷笑一声,淡淡道:“阿绾,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刚刚的话。”
    卿绾沉默半晌,讽刺的笑笑:“做梦。”既然不愿回头,撕破脸就撕破脸,她现在除了胆子大也没什么缺点了。
    攥着自己青丝的大掌,猛地收缩,连根扯下数十根柔软的发丝,卿绾疼的眸中雾气密布、泫然欲泣,美眸怨恨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恨我?”他怪笑的看着她,口气猛地变粗,“我对你这么好,你凭什么恨我!”
    卿绾闭上眼睛,不敢看着眼前发狂如兽的男人,他见她沉默下来,一副绝望等死的样子,鹰眸沉沉仿佛淬上了剧毒,毒性沿着血管蔓延至身体各处,疼的的他心口酸涩难忍,清隽的五官变的狰狞扭曲,为什么她不一直假装下去!为什么要说出来!他们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不爱自己的事实在他的心上被血淋淋的撕开一个口子,恨意随着狂怒汹涌而出,越是恨便越压抑,他微微眯起鹰眸,锐利的眸子黯淡无光,诡谲难辨,他望着身下心爱的女人,风轻云淡的笑笑:“那你便一直恨我吧。”
    他抽出阳物,将她转过身子,抬起她的腰肢,对着花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一阵熟悉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封淮璟粗长的阳物狠狠插进紧致的花穴中,还未湿润的花穴被阳物不停的抽插刺激着她的脆弱的神经,痛苦和羞辱一齐涌上心头,卿绾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软绵高耸的椒乳被身后的男人撞击的无力的颤抖着,她羞愤的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流出,玉指无助的抓挠着身下的锦被。
    “你叫啊!你跟你丈夫欢好的时候不是很享受吗?怎么跟我在一起就成了哑巴!”封淮璟喘着粗气用阳物在她的花穴里残忍粗暴的肏弄着,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缠绵,他顶开花穴里的层峦叠嶂,花穴深处的温暖滑腻让他爱不释手,双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粗鲁的揉搓椒乳上的嫣红。
    “不,别碰我……”乳尖儿上传来的酥痒似是电流一般击中了她,敏感娇嫩的红梅在男人的抚摸下傲然挺立,羞愤的快感潮水般袭来,让她忍不住浑身哆嗦颤抖,身子软绵无力压的更低,下体正在遭受男人的蹂躏,可她的身体却先一步对他臣服起来,花穴火辣的痛楚正不断减少,花心那似乎有蜜液正源源不断的流泻出来,插弄的“啧啧”作响。
    封淮璟抬起她的肩膀压向自己的胸膛,他不知何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与她赤裸相对,男人汗湿滑腻的肌肤在她柔弱无骨的背脊上若有若无的磨蹭点火,微凉的身体忍不住靠向身后火热的躯干,身子蹭着弹性的肌理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起来。
    “喜欢我肏你吗?你现在又湿又热,也是喜欢这样的吧。”他拨弄着两颗硬挺的红梅,小腹紧紧抵着她的臀部,左右磨旋,猛烈的磨蹭着花穴肉壁,阴茎每一次狠狠的插入都直顶花心。
    卿绾满脸靡丽之色,他不停息的抽插猛送令她微微失神,内心深处的悸动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头来,朱唇微张有气无力小声的呻吟起来,温润的花穴一阵阵收缩蠕动咬着肉棒毫不松口。花穴口被阳物捣弄出一股股蜜液白浊,弄的两人私处和腿间到处都是,
    封淮璟嗤笑道:“你还装什么,都这么湿了,难道不是很想被我干吗?”他大腿插进她的臀尖,将另一条腿弯折起来,弯曲的大腿更好的将花穴口凸起的小珍珠更好的呈现在外面,乌黑浓密的耻毛随着一阵阵撞击与小珍珠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私处那的瘙痒之感又酥又麻。
    卿绾咬着枕头,长睫下情欲与羞赧交相辉映,她含糊不清道:“变态!无耻。”
    封淮璟抽出肉棒,用湿漉漉的龟头在她的私处拨弄着被干的外翻的花唇,两片猩红的花瓣一张一合地抖动着,露出迷人遐想的穴口,龟头探进花穴浅尝辄止,往往伸进去一个头又迅速的退出来。
    下面被他弄得好痒,水儿似乎流的更多了,卿绾捂着脸,嘴里忍不住轻哼着:“求你了,不要折磨我……”
    “阿绾,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封淮璟知道她正被自己挑逗的情难自抑,却又深深恼怒着她的无情冷漠,他第一次爱恋着一个人,为了她愿意不再追究她父亲的罪责,告诉她过去的一切,他把心都给了她,可她仍是不为所动,他掐着她的大腿根儿,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紫青的印痕,道:“阿绾,你要什么!告诉我!你要什么!”
    卿绾趴在锦被上,私处弥漫的快感似要将她淹没,喉间溢出迷乱的靡靡之音,软糯娇腻却带有恨意:“你走……我不要……你……”
    眸中的戾气勃然迸发,暗黑的视线里充斥着绝望的迷雾,清隽的容颜变的狰狞扭曲,脑海中仅剩的柔情被戾气冲刷的烟消云散,胸前被撕裂的疼痛令他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他发狠的咬住她的肩头,腥甜的粘稠在齿间溢出,嫣红的齿印印在女子白嫩的身上,他伸出舌头在她颤抖的肩头上将血迹一一舔舐干净。
    抓过她的青丝将她的面颊与自己的紧紧贴在一起,双眸黯淡疯狂仿若坠入深渊的恶魔,喉间压抑深沉带着轻不可闻的乞求:“阿绾,别逼我恨你。”
    卿绾肩上疼的瑟缩颤抖,额间被冷汗浸湿,她低语道:“封淮璟,我没有你对我好,我就非得喜欢你这种感情,为了大家都好,你放了我吧。”
    他低哑轻笑,温润俊雅的面容此刻充满了恨意滔天的嗜杀扭曲,他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留下无数道齿印咬痕,颈上的叹息似在发誓似在威胁:“阿绾,我就是死我也要把你带进我的陵墓,与我永生永世不得分离;你若是跑了,我便杀光你身边所有人,侍候过你的人,萧公公,苏叶,小椅子,还有那个魏小文是吗?”
    “你卑鄙!”卿绾用看疯子的眼光看着他。
    “至少这样你记得我,不是吗?”他愉悦的笑了起来,眼角的泪珠滑落在地。
    他薄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唇边在她的耳垂上上下滑动,轻轻说道:“阿绾,当年封淮彦争不过我,骂我伪善虚伪,第二天我就断了他一条腿,给他下绝子药,你看我对你多好,你骂我这么多次,我都没有想过要害你。”
    他不等她回答再度支起上身,将阳物“滋溜”插进花穴中,开始猛烈的冲刺,卿绾被他插的嘤咛忽高忽低,时而低沉的闷哼,时而娇喘的惊呼。封淮璟有力的戳插着花穴,她的身体不住的随他律动摆弄,白皙的身子被他撞得不住摇晃,他眸光一暗,汹涌的撞击仿佛出笼的野兽,对着身下的女子疯狂撕咬,两人的私处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
    卿绾像是被什么东西钳住了呼吸,身子停止了扭动,修长的双腿绷的笔直,仰头拉长脖子,身体不停的微微抖动,口中娇软的惊呼出:“啊……”
    几乎同时,封淮璟胯下猛的冲插着她的花穴,臀肌上肌肉紧绷有力并快速的收缩,约莫猛烈的抽插了一千下,男子发出一阵畅快的粗喘,才俯下精壮的躯体,压在她的柔软的背脊上,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连在一起,臀上的肌肉还在不断的起伏收缩,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女子酥软的花心。
    卿绾不知被他要了多少次,最后抵不住他的索求无度,闭目沉沉昏了过去,迷蒙间她仿佛被人轻轻的抱在温暖的怀中,湿热的锦帕擦拭掉腿间的黏腻,身上的痛楚也在那人的指尖被一一抹去,淡淡的药香萦绕鼻息,她觉得好痛好委屈,抱紧了身侧之人,无声的呜咽起来,那人捧住她的脸,将她的泪滴舔舐下肚,灼热的呼吸带着陈年的酒香,香苦酸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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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绾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废了,手臂上和胸前全是清晰可见齿印,更别说她一扭头就疼的直吸冷气的脖子,花穴被上了药,凉飕飕的,像是被薄荷熏过,她没有忘记昨晚的经历,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像,他就像条毒蛇,从阴影中升起,黑暗中高大的身体似要将她的生气吸食殆尽一般,她可以听见呼远乎近处恶毒的嘶嘶声和感到刺骨的寒意,而这些东西似乎离她愈来愈近。
    此刻逃生的欲望没有哪一刻像这般猛烈,她紧紧攥住枕头,昨晚的噩梦又一次在眼前浮现,她梦见自己正要逃出皇宫,封淮瑾却突然出现,他持着铁剑对她步步逼近,面孔苍白淡漠,双眸冷冽,锐利的眼光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一眨眼的功夫,铁剑闪着昏白的幽光刺进了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被吓醒了,她颤巍巍的伸手在胸前试探,却碰到他留下的伤口,像是被火烫伤一般,卿绾抽回了手,缩进被子里再也不敢出来。
    干燥温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卿绾肩膀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抱紧被子,警惕的目光扫射身旁之人,凤无玉还是之前的宫女装扮,望向她的凤目似乎有星光浮动,像孤岛周围的星光闪耀,越过层层迷雾,穿越到她的眼前成了一簇渺小的火焰。
    卿绾伸手在他的眼下滑过,只觉的指尖湿润,她摇头叹息道:“你怎么哭了?”
    他裂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又挫败的收回来,低低道:“需要我杀了他吗?”
    卿绾当然知道他说是是谁,她突然意识自己并不想杀他,只是想逃离他的身边,她这是怎么了?垂目思忖半晌,又抬眼莞尔轻笑,眉目流转间的神色如同无云的蓝天一样澄澈,她道:“杀人才会偿命,再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我就当被狗咬了。”
    凤无玉抿嘴不言,冷冷的看着她,粉黛未施的容颜如初绽的玫瑰娇嫩妩媚,吹弹可破,回眸顾盼时,更添了几分芙蕖的优雅清贵。
    卿绾笑道:“你若是个女子,灵玥公主也得被你比下去。”
    凤无玉扯了扯嘴角,算是对她的话表示认可。
    卿绾叹了口气,对他道:“别不开心了,我给你说个故事吧,关于我们独孤先祖的,那时候天泽大陆上还没有北晋,西凉,南楚,东赫四国,只有零零散散的小国分散在大陆四周,独孤一族生活在大陆上的最北端,一年只有两个月能看见阳光,那里人烟稀少,青苔遍布,独孤一族并不是大陆所谣传的那般茹毛饮血,什么都吃,相反,我们敬畏自然,从树叶到枝干,从雪水到小溪,自然赐予了我们生命,我们必当回以敬意。不过有一点,你们肯定无法接受,独孤信仰血统纯正,不允许外族玷污我们的血统荣耀,所以叔叔侄女,哥哥妹妹成亲是常有的事。”
    凤无玉皱眉,眉宇间有阴霾缭绕:“为什么?”
    卿绾摊摊手:“可能觉得你们这些外族人太丑了吧。”
    “你刚刚还说我很美。”
    卿绾挑眉疑惑道:“我竟有说过那样的蠢话?”
    “你!”他气结,秀美紧蹙,凤目委屈怨恨的瞪了她一眼。
    卿绾道:“后来据说这样惹怒了自然之神,他降下神罚,自那以后独孤一族出生的孩子几乎都有不同恶疾,有的天生有三只手,有的一出生就白了头发,有的性格暴躁易怒等等,为了延续血脉,独孤一族不得不往南迁移,大陆北边的宫殿也荒废了,听老人说,前几年有些人还去寻找过独孤先祖留下来的宫殿,那藏有先祖留下来的宝藏。不过皆是无功而返。”
    “你还信这个?”他嗤之以鼻,好笑的看着他。
    卿绾严肃道:“这是真的,独孤先祖有留下来的宝藏,北晋开国皇帝在遗训中有提到过,那是独孤氏最后的退路。”
    他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一阵幽香飘过,沁人心目:“你不怕我去将你们的宝藏据为己有吗?”
    “以北之地苦寒恶劣,你这等柔弱的男子怕是撑不住三天就得打道回府。”
    “我柔弱?”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凤目暗光浮动,他舔舔下嘴唇,“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柔弱的。”
    卿绾打了一个寒颤,正色道:“冲动是魔鬼。”
    接着,卿绾又讲述了许多怪力乱神的故事,有些是以北大地上古老的传说,有些是话本子上写的。她有时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不满书中的男主角真是蠢钝如猪,丝毫配不上聪明貌美的女主。她告诉他关于树木和野兽的故事,树木最初化为妙龄少女在林中嬉戏,野兽爱上了树木所化的女子,但树木长存千年不死,而野兽只有短短数十年的生命,他们的感情无疾而终,掩盖在了腐叶残肢之下,还有那些隐藏在山林中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凤无玉认真的听着她的讲述,等她说累了,才淡淡道:“我以为你会很伤心。”他以为她会痛苦,至少会痛哭一场,满身的伤痕与她的欢笑截然相反,他是来安慰她,没想到反倒被她拉着讲故事,他不禁苦笑,似乎哪里不太对。但他喜欢这样的她,她每一次的娓娓诉说配上低哑的声线让他贪婪地不停吸取,几乎溺毙在她的故事中。
    卿绾笑道:“你说这点小痛吗?实在不算什么,更痛的我都经历过,缠绵病榻的时候好几次我以为自己会死去,但是这次不会,我知道自己会活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狭长的凤目深沉压抑:“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发生这样的事。”
    卿绾疑惑,他说的是哪种事?似是想到什么,她对他嬉笑道:“其实你别看我这样大度不介意,其实主要是因为你。”
    “我?”他扬眉道。
    “你还记得我上次打你的时候吗?在酒楼里面,我用凳子砸你,拿脚踢你,其实转念一想,你上次受得伤可比我重多了,你都能生龙活虎的追赶朝阳,我为什么不能?”
    “……”他想毒死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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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封淮瑾就把卿绾接到了乾清宫,与他同吃同住,卿绾抱着被子蜷成一团,眼神不善的盯着他,封淮瑾拿着一个药瓶坐在她的身侧,道:“阿绾,我只是想帮你上药。”
    卿绾脸一青一红,他衣襟上夺目刺眼的金丝灼痛了她的眼睛,她转过头道:“你让宫女来,你弄我的我很痛。”
    封淮瑾鹰眸深深,闪动不知名的光芒,背脊僵硬的无法动弹,着大掌攥的药瓶上的指节发白,他轻笑道:“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弄疼你。
    卿绾自知他是不会让宫女替她上药,反正他又不是没看过,索性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的脱下衣物,白皙无暇的柔嫩肌肤上青红一片,脖根和肩部印满男子的齿痕,挺傲的玉乳上还有血块的结痂。
    封淮瑾颤抖的扶向她的伤口,冰凉的触碰让她倒吸一口冷气,瑟缩的闪躲起来,他伸过猿臂抱着她单薄的背脊,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卿绾望天颇为无语,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好呢,若是原谅他会不会显得自己太m了一点,若是不原谅,硬着来跟昨晚一样凶他,骂他,万一他发起疯来又伤自己一次,那她岂不是更疼?
    她想了一会儿,说道:“要不,你先给我上了药再接着抱?”
    他一怔,薄唇微微弯翘,鹰眸中的冰寒尽数散去,俊雅的容颜掩映在烛光的昏黄下晦暗不清,他俯身吻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好。”
    卿绾实在不想描述上药的过程,比扎针还痛苦,她被他明目张胆摸了不下十遍,连药都用光了五瓶了,白嫩嫩的身子被他搓揉的又红又烫,她躺在龙床的最里面,被他压在身下,双手制止着他脱裤子的举动:“我觉得我们还是提起裤子说话比较好。”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耐心的在她的耳旁喃喃低语:“你里面还肿着,我手指够不着最里面,只能这样为你上药,乖,听话,我命人加了润滑的东西在里面,不会弄伤你的。”
    润滑?怎么又是润滑?原秋墨也爱用那个,这些男人没有润滑就活不下去吗?他们怎么不找个男人来上!卿绾的花穴被他的灵活的手指抚弄的又痒又空虚,带着薄茧的手指对着红肿的花唇轻柔拨弄,顺着凝脂如玉的股沟来回抚摸,下面很快就吐蜜连连,卿绾脸上布满红霞,羞赧道:“你说谎!除了润滑油肯定还有……还有别的!”要不然她怎么被他摸几下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里面还有一点春药。”他的糙舌绕着耳垂舔弄,不到一会儿她的花穴变得越来越湿润,手指上满是她亮晶晶的蜜液。
    他扶着肿胀的阴茎缓缓推进,凭借着花穴的湿意和药膏的润滑,缓缓的抽送着,卿绾不由的抱住他的肩膀,强忍着胸腔的躁动,下身紧紧绞住体内的肉棒,不让他离开。
    他的阳物被她的花穴咬的紧紧的,花壁上的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令他难耐的粗喘起来,他安抚的在她额上一吻:“别急。”他捧住她的脸,勾着她的小舌深深吻了起来,在两人的嘴里细细缠绵。
    臀肌上的律动越来越大,不知疲倦地快速抽动起来,硕大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地将她花穴内的嫩肉推进挤出,肉体相撞的“啪啪”不绝于耳。
    从那以后,乾清宫里卿绾只能看见封淮瑾,她的衣食住行全由他一手掌控,他上完早朝回来后,会将她温柔的吻醒,替她穿衣洗漱,为她活动僵硬的双腿。
    午膳后,陪着他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她在一旁画画,画得都是一群她喜欢的小绵羊,有时候她低头画累了,抬眼的时候便看见一旁的封淮瑾眼神深邃的看着自己,脸上有时候乌云密布,冷得快要比得上北晋的要人命的严寒,有时候又带着心满意足的淡淡笑意,食指点着奏折,似在想些美好的事情。
    刚开始卿绾都被他的眼神吓住,后来就习惯了他的不正常,每次他这样看她,她其实有点点开心的,就像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叫的那般开心。
    傍晚的时候,他会推着她在御花园散步,他不许奴才宫女们打扰他们的独处,但他的话很少,不知道是不是不敢多说什么惹怒她,大部分时间都只是望着她温柔的笑笑,摘下开的最艳的花朵编成花环戴在她的头上,一日,卿绾指着一旁成堆围城团的小白花,道:“想不到东赫皇宫竟然有龙柏花。”
    他望了一眼,便撇过眼看向她:“你叫它龙柏花?从我记事起,这便是一株白鹃梅。”
    卿绾笑道:“虽然叫法不同,不过都是一样的,在我老家这种花很常见,这花连叶带花都可以食用,生吃炒着吃皆可。”
    封淮瑾沉默了许久,眼神有着探究:“这花只有大内才有,阿绾的老家不知在哪?怎么会有这样名贵的花。”
    卿绾心中一跳,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这花的确在桐下城很常见,可在西凉也未曾见过,如今她也只是在东赫皇宫中才见到家乡的花,她喉咙一紧,笑道:“很远的地方。”
    他拢好她被风吹乱的发丝,久久凝视着她的眼睛,大掌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温柔的似要滴水一般。
    良久之后,他无奈的收回手,眼神有着沉重的疲惫:“阿绾,若是不愿说,便算了。”
    她默默的低下头,她不能说的,一说出来她的身份便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是北晋的郡主,她的丈夫是西凉燕王,她和封淮瑾……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甩甩头,她真的是疯了,他对她好起来,自己便想到要和他长相思守了吗?她又不是受虐狂……
    她抬起头来对他道:“我们去湖边吧,我想喂金鱼了。”
    “好。”他点点她的鼻子,推着轮椅朝湖边缓缓而去,夕阳下,两人的身影层层交叠,似是鸳鸯交颈两相依。
    卿绾接过封淮瑾掌心的饲料,正准备洒向湖中,却瞥见身侧几道寒星闪过,直面而来,几个蒙面黑衣人从湖面跃起,晚霞下的兵器染上艳丽的靡红,像滚烫的烙铁,剑锋对着她的眼睛,黑衣人的速度很快,卿绾呆立在轮椅上来不及躲闪,傻等着兵器插进自己的胸口,眨眼之间她被封淮瑾护在身后,她仿佛听见皮肉开裂的声音,内心无声唤了一句“封淮瑾”,随后心悸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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