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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埃文为什么没被提到?
    因为他被关禁闭了。斐克达一想到哥哥就来气。他向来不喜欢卡佩拉·诺特,不要说见到,就算是听到她的名字他也会炸毛。但是在十月的第一个星期六晚上,他们俩居然一起去禁林探索奥秘了!
    本学年第一个被禁闭的不是傻贼,竟然是两个斯莱特林。这简直是斯莱特林的奇耻大辱。不知道西尔玛·伯斯德有没有被气得半死。
    斐克达在崩溃的边缘又创造了历史:她是霍格沃茨近百年来头一个自己关自己禁闭的学生。她实在快憋死了,只好跑到哥哥那里去帮他干活。
    “晚上好,斐克达!”卡佩拉像往常一样高声问候。
    魔药教室里雾气弥漫。一股浓浓的药味直冲进斐克达的鼻子。她的直觉告诉她埃文似乎搞砸了什么。
    “你们干什么呢?”斐克达问。
    “哎吖,斐克达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看看这些蟹爪兰……”
    斐克达凑近了才看到埃文正在拼命往面前的坩埚里施清水咒。她一下子就看出来他在用完全错误的方式煎熬那一堆蟹爪兰。
    “斯拉格霍恩教授放心让你们做这个?”斐克达不可置信道。
    “是啊。”卡佩拉的眼睛眨巴着。“他说他没什么可罚我们的,只能让我们准备材料。”
    “好吧,”斐克达一把推开了埃文,“你让开,别把它们毁了,你这满脑子蜂蜜蛋糕的玩意。”
    “你才满脑子蜂蜜蛋糕呢!”埃文嘴上骂着,脚倒是移得很快。
    “你的一年级考试到底是怎么过的,埃文·花名册?”斐克达一边收拾烂摊子一边骂,“一盎司材料加一品脱水才叫煎熬,你一下子放那么多蟹爪兰,你以为你是厨房的小精灵啊?”
    “我那是为了方便好不好?”埃文不甘心地嚷嚷。
    “那你倒是按比例加水啊!”
    “我不是加了么?”
    “我不跟你吵。”斐克达盖上坩埚。“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愚蠢的人。”
    埃文伸手要打妹妹(斐克达赶紧往后一躲),又苦大仇深地收回了手。“我要不是你哥哥我早就剁了你了。”
    “我要不是你妹妹我现在就剁了你。”斐克达抱起手臂。
    “哇,斐克达你好厉害噢。”卡佩拉掀开坩埚盖好奇地往里面看。
    “盖上它!”斐克达大吼一声。任何有关魔药的事情她都不能忍受瑕疵。单单掀开盖子这一举动就有可能影响材料的成效。
    卡佩拉吓得一激灵,连忙盖上盖子,然后站到了三米开外。斐克达觉得如果她愿意,她会是一个好魔药老师的。可惜她不想当老师,尤其是有像埃文这样错了还理直气壮的学生的老师。
    “对了,埃文,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去破坏校规的?”斐克达边盯着火候边问。
    “好奇呗。”埃文冷冷道。
    斐克达把埃文拉到魔药教室另一边。“你少给我演。全校都知道你讨厌卡佩拉·诺特,你怎么会傻到跟她一起出去?”她忍着怒气低声问。
    “你这么逼问我是什么意思?”埃文尖利地问。
    “我是你妹妹,我不能问?”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啊?”埃文嗤之以鼻道,“你没资格管我。”
    “那我就去问卡佩拉,”斐克达作势要走,“我顺便把你背地里说她的坏话告诉她。”
    “回来!”埃文大喝一声,一把拉住她。
    “你的脑回路也是诡异了。一边说着讨厌她一边又不想让她知道,她又不会吃了你。”
    “这不一样!”埃文的脸好像变了颜色。
    但是斐克达还是没能知道她想知道的东西,因为斯拉格霍恩教授回来了。
    “蟹爪兰加工好了吗?”斯拉格霍恩看起来很愉快,“噢,斐克达,你在这里做什么?”
    “噢,噢,教授,”斐克达窘迫道,“我来找我哥哥。”
    “好了,谢谢你们,你们可以走了。”斯拉格霍恩笑着说。
    “真的——?”埃文看起来还未反应过来。
    “是的,罗齐尔先生。”
    埃文这下才醒过味来他被提早放出去了。“谢谢教授!”他兴高采烈道。
    三人走出魔药教室。“这算什么禁闭?”卡佩拉傻笑着问。
    没有人回答她。
    一切都要从星期五魔法史单元测验那天的一个错误的决定开始说起。
    像埃文这样的人,给他再少的功课他也只会记一半。他当然有好好学习的能力,他只不过是懒而已。在魔法史考试上打小抄已经是懒人们的家常便饭——更何况这仅仅是一个小测验,反正宾斯教授年纪大了基本上看不见。不过一旦被逮住后果就严重了,宾斯教授的特殊体质可以把作弊者弄得鸡犬不宁,可不止禁闭那么简单。埃文相信自己的运气没有那么差,因为过去两年他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毫发无损。
    测验进行得十分顺利,埃文是一边做着霍格莫德的美梦一边做完答卷的。他身边的卡梅洛·帕金森比他还丧心病狂,抄完了马上趴下睡觉,梦话说的都是“啊佐科我用生命爱着你”。
    问题就出在埃文那一瞬间的愚蠢。他已经忘了(其实是不想忆起)自己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要把他那本做得精致小巧轻便实用功能齐全技术高超的小抄拿给波拉里斯看。以上的形容词都是他本想说给波拉里斯听的。
    结果埃文连波拉里斯的影都没见着就被一位不速之客堵住了。
    “日安吖,埃文!能借支羽毛笔吗?”卡佩拉·诺特声嘶力竭地问。整条走廊的人都看了过来。
    “你自己没有吗?”埃文鄙夷道。
    “当然有了!”诺特欢快道,“我下节课有测验,用你的笔运气好一点啊。”
    埃文全程都盯着诺特那双随着她摇头晃脑动来动去的精灵耳朵。一个人类的耳朵怎么可能这么尖?埃文怀疑诺特祖上可能是只小精灵或者妖精。
    “这算什么理由?”埃文无奈地问。
    “求你了嘛,埃文!”卡佩拉疯狂地摇着埃文的手臂,后者觉得自己全身都跟着晃了起来。个子这么矮劲倒挺大,他心想。
    然后埃文就做出了他人生中最最愚蠢的决定,这个决定后来一直影响到他后半生的个人幸福。
    埃文把书包从肩膀上拉下来,拉开拉链,拿出他那脏兮兮、皱巴巴、被他画得花里胡哨、看起来早就应该被扔掉的笔袋。他有两支羽毛笔,都被他咬得遍体鳞伤。他故意把那支秃一点的羽毛笔递给诺特。
    诺特看起来高兴得快要昏过去了。然后……
    埃文听到什么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在他脑子里激起无数电闪雷鸣的回声。他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气差点喘不上来。
    ——他的小抄。
    诺特已经先他一步捡起了它。个子矮到底快。
    “还给我。”埃文伸出手。
    “等等。”诺特打开了小抄,迅速浏览一遍后把它放进了口袋。
    “还给我!”埃文几乎是在大吼。要是诺特去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斐克达会在他被关禁闭之前杀了他的。埃文忽然意识到,比起各位教授,他居然更怕他妹妹。
    “我留着自有用处。”诺特坏笑一下,一溜烟跑了。
    “卡佩拉·诺特,你给我回来!”埃文拔腿就追。
    诺特——这只矮得像只老鼠的土豆精灵——一下子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走廊里。埃文,由于他这两天开始抽条所以身高有很大改观,刚想追上去结果被一位拉文克劳级长拦住了。
    “罗齐尔,你为什么在走廊里追跑打闹?”这位长着一张多管闲事的脸的女生严肃地问。难得有会管闲事的拉文克劳。
    “别拦着我,我要去找卡佩拉·诺特,她偷了我的东西!”埃文心急如焚道。
    “站好了!”拉文克劳级长在埃文肩膀上重拍一掌,“你觉得欺负一个一年级小女生像样吗?”
    “明明是她欺负我!”埃文刹那间回到了去年的开学晚宴,他那时在塞尔温的手中像只小狗一样踢打吵闹。现在时过境迁了。
    埃文展现出了一个打魁地奇的人的专业素养,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但他跑得再怎么快,也追不上诺特了。人都找不着了怎么追?
    星期六一整天,埃文都在和诺特谈判。他甚至牺牲了去霍格莫德的机会。诺特的要求很简单——埃文晚上跟她一起去禁林。埃文说破了嘴皮也没能改变她的想法。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怎么会蠢到在小抄上写名字的地步?!
    万念俱灰的埃文决定去走哥哥路线。曼卡利南·诺特拿着从霍格莫德血拼回来的大包小包,让埃文嫉妒得浑身哆嗦。
    “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哪知道我妹妹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曼卡利南连笑话也不讲了,居然在那儿摊手!
    埃文绝望了。
    ——“这都是你的错,诺特,都是你的错。”埃文被海格拎往院长办公室时如是说。他们连禁林都没进就被海格逮住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你的两个学生半夜不睡觉在禁林边缘晃荡,我把他们带回来了。”
    天花板在海格的身高的衬托下越发低了。
    “好的,谢谢你,海格。”斯拉格霍恩教授揉着惺忪的睡眼说。
    门在海格身后关上,办公室顿时陷入安静。
    “解释解释吧,你们两个。”斯拉格霍恩教授说。
    “这都是诺特的主意,教授,我是被逼的。”埃文立刻说。他只想尽快和诺特撇清关系,至于道德啦良心啦都是身外之物。
    “是的,是的,教授,这都是我的错。埃文只是善良地跟着我而已。”
    诺特尖细的声音响起时,埃文还以为她在说反话。他为了确认看了她一眼,没成想她的眼神很是坚定。一个堂堂学长居然让小朋友帮他顶罪!罪恶感顿时油然而生——他真是个狼心狗肺伤天害理的——
    “……这样吧,”斯拉格霍恩教授打了个哈欠,“念你们是初犯,我就不扣分了。不过接下来的三个星期每天晚上六点来关禁闭,你们觉得怎么样?”
    全天下只有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会在惩罚学生的时候问学生意见。
    埃文赶紧使劲点头。罪恶感又消失了。惩罚这么轻,他可不愿意再“狼心狗肺”下去了。
    “不行啊,教授!”诺特义愤填膺地跺了跺地板,“这不是埃文的错,就不要罚他了嘛!”
    “诺特小姐,”斯拉格霍恩教授又打了个哈欠,“仁慈也是要有个限度的。”
    “可是……”诺特还想说什么,又蔫蔫地低下了头。
    “好了,你们两个快点回寝室吧,祝你们有个好梦。”斯拉格霍恩教授站起来,仰头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
    埃文和诺特面目相觑。
    “现在你满意了?小抄可以还我没?”埃文气鼓鼓道。他已经忘了刚才他是怎么想象自己的了——才三年级就有脸说自己学长,别人听了还不把牙笑掉!
    “还不了了,我替你把它烧了。”诺特骄傲地说。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疯疯癫癫的样子。
    “你这是指望着我谢你啰?”
    “不用谢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埃文有点想打人。
    今年的万圣节没有了傻贼们的南瓜灯就平静了很多,对于斐克达来说却是惊喜不断。
    “喂……斐克达。”
    魔药课上,雷古勒斯把坩埚搬回了斐克达旁边。他突然的开口把斐克达吓得一激灵。她张口结舌了半晌,头一回感受到了词穷的感觉。
    “我要向你道歉,我不该心胸狭隘。”雷古勒斯低着头说。“对不起,斐克达。”
    斐克达霎时间发觉出一件事:雷古勒斯高兴的时候像个智障,伤心时就把他的好看展现得淋漓尽致。斐克达都有点不淡定了。要知道能让她不淡定的男孩子要么长得自形惭秽要么长得鼓舞人心。很显然,雷古勒斯是属于前一类的。
    “不不不不,雷古勒斯,”斐克达连忙说,“我也要道歉。我真不该吼你的。”她手一抖,手中的试管掉进了坩埚。她手忙脚乱地去拣,雷古勒斯却很强硬(梅林的胡子啊,他是不是中了迷魂咒了)地拦住了她。
    “你该不会忘了吧,斐克达,赤手空拳碰药水会被伤到的。”
    雷古勒斯用夹子夹出了那根杀千刀的试管,用清水咒把它洗了一遍才交给斐克达。后者的手一直在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紧张。
    一场莫名其妙的矛盾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化解了。到了下课的时候,他们又像以前那样并肩同行了。
    更加戏剧性的事情就发生在这条走廊上。埃文和卡佩拉竟然以斐克达和雷古勒斯的状态走在一起,还旁若无人地谈笑风生。这对斐克达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打中了她的头。
    “雷古勒斯,你快掐我一把,我可能在做梦。”斐克达用肘关节推推雷古勒斯。
    “我想我也需要你掐我一把。”雷古勒斯说。
    他们俩交换了一个眼神,确认彼此都在做梦。
    埃文和卡佩拉经过了。兄妹俩各自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卡佩拉投入得甚至忘记了问候斐克达。斐克达可以确定了,卡佩拉对她热情就是为了接近埃文。现在她达到了目的,就不会再像打卡一样每天给斐克达道日安了。
    ——“斐克达!”
    “梅林的胡子啊,文迪米娅,你终于有空了。”
    万圣节晚宴前,两个朝夕相处却总见不着面的朋友终于在礼堂门口见面了。文迪米娅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看起来活力十足。礼堂的大门紧闭,门口围满了迫不及待的人群。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今天没有晚宴?我要饿死了。”文迪米娅拨了拨头发,“欸?你的新发型不错唷。”
    斐克达自己都快忘了。今天早上她决定收拾一下她四处奔波的头发,于是她就编了个辫子(有没有想起什么不得了的事?)。
    “多谢。你的炼金术课怎么样了,文迪米娅?”斐克达问。
    “我只能说习惯就好。”文迪米娅耸肩。
    礼堂的大门开了,走出来的两个缩头缩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埃文和卡佩拉。人群蜂拥而入的时候,斐克达逆着人流一把逮住了埃文。
    “你在里面干嘛呢?”
    “秘密。”埃文神神秘秘地说。“走了走了,卡佩拉。”他拉过卡佩拉,调头就混进了进入礼堂的人群。
    “文迪米娅,我感觉不太对。”斐克达说。
    “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噢,对,我已经习惯了。”斐克达嘟哝道。
    斐克达的不祥预感在她的头上盘旋,晚宴却出奇的风平浪静,除了喧闹以外连个大声喧哗的人都没有。她并不是一个人,米拉克·史密斯比她还要紧张——要是再炸个休息室什么的,他绝对承受不住。赫奇帕奇总不能老是流年不利。
    “看来今年会是平静的一年——”雷古勒斯说。
    与此同时,拉文克劳长桌上出现了一个闹剧。“西尔玛我爱你!你的出现点亮了我的人生!你的笑容让我为你沦陷!没有你我就无法呼吸!你就是我的支柱!”波拉里斯·格林格拉斯连珠炮般地说了一大串。他附近的人们都被惊呆了,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西尔玛·伯斯德的脸涨得通红,但那绝对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她掏出魔杖却不用它,扬手将一支叉子扔到了格林格拉斯面前,金属与木板撞出沉闷的巨响。
    “——当我没说。”雷古勒斯立刻假装埋头吃东西。
    “你就是斯莱特林的玫瑰!你的眼睛就是上等的钻石!你……”格林格拉斯拼命捂住嘴,剩下来的情话就变成了哇哇乱叫。埃文猛地蹦起来,直接踩着长桌赶到波拉里斯身边。
    “这不对劲。格林格拉斯是不是被下咒了?”斐克达问。她并不是在关心格林格拉斯,她只是在看好戏而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还从来不知道幸灾乐祸别人——尤其是格林格拉斯,是多么的解恨。
    “看他那拼死挣扎的样子,肯定是。”雷古勒斯说。
    “我不得不说一句,这情书可真土。”斐克达鄙夷道。
    埃文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液体,拔开木塞就往格林格拉斯嘴里灌。格林格拉斯呛了几下就闭上了嘴。他无地自容地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罗莎曼德·奎尔克你怕是失了智!你的智障无人能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拉文克劳最生猛的追球手罗莎曼德·奎尔克也开始胡言乱语了。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却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似乎是想听听自己是怎么侮辱自己的。这时埃文却听而不闻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卡佩拉笑得一头扎进了面前的汤里。
    “难怪奎尔克在球场上所向披靡,她疯起来连自己都骂。”米拉克幸灾乐祸道。文迪米娅狠狠掐了他一把,让他不要说了。
    邓布利多教授站起来向事故现场走来了,其他的教授跟在他后面。
    “汤姆!你要控制你自己!你要控制你自己!你要控制你自己!……”库尔莎·克劳奇也中枪了。奎尔克和库尔莎虽然讲的都是胡话,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一唱一和好似一场二重唱。满脸是汤的卡佩拉发出了鸟鸣般的尖笑。
    “我冲梅林发誓!麻瓜研究考试的时候我没作弊!神奇动物饲育考试的时候也没作弊!算术占卜考试的时候我还是没作弊……”小巴蒂·克劳奇也加入了二重唱,现在二重唱变成了三重唱。
    “这些科目他不都没选过吗?”文迪米娅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拉文克劳一年级学生用浓重的苏格兰口音和《斯卡布罗集市》的调调唱起了霍格沃茨校歌;拉文克劳某高年级学生大声背诵起了《级长如何获得权力》;拉文克劳的女生级长开始吹嘘自己在火星上的十套房产……越来越多的拉文克劳学生加入了这场荒唐的合唱。
    “拉文克劳扯淡团今天正式成立!”波特跳到桌子上嚷嚷起来。傻贼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出洋相的机会。
    邓布利多教授拿起了库尔莎·克劳奇的杯子,仔细地闻了闻。“我想这是唠叨汤。你觉得呢,霍拉斯?”
    斯拉格霍恩教授接过杯子,也闻了一下。“剂量很足嘛。抛开制作者的问题不谈,这唠叨汤做得简直如教科书一般。”
    “霍拉斯,请你尽快去制作解药。”邓布利多教授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好了,罗齐尔先生和诺特小姐,说说吧。”
    邓布利多教授是正确的。那些教科书一般的唠叨汤确实出自埃文之手。别的魔药埃文不一定会做,但唠叨汤是他的专长,连斐克达都不一定做得比他好。他进霍格沃茨以来唯一一次满分就是在唠叨汤的测验上。
    所以埃文为卡佩拉做唠叨汤不只是因为要还她人情,更是要让她知道她的偶像还是有一技之长的。卡佩拉一直对埃文的魁地奇和飞行技巧视而不见,因为她比他厉害多了——埃文是偶然发现卡佩拉还会树獭抱树滚360度不带卡不带晕的。
    那么卡佩拉为什么吃饱了撑的想要唠叨汤呢?
    据她自己讲,是因为库尔莎·克劳奇骂她傻了。埃文私心里认为这两位小姐没有什么区别,都热衷于哗众取宠,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这场哗众取宠交流大会过后,卡佩拉那精灵的清奇脑回路开始高速运转。她喜欢小题大做,于是就要整个学院一起报复。上面那场扯淡大合唱随即出现。拉文克劳很少有如此丢脸的场面,其他学院看热闹的学生们可过了一大把眼瘾。
    埃文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给波拉里斯下药,但她听完就抛诸脑后了。幸好他还留了一手,没让波拉里斯把自己作死。为了这瓶解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图书馆待了超过一小时,可谓霍格沃茨一大奇景。
    奇景也好,教科书也好,总之罗齐尔家的孩子又创造历史了:两次禁闭的间隔时间不超过三天,这可是傻贼们苦苦挣扎三年都达不到的高度。
    埃文本来想着干完这一票就跟卡佩拉·诺特一刀两断,谁知她粘得越发紧了——到底是禁闭惹的祸。不知从何时起,埃文对卡佩拉产生了一种难兄难弟的情感。莫名其妙归莫名其妙,卡佩拉好歹还是很仗义的;要是换成斐克达这个丧尽天良希望把哥哥踹下扫帚好死快点的玩意儿,早就把他贱卖了。
    “风水轮流转,今天到你家……”
    斐克达这死性不改阴魂不散的东西又跟赫奇帕奇站到统一战线上去了。他们站在寒风凛冽的庭院里,埃文和雷古勒斯刚刚训练回来。
    “你少说几句吧,”埃文翻个白眼,“说好的优雅呢?”
    “等我骂完了再优雅。你说是吧,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正在发呆。“你开心就好。”
    埃文早就知道这哥们会和斐克达站一队,所以他也早就做好了扬长而去的准备。“是是是,你开心就好。”他走进城堡,斐克达和雷古勒斯却跟了进来。
    “埃文!埃文!不得了了!”卡佩拉从走廊另一头像一只大鸟一般扑过来。
    惊恐万分的埃文立刻转过身去。“你们俩跟着我干什么?”他装模作样地问。
    “卡佩拉,我哥哥在这呢!”斐克达一眼识破了埃文的伎俩,故意大力向卡佩拉挥手。
    埃文咒骂了一句,转身准备面对土豆精灵的轰炸。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画面,一个让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卡佩拉·诺特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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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思熟虑了很久,埃文和卡佩拉这个cp就叫傅文佩夫妇吧蛤蛤蛤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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