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你胆敢放那魔尊进来,是在挑战乘秋宗的底线?!”
“你有没有听我们说话了!”
楚朝瞥了怒发冲冠的众人。
“你在教我做事?”
好几人都被楚朝噎住了,他们脸色极不好。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楚朝嗤笑一声:“你在教我做事?在这弟子宫,我说的规矩才是规矩,我说底线在哪就在哪!”
“你你你!我原以为放你在弟子宫会安分点,没成想你本性难移,不知悔改!”
“楚朝,你知不知道——这会给乘秋宗带来多大的损失!”
“将东门人叫出来,与我们对峙!”
江明鹊进去就见一群人欲要给她升堂。
江明鹊一点也没有把人放在眼中,她她低头调整了下脸色,做出重伤的样子。
“抱歉,我来迟了,各位长老安好。”
原本咄咄逼人的长老们见她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一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江明鹊平日过于强硬,让他们都不敢直面其锋芒。
周长老很快反应过来:“江明鹊!你该当何罪!”
江明鹊思维似乎迟缓了些:“长老,我不太明白您在说什么。”
周长老见她这样,越发趾高气扬:“当然是你与楚朝联合,擅自将魔尊放进来的举动!”
江明鹊:“那您问过自家弟子吗?”
周长老一愣:“什么?”
江明鹊:“您有问过他们的感受吗?问问他们被教导的感受。”
说起这个来,周长老脸色就有点不自然。
也不知道东门给他们施了什么邪法,竟然问不出他们一句坏话。
江明鹊轻生咳了咳,一副病弱的模样。
“长老有所不知,我叫师兄帮忙代课,也是有缘由的。”
周长老顺着她的话道:“什么缘由?”
江明鹊:“自然是我宗被妖族渗透的事情,我怀疑,有人引渡他们进来。”
江明鹊见众人视线集中到她的身上,眼中有怀疑,她闷声咳出一口血。
她又把血吞了进去,让人看的心惊胆战。
能让一个金丹期修士伤成这样,怕不是简单地妖物!
周长老心底一惊,首先想到了灵兽园,后来又想了想,不应该。
灵兽园可谓是在他们的严密监控下,一只蚊子都难飞进去,又怎么可能……
江明鹊舔了舔血。
这个吐血糖好像太甜了……
她嘴唇殷红,吐着带血气的字:“前日,我偶然发觉几位弟子的不对劲,追踪了其中一个,没成想被他们发现了,他们就想杀人灭口,我与他们缠斗许久……得知了一些信息。”
江明鹊视线扫过人群中几位不起眼的长老,颤抖着嘴唇说出了一句话。
“有几个长老早与他们暗度陈仓,为的就是将压在乘秋宗下的玄龟救出来!”
那几个长老被看的一懵。
“你不要含血喷人啊!”
江明鹊冷笑:“我自然是有我的证据!我在他们围攻下九死一生,现在伤势都没有好过来,我为何要凭空捏造事实?还好我逃得快,否则就要变成他们爪下亡魂,便宜那些心怀鬼胎之辈了!”
周长老自然也认为江明鹊是在挑拨离间:“你不要想着转移话题,我们现在在说的是弟子宫的事情!”
江明鹊眼神一厉:“原来乘秋宗的安危,在周长老看来还不如几个没有入大道的小崽子?我告诉你,你现在去问问他们,让他们发心魔誓,我敢说他们全都接触过妖族人!”
“他们为的,就是要分裂乘秋宗,然后他们独占!”
江明鹊这么胸有成竹,自然是因为大师姐给的录像。
这几位长老确实玩的花,她敢说,没有一个人能够发心魔誓说自己干干净净。
周长老被江明鹊这个毛孩子说的气笑了:“你们发誓!”
果不其然那几个长老白了脸。
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不好说自己做过的事情。
这些哑口无言全都在这一刻变成了默认。
周长老以及身后的人脸色也变了。
一旦这些利益至上的人知道同伙在背后偷摸想占他们的蛋糕,塑料兄弟盟便破裂得极快。
他们一时也顾不上魔尊授课的事情了,直接和自己的兄弟盟撕了起来。
于是太史王措在弟子宫授课的事情就这么被容忍下来。
其实他们都知道,太史王措是很好的讲师,但在利益面前,什么都得让步。
这里的消息也迅速透过墙去,让乘秋宗人人自危,看谁都像是妖族的人。
刑堂弟子也不断一波波增人,拿着照妖镜就找人照一照,有的人妖骨脱干净了没被看到,有的就被抓住了。
他们知道他们脱了妖骨后查看也越来越严密。
玄非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现在符远山一直在看着他,外面那没用的容器一个个被发现,他需要借助思过崖上女孩诡异地力量。
本来他只想一步步降低她的戒心,然后在出去的时候把她身上的转运玉佩夺过来的,现在看来是来不及了。
他要马上开启乘秋宗的大阵趁这机会逃走!
洛云婧拒绝了。
“你没有履行你的承诺!”
她形容枯槁,原本一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睛死气沉沉,加上久未进食水,声音十分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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