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没有冲昏头,懂得先问问,量力而行,再决定怎么帮。╭
罗篌憋着笑,没明确把鸿钧搬出来,他手指了指天。
红云先是一愣,联想到此重天外天,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大罗金仙啊!那就不怕了”
他脸上异常沉稳,底气十足道:“我好友镇元子此前已经是大罗金仙巅峰,此次没来参加讲道便是因为临时勘破境界,想来此次应当已然跻身准圣,又有灵宝相佐,来再多的大罗金仙也无需害怕,根本就无法破开他观中的结界,你宽心吧。”
“你的仇敌要是敢来,我好友便敢让他有来无回。”
听到这中气十足的话,通天险些没摔个倒栽葱。
要知道即便不谈他有个圣人道侣,就是凭靠他自己的手段,整个洪荒能让罗睺忌惮的怕也只有他家那位。
眼下他这般小心谨慎,很可能是同道侣闹了矛盾。
红云这行事不用脑的憨货,可能卷进旁人家事都不知道。
通天偷摸借着回头的空隙,看向身后的圣人,仅一眼他就忍不住浑身汗毛倒竖。
明明圣人同方才的神色一样,面上没有任何波动,但通天却能从中看出凌厉的杀意。
跑!尤其是在亲耳听见,罗睺一步步将红云推进坑里后,通天发誓,他要是再想问罗睺与鸿钧的关系,就要交他被业火烧成灰烬。
罗篌并不知,自己无意中竟然解决掉个‘大麻烦’,此刻的他脸上满是笑意因为鸿钧同意让他出紫霄宫了,这点倒是让他有些始料未及,毕竟对方连讲道都防着自己逃跑。
现在不过是红云顺嘴一提,他反倒是松口了。
想不通透其中的原因,罗篌便没有再纠结。与其有心思去思考这些没用的,倒不如想想,去洪荒后能去上哪里放松心情。
鸿钧自然不可能让他彻底放飞自我,最晚下一次讲道,自己也得出现在紫霄宫,实际上能潇洒的时日也屈指可数。
此次同红云离开,他连罗无敌都没带,仅是自己孤身一人前去。
待到紫霄宫内安静下来,麒久缓缓从虚空中显露出身形。
他看着神色淡然的鸿钧,沉了沉声道:“连我都许主人不带,圣人是当真放心吗?”
算起来此番是他僭越了,以器灵之身竟敢同圣人对峙。但他也不能让主人一直受困于紫霄宫,眼下是自己能询问的最佳时宜。
对圣人的恐惧,同自己主子的自由比起来,麒久没有犹豫地偏向罗篌。
鸿钧闻言,掀开眼皮,对这小小器灵收敛了威压,否则单单如是一句冒犯,他便可以将器灵镇压。
鉴于器灵全心为罗睺,鸿钧并未真的动手。但圣人即便收敛威压,麒久依旧能感受到大恐怖。
四周静若寒蝉,盘旋不散的恐怖,让麒久面色略略一白,若非他没有寻常生灵的感官,眼下怕早已被冷汗浸透,而不是简简单单的白了脸。
就在他神识混乱之际,朦胧的法相内缓缓传出道声音,语调毫无波澜,宛如死寂的湖面。
“本座将其留在霄宫,并非圈禁,你为器灵护主是应当的,且因此恕你此间冒犯,回去吧。”
这句话虽未明确做法,但至少麒久知道鸿钧的态度,如此不枉他犯大不韪冒险,他深深一礼后告退。
法相内鸿钧不由得拧眉,因为他所作所为实则是在帮罗睺。
罗睺乃因果之身,一旦身入洪荒将会造成量劫业果,他又非圣人,常在河边走岂有不湿鞋的道理。
自己将其困在紫霄宫,虽有些许私心,但更多的还是让他不去掺和那些因果,以免身陨。
等到自己真正找出破解其身上困顿的方法,他自然不会多加阻拦。
而让他改变念头的是在方才,那座一直浮在紫霄宫上沉寂千万年的功德塔,它又再次有了波动。
那股气息太过莫测,即便身为圣人的他,刹那间也能感受到威胁。
这意味着,此刻的紫霄宫反倒成了最不稳妥的地方。既是如此,他也没必要再将人拘在此处。
放罗篌出去散散心,没准回来还能心平气和些。
罗篌要是知道鸿钧的想法,必定大为赞扬,因为出紫霄宫的时候,他的眉眼都跟着疏阔不少。
红云见其快要飞入鬓角的剑眉,也心中欢喜,闲聊的问了罗篌的爱好和食物。
罗篌想了想一时片刻还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有何爱好,好似什么都不感兴趣。
旁人都问了,不好不答,他略作沉思,说道:“在下爱好甚广,道友要是听全了,咱们这路怕也不用赶了。”
红云叫其说话一震,顿了顿道:“那就挑最拿手的说。”
要这么问,罗篌可就有卷子可以交了。他唰地一声展开一柄不知从何处摸出来的折扇,扑扑往自己身上拍风,笑道:“那非招猫逗狗摇骰子,养|鸟|酗酒斗地主是也。”
红云疑惑道:“这些是什么?”
罗篌坦坦荡荡地道:“不好解释,都不是好东西就对了。”
红云一哽道:“. .道友好性情!”
罗篌叫其一问,反倒提醒自己,暗下问系统:“你说能不能弄些好玩的游戏,洪荒这日子委实单调了。”
1523道:“放心吧,过些时日就不单调了。”
罗篌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愣住:“你这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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