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昂说的这些话,仅仅是为了安定骆雅的心。
骆雅惊诧的看着,“你别说这些好听的话了,你不过是为了安定我的心,诓骗我明天出席典礼吧。”
“我发誓,以骆氏先祖之名起誓!”他目光定定一瞬不瞬的看着骆雅。
“我说的都是真的。”
骆雅看着骆子昂,她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看着他的眼瞳,那一刻,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烧的野心。
凌澜上楼的时候,看到掌玉正开开心心的逗弄着小橙子。
她无奈的笑道:“小姐可知道,他们在楼下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掌玉说着手中拿着一个天蓝色的小皮球丢给小橙子,又从小橙子手中抢回来,逗得他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不过是说,他保证永远都不会娶我,她骆雅永远都是他骆子昂的妻子。”
凌澜很惊讶,她刚刚在楼梯拐角处偷听到了骆子昂和骆雅的对话,她过来跟掌玉说,就是想要掌玉看清楚这个骆子昂的嘴脸和心思的,可是没想掌玉却全都清楚。
“你的意思是,他是在诓骗那个女人?”
“当然不是!”掌玉把球丢给小橙子,让他自己玩去。
然后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如水的月色,“他说的认真的,应该说,他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给我所谓的名份,他骆子昂注定要成为s国的国主,而他的身边只能有一个王后,那个王后必然姓骆。”
“可是……”您都知道,为什么要甘愿留在他的身边,这种男人不值得,也不配!
“他可有把心给我,但是不能给我这些所谓的名份,那是因为他需要得到骆家王室的支持,如果骆雅死于非命的话,他这个国主之位也做不稳当的,他看上去是为了我争夺的王位,其实他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
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在某些地方是很无情的!
掌玉从来就没在他身上抱有幻想,虽然她也知道,他对自己 感情是真的,可是他的野心也是真的。
她很清楚!
他也明白。
凌澜有些怜惜自己的小姐,“小姐,你这么委屈自己何必呢?”还不如回m国呢。
“我知道你替我不值得。可是父亲去世了,m国家族里的那些人会当我是家人么?那么我回g国?那里也没有我的家。凌澜啊,天大地大,没有一处是我能容身之所啊。”
凌澜看着掌玉,眼中满是疼惜。
“我失去了一个孩子,这个仇我还没报呢?如果不报仇,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为了什么而活了。杀了莫笑笑是我现在支撑下去的理由,而骆子昂能够帮我,我何不依附于他呢?反正我也没有地方可去,这里暂时还能作为我的家吧。”
“小姐。”
“别劝我了,除了他不能给我名份之外,他能够给予我一切,这不是挺好的么。”
“我为您感到委屈。”
掌玉回身过来,伸手拍在凌澜肩头,“她得了名份那又如何,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其他的可得的了,人生在世,其实一切都是虚无的。”
“那这个孩子……”
“他现在能带给我开心,就好了呀。”
“明日典礼,您可还去?”
“去,为何不去,我们早就准备好了礼服,为什么不去看看她的脸色,应该一定很有趣!”
第二日一大早, 继任典礼便开始了。
当太阳破开云层初升的那一瞬间,s国全国上下奏响了国乐,恢宏的音乐仿佛笼罩在s国的上空。
这一日晴空万里!
仪仗队从皇室门口徐徐驶出,各种花式花枪飞舞,整齐的炮响震天。战斗机喷出五彩的烟雾腾空而起,在天空绘制出雄鹰的图案,那是s国的图腾。
上午十点整,仪仗队后面走出来了骆子昂的亲卫骑兵队,一队人马骑着威武雄壮的马匹骤然驶出。
五百人的方阵,无论人还是马,均是整齐划一的动作,彰显出有素的训练。
骆子昂坐在马车之中,一身黑配红的制服装扮,显得无比的英武,与他平素里儒雅的气质截然不同。
他挺直了背下了马车,从后面的汽车里把他的王后迎接而出。
骆雅公主殿下也身穿同样的制服,两人并肩而站的模样看上去是那么的般配。
他牵着骆雅公主的手搀扶她上了刚才他乘坐的马车。然后旁边有仪仗队队员牵着一匹同身雪白的马匹来。
骆子昂牵过缰绳,动作娴熟,姿态潇洒的一跃而上。
这样的动作引得电视机前和在场观礼的年轻女孩子们的惊声尖叫,“哇!好帅啊!”
“你看,国主陛下对王后殿下多好啊,太温馨,又浪漫。他真是个好男人!”
掌玉也在场中,不过她在对面的楼上订了一个包间,拿着望远镜看着翻身上马的骆子昂。他最擅长用模样迷惑人心。
纵然她今天订的是个包间,可是隔壁和楼下少女们的尖叫止都止不住传上来。
骆子昂坐在马上,他走在前面,而他身后的马车上坐着他的王后殿下。
在仪仗队的引领之下,他们去往皇宫,而这一路上,有阅兵大典。
s国乃是皇权制国家,s国的皇权沿袭了近五百年,所以现在即便科技飞速发展了,但是阅兵大典上,还是以骑兵为主,花式仪仗队。
一切都依照古法。
就连骆子昂和骆雅身上的制服也是以足有几百年历史的织布机上织就而出的。
完成了阅兵大典之后,骆子昂牵着骆雅王后进入教皇大殿之上,由教皇亲自为其绶带,交托权杖,封绶王冠。
骆雅这个时候才看到有侍卫官带着锦盒托盘上来,授予王冠之后,他把象征皇权的权杖交托给了骆子昂。
而这个时候,骆雅才看到权杖上面镶嵌的宝石,居然是那颗珍贵异常的东珠!
她眼睛都瞪大了。
骆子昂察觉到了骆雅的失态,连忙轻轻用手肘碰了碰她。
“你做什么?”
“你怎么用东珠镶嵌在权杖之上的?”骆雅低声反问一句。
骆子昂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这个问题,你以前问过的我,我不是告诉过你么,这枚东珠对我意义不同,我母亲喜欢,我当然会选择她喜欢的珠宝做权杖。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很好看,很衬你的气质。”旁边有侍卫官和教皇在,所以,骆雅没能够暴走或者愤怒。
可是从头到尾,她的内心均没有平静的。
既然他用的是东珠,为什么她打电话去珠宝行的时候,他们要欺骗自己?
然而当时她用的是自己骆雅公主殿下的身份,他们不能也不敢欺骗才是的。是哪里出了错吗?
骆雅正想着,忽然教皇的声音响起了。
“现在有请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安苑公主上前绶带!”
骆安苑穿着一袭黑色的礼裙从外面徐徐走来。
她的头发盘在脑后,头顶上戴着一顶黄金打造的王冠,她的气质清冷,有种疏离感。
她上前跪在骆子昂和骆雅的面前。
教皇宣读了骆安苑的身份之后,骆子昂说了早准备的说辞之外,他让侍卫官送上了一个礼盒,教皇大人亲自打开礼盒,把里面的一枚胸针取出递给骆子昂。
骆子昂拿着那枚由海洋之谜蓝宝石精心制作的胸针亲自别在骆安苑的绶带上,“这是我和你母后送给你做为第一顺位继承人的礼物。”
骆安苑抬头看着自己的父母,别人看着他们是一派琴瑟和鸣鹣鲽情深的模样,可是她看到的是他们的貌合神离,装模作态。
她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谢谢国主和王后!”她行了一个s国王室之礼,然后目光冷冷的看着骆雅,似乎在用眼神质问自己的母亲,明明知道实情,偏偏要陪着父亲演这么一出戏,也不觉得累得慌。
她完成自己应该做的仪式之后,对着骆子昂叩首道:“虽然我作为王室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是我认为自己的能力还不够,因此,我恳请国主陛下恩准,我继续外出求学。”
她这么说,其实是将了骆子昂一军,再加上她的称呼,她是称呼国主陛下,而非父王陛下,这其实是表达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骆子昂眼神一冷,可是面上已经堆起了笑容,“作为继承人,你这么认真好学,本王必然应允的。”
骆安苑知道骆子昂后面还有话说,他至少应该要把她留到之后的酒会,可是她现在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留。
她截口道:“多谢国主陛下成全。我这就告辞!”说完再不理他,起身转身决绝而走。
骆雅心里骤然一惊,她担心安苑此举会激怒骆子昂,她连忙道:“这个丫头永远都是这么任性,希望此次她的求学之路会给予她更多训练和成长。”
她这么一说了,教皇大人也跟着说了几句客套话。
典礼接着进行。
莫笑笑混在了皇室观礼的人群中,她牵着旁边褚明峰的手,手指在他掌心轻点着,用密码交谈着:这个安苑公主够脾气!
褚明峰笑着回她,这个孩子是王室的异类。不过,她父亲应该不会喜欢她这样的脾气的。
莫笑笑回道:所以,她这是求死?
褚明峰:不,这是她自保之策,她是个聪明的孩子,远比大人看得深远。
第五百九十一章 礼服风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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