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接下来大概就是时间问题了。
李博文倒是能进,把他嘚瑟了好一会儿, “看见没?这关系就是不一样, 我能进, 你们不能。”
宗沅笑眼弯弯,应和了句, “因为博文哥也是我哥。”
李博文打响指,“没错。”
他把买来的吃的放到桌子上, “小沅沅,想吃草莓不想,我给你洗。”
宗沅放下笔,“好啊。”
这几天宿听舟一直陪着他, 他心情很好,跟李博文聊了好几句,宿听舟上来抽走他的练习册,“我给你看看,吃完了继续做。”
宗沅吃的腮帮子鼓起来,脸很圆,他捏了个草莓递到宿听舟嘴边,“哥哥你也吃。”
李博文哎哟,转身进洗手间洗手了。
宗沅穿着病号服,领口有些大,他跪在病床上,趁宿听舟张嘴咬住半个草莓,立刻笑眯眯地凑上去咬下另一半,嘴唇轻轻蹭了一下。宿听舟抬眼,懒懒的,“大题错了两道,只准再吃一个。”
这么多天,宗沅做的可比这过火的多,吃个草莓而已,宿听舟没说他。
宗沅眼睛更弯,软软地亲了下宿听舟的脸,“哥哥好香。”
宿听舟勾出点笑,揉了下宗沅的头发,“别瞎说。”
李博文还没出来,宗沅就撒娇地搂住宿听舟,咕哝,“真的好香,原来哥哥的信息素这么好闻,幸好我分化了。”
宿听舟想起昨晚,凌晨一点,宗沅还没睡,趴在他怀里,半脱了衣服让他闻自己的腺体,问好不好闻。宿听舟喉结滚了下,垂眼看宗沅,还是想不通他的小孩儿怎么那么会勾他。
腺体是他们的第二性|征,宗沅那样,几乎是x明示了。
宗沅仰起脸,“哥哥?”
宿听舟把最后一个草莓喂给宗沅,“好了,不许吃了,做题吧。”
宗沅乖乖坐好写题。
宗沅出院后,宿听舟以防万一还是给他请了半个月的长假,期中考了再回去考试。老师表示理解,痛快批假,毕竟宗沅成绩非常好,再不济,还有这个状元哥哥。
总归是不会落下课程的。
宗沅每天白天跟学校里一样,照常自己看书,写试卷,复习,到了晚上宿听舟回来,他就变成小妖精,缠着宿听舟要信息素。
要的多了,他自己的信息素也飘出来,而且不像宿听舟,他不会控制,弄得整个公寓都是,跟正在情|事一样。
小脸粉红,湿漉漉地躺在沙发上,一点儿不掩饰自己的反应,像绽开了般,轻喘气。
“哥……”
宿听舟解开衣袖的扣子,眼神也有些狠戾,额发微乱,“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宗沅哼哼唧唧地蹭宿听舟,不让他走,“哥,我痒。”
不想宿听舟回他了,“哪里痒?”
宗沅耳朵红了,双腿收紧,宿听舟扶住他的腰,“嗯?问你呢,哪里痒?”
他小小的回敬了一下宗沅这么多天的勾引,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又问了一遍,宗沅根本受不住,不争气地缩在宿听舟怀里。
“哥,别欺负我。”
宿听舟捏了捏宗沅的耳垂,“自己玩吧,我去做饭。”
宗沅看着厨房里背对他的宿听舟,咬住下唇,脸红红地闭上眼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害羞得厉害,耳朵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全身感官绷到极致……
很羞耻,信息素浓郁的可口,等着人来采摘。
宿听舟把菜放到饭桌上,轻轻一声响。宗沅眼睫颤了下,手指揪着抱枕,往后藏了藏。
宿听舟勾唇,俯身,“宝贝儿,怎么不敢睁眼?”
宗沅眼睛很红,透着情|事后的懒意,他拉住宿听舟的衣服,“哥,这是正常生理需求。”
“而且这是你撩起来的。”
宿听舟抱起宗沅,“能自己站吗?”
宗沅干脆脸通红地说:“不能,太软了。”
“我还……碰了后面。”
宿听舟看着宗沅,小孩儿真是,他放在宗沅腰上的手无意识紧了,低声,“沅沅,别这么浪。”
宗沅羞得脖颈都红了,说不出话。
宿听舟知道碰了没碰,他还是分辨得出来的,只是他们现在的相处微妙,这种话不适合说透。
太流氓。
宗沅才十六岁。
李博文想法简单,不明白他的意思,“这结果不都既定了吗,你还能让沅沅跟别的男人结婚?”
宿听舟皱眉,“不能。”
李博文:“那不就得,你纠结什么?小孩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你养了个童养媳。”他忽然脑洞大开,“难道你不喜欢宗沅?所有人都觉得你们该这样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但你不喜欢?”
宿听舟头疼,“你又乱说什么?别跟沅沅说。”
“我不是纠结,只是要一个转变的过程和时间而已。”
李博文好像勉勉强强听懂,不管宿听舟了,转头继续往公寓跑,跟宗沅玩。他最近闲的厉害,他爸嫌弃他,不让他去公司,每天都无所事事,只能找宗沅玩。
这天他带了五六支抑制剂过去,宗沅要去学校了,抑制剂得备好,用不用是一回事,但得备好。
宗沅拿起一支抑制剂,“没有套吗?”
李博文在回信息,头也不抬,“要什么套?”
宗沅有点嫌弃,“没有套不干净,这毕竟是进身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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