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什么换,没沾到,要换也是明早叫别人来换。”
动作之下,红雀又不经意间趴在了白鲤肩头,本来还想再做些什么,然而眼睫一垂,本就许多日未曾好好休息过的红雀一下子陷入了倦意中。再也不想起身。只轻轻在白鲤肩窝处蹭了蹭,便沉沉睡去。
丑时过半,本该熟睡着的白鲤却悄悄睁开了眼,他挪动了一下未被红雀抱住的一只手,放到红雀面前轻轻挥动了一下,只见红雀毫无反应,呼吸仍旧绵长,毫无苏醒的预兆。
白鲤悄悄从棉浴袍中退了出去,动作极快地将一团被子卷塞进了浴袍中,让红雀抱住。随后又在一旁静待了片刻,看着红雀的手臂收紧了那团薄被,眼睫轻动了一下,便再无了动静。白鲤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运起周身经脉承受的起的些微轻功来,下床穿好了外衫再次确认红雀没有醒来,这才溜出了门去。
小药炉中依旧凉着灯光,白鲤轻轻推门而入,脚步轻若无声,就连门扉转动的声音也几乎没有。虽然考虑到自身经脉状况只用了最基础的轻功,避过像乐伊这种不会武功的人的感知已是绰绰有余了。
白鲤向身后看了一眼,确认无人跟上之后,便再次悄无声息地掩上了门,来到乐伊身后。
“乐阁主……”
“哎我的天,你吓死我了!你就不能……”
乐伊还在看书,此番差点惊的把书掉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大叫,便被白鲤上前一步捂住了嘴,乐伊的身体瞬间僵直,活像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小点声。”不过片刻白鲤便放开了手。
“好……你来做什么?”乐伊有些紧张地看着白鲤。
“能否劳烦乐阁主……给在下看一下伤势。”
“伤?你受伤了?楼主呢!”乐伊眉峰一凛,面上带了些怒意。
“他睡着了,你别去惊扰他。”
“睡着了?他对你做了那种禽兽之事把你伤到后自己跑去睡觉了?”乐伊的音量越来越大,说到后面几乎要出门去找红雀理论,却不料脚步还没迈开,就被白鲤控制住了肩臂。
“不是……不是那里的伤……”白鲤知道乐伊定是误会到那去了,连忙小声解释。
“哦……”
乐伊的情绪平静了些,揉着被白鲤抓痛了的肩膀问道:“何处受伤?”
还未待白鲤回答,乐伊略一思考,便自顾自地有说了起来:“不会是……你们俩玩了什么特殊的花样,他不小心伤到你了吧?你们第一次就玩这么刺激,很难控制的!就算你愿意也得好好管管你家那位!”
白鲤没明白乐伊说的是什么,有些不解地问道:
“什么刺激的?不是主人伤的我,是我自己受的伤……还请你不要告诉主人。”
“哦……我先看看,严重的肯定得告诉他,不然他那个不长心的让你伤的更重了怎么办。”乐伊撇了撇嘴,看白鲤的样子就知道是自己想歪了。
谈及正事,乐伊很快进入状态,开始上下打量白鲤起来。
白鲤后退一步抿了下唇,方才开口道:
“脚踝……前几天扭到脚了,没在意,延误了治伤,今晚实在疼的受不住了,药阁又只有你在,不知能否麻烦你……”
白鲤皱着眉,一脸懊悔,编起话来丝毫没有在红雀面前那般拘谨无措。
乐伊见状,面色严肃了起来。
“我看看。”乐伊让白鲤躺在病榻上,一手按在白鲤的踝骨上,略微用力按了按。
肿胀般的钝痛从脚踝处传来,白鲤想着自己方才说的疼的睡不着的话,继续装了起来,眉头微微一剂,裂开嘴便轻喊道:“嘶——疼。你轻点……”
“这里疼?”
“嗯……”
白鲤的声音还故意带上了一点哽咽,腿脚不安分地搭在床榻上,似要随时撤走。
乐伊眉头紧蹙,面色更加凝重了几分,手指换了个地方。
“这里也疼?”
乐伊按压了一下白鲤踝骨关节接缝的地方,一阵比方才还要强烈的钝痛从脚踝传来,白鲤继续装着样子,心中却渐渐为难了起来。
若是再来个更疼的,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来?白鲤努力回忆着,却发现自己这些反应不过是出于本能,先前训练中学到的那些早已半点也记不起来。
好在乐伊停止了动作,似是已经知晓了情况,轻叹一声起身去寻了两瓶药膏拿来往白鲤手里一塞道:“回去每天摸三次,先抹灰瓶的,一刻钟后再抹青瓷瓶的,第二种药膏抹的时候会有些疼,不过总比你现在的脚伤要好上许多。”
“嗯,我记下了。”白鲤心中微微犯难,想着还是自己先试一下有多疼,再拿去给主人用。
“啧,楼主是不是又苛待你了?你这脚伤明明才不到半个月,损伤程度已经和半年的差不多了。”
白鲤一怔,想不到自己可以拖了这么久来治也才相当于半年的损伤,那主人这十多年……
“怪我自己不小心。”白鲤垂首自责道。
“还好你现在来找我了,这伤要是再拖下去,可就难办了……”乐伊自顾自地说着,白鲤神色一凛,忙问道:“那……若是时间再久了怎么治?”
“再久?你若是脱上个三五月,这脚踝中的关节就彻底受损了,长时间的肿胀会侵蚀内部的软骨,待软骨都被磨没了,就是不可逆的损伤了。”乐伊隔着中裤按住白鲤的脚踝开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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