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神官和玉真神使见面,两神互行一礼。
“玉真神使。”
“司仪神官。”
司仪:“不知玉真神使有何要干?”
玉真笑道:“我受师尊昆仑真君嘱托,向司仪转述,当年帝君既割席半帝之位予她,往后于出席座次安排上,还要劳司仪神官多费心些。”
司仪神官闻之一怔。
安排,怎么个安排法?
往常昆仑真君都是相伴在帝君的左右,还未来得及飞升便去往下界转生,那帝座上自然是只有帝君一人。
如今真君重回神界,究竟是坐在帝君的旁边还是下方?
在西天诸神之中,有不少是昆仑真君往日在人族中的拥趸。无论是前后左右,一不留心,就难免分了尊卑、留下口实。
昆仑真君身为女中豪杰,必然很是在意这这半帝威仪,否则也不会特意遣玉真神使前来寻他。
司仪神官面临着接下来大大小小的公开场合座次安排,想到昆仑真君的殷殷叮嘱,几乎愁得要熬秃了头。
经过与属下的多次探讨之下,司仪神官终于制定出了原则性的座次出席方针——
平等化、均衡化、动态化。
接下来玄微苍溟发现,无论是何种公开场合,朝游露必然坐在离自己最远的那一头。
也不知司仪神官是如何安排的,二神之间相隔的神君人数永远是相等的。
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
假使哪一方的神君少了一个,那位置便是空着,也不会往他们哪位之间稍微挪移,打破这种气氛奇诡的均衡。
如果是圆桌会议也就罢了,长桌会议时的距离,竟让他生出了遥如同漫漫星河的错觉,两手旁尽是看不到底的神君。
而朝游露就坐在底的那一头。
玄微苍溟一时失神,她与他,从来就坐得这么远吗?
他总觉得本不应该这样的,他们应该一起躺在榻上,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随心地同他说话。
嗔怒时拿着小拳头锤他两下,喜悦时吃他的唇舌。
看着她或静静聆听其他神君交谈,或自己与神君们交谈,时而思索,时而沉默。
端的是沉稳庄重,不苟言笑。
而自己同她说上一句,却遥遥许久方才传达,声音已仿佛在空中损了一半。
如是这般数次,玄微苍溟终于忍耐不了:“真君,过来本君身边,或者本君去你身边。”
他欲唤朝游露身边的神君给自己让个位置,神君唬得脸色都白了,连连摆手。
“帝君不可!臣就算自己坐歪了,也不敢坐帝君的上位!”
朝游露问:“帝君何事?”
玄微苍溟蹙起眉头:“本君听不清真君说些什么。”
朝游露招招手,司仪神官会意,早就为这样的场合准备了必不可少的法宝。
一支垂柳状的清音铃绽开的花口正对着朝游露,声音经过清音铃,立刻放大了数倍,震得在场昏昏欲睡的神君们陡然一惊,精神霎时间抖擞了起来。
玄微苍溟听到她说:“帝君现在能听清了吗?”
他面色微微一沉,目光移向正在朝自己而来的司仪神官。
司仪神官额上挂着方才突如其来意外逼出的薄汗,一路小跑到玄微苍溟的身边。qμγμsんμщμ.cΘм(quyushuwu.com)
在他的面前也放了一支一模一样的清音铃。
讨好地笑道:“帝君请。”
声音确实是听清了,玄微苍溟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反倒好似压上了一块巨石,憋闷得越是发慌。
他说不出来哪里烦躁。
按理说,一切都按照他的规划完美进行,并无半点错处。
在他的殷殷指引之下,昆仑真君侥幸没有沉迷于儿女情长,终于勘破情关,再度回归天道。
且这虚妄红尘似是领悟得格外透彻,连往日的几分情动也消逝得不见踪迹。
终于如他所愿,与他同坐天下,以安万世。
想必是昆仑真君初回神界,事务繁多,故而一心不可二用罢。
朝游露渐渐上手之后,开始参加西天朝会。
在玄微苍溟的心中,理所当然地认为朝游露应该是与自己并头坐在一起的。
不管是日朝会,还是大朝会,他们的确实是齐头并坐,不上一分,也不下一分,且中间并无半个挡路的神君。
然而,二人之间空荡荡的间隔,实在是大如跑马场,比起长桌会议的距离来只远不短。
司仪神官早已得了朝游露的提前叮嘱:“司仪,我与帝君二神虽是一起上朝,难免会有意见分歧之时,不如留下些缓冲空间,大家也好减少冲突,商议一二。”
司仪神官一想:“真君所言甚是,臣即刻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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