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善舞,小宜,我觉得我比领舞的哥儿跳得还好些。”
阿九纯粹就想凑热闹,不服气地咧咧:“老秦,你拽我干什么?我长得俊,站在那里就赢了。”
“你们看看那边。”
秦皓眼神示意身旁三位蠢蠢欲动的人儿。
岸边登船处划出一大块地,设置招待登记处,正中间立了气派的签名墙,此刻,签名墙下聚集了好些个客人。
海贸司的侍卫把守在入口,几名书记官有条不紊地引导和接待客人。
“客人们快上来了,哪有时间让你们跳舞,阿九随我和王理去迎宾,月月,小宜,你俩赶紧带
着哥儿们去后面的船,夫郎们也快到了。”
这一说,徐宜才注意到岸上陆续聚集而来的人,有看热闹的百姓,也有在众人羡慕眼神中悠然进场的客人。
“小宜,我们走!”
月月和徐宜带着一溜水标致俊俏的小哥儿从后门下船,抄近路回到夫郎船。
一群小年轻捂住嘴嘻嘻哈哈小跑而去,平日在府里被管家拘得紧,鲜有鲜活俏皮的模样,今日才有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气息。
李耀,字亮之,是府城一白学院的夫子,按现代的标准来讲,他是位名副其实的明星讲师,拥趸众多。
他教的学生里出了两位状元,进士,举子更是不计其数。
因此,李夫子有傲娇的资本。
王理早早就给夫子递了帖子,一同送去的还有一盒精美的奶油蛋糕。
六种口味,堪堪十二小块,一小块将将一口的份量。
李夫子难请,小老儿从不出现在应酬场子,也不给人面子,为请他来,王理在请帖送去之后的第二天又亲自上门相请。
本以为要花一番功夫,王理甚至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没想到,他刚到,就被小童迎进宅子。
小老儿笑容可掬,甚是亲切,满口答应会去品鉴会,不过,去之前,他家小童找王理又要了一盒小蛋糕。
“你们送来的点心,倒是精巧,挺好。”
老夫子端着架子矜持地夸了一句,美食当前,一些不重要的原则就让它随风而逝。
李夫子确定要去,府城稍有名望的文人和学子蜂拥而来,可请帖只有这么多,于是,收到请帖的人这阵子莫名觉得腰杆子挺直许多。
没收到请帖的到处周旋,打探,有人甚至试图花大价钱买取一张。
只是,请帖上有人名,买了也不作数,这才熄了众人的心思。
且不说船下的人如何羡慕嫉妒恨,上船的客人却是过了一天神仙日子。
层出不穷的新花样让府城的上流社会变成了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
吃的,看的,感受的都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感觉和做梦一般。
当漆黑的天幕炸开漫天烟火,头顶开满火树银花,客人们的惊喜值达到巅峰。
成功了!
云来山庄,湖畔学院一日之间,名声大振。
更可怕的是,卖出去了两百多张年度金卡,一张三千两,一共收了七十多万两银子。
王理,阿九,月月和徐宜像看鬼怪一般看着秦皓。
“老秦,那些人疯了吗!人都没有去,就掏这么大笔银子啊!”
一开始,秦皓要卖卡,王理和阿九觉得他想钱想疯了,怎么会有人会掏钱。
结果,人真掏了钱,还一堆一堆的人上赶着。
秦皓深藏功与名,淡淡地来了一句:“且等着,这几日办卡的人会更多。”
“记得最多放出去五百张。”
“啊,哪儿来的人?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问题,等着看就是。”
秦皓一脸高深莫测,牵着徐宜的手,抛下其他三位满头问号的人,飘然而去。
徐宜晕乎乎地跟在秦皓身后,觉得特不真实。
被郎君带回小院,带进空间,还有些愣愣的。
秦皓好笑地敲了敲徐宜的头:“小宜,回神了。”
徐宜嗷呜着投进秦皓的怀里,兴奋地尖叫:“皓哥,我们做到了,大家都好开心,我们挣了好多银子呀。”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徐宜狠狠咬了口秦皓,自言自语:“哦,不痛,原来我在做梦呀。”
秦皓疼得直打哆嗦,没好气地揪住徐宜的肉脸蛋,来回捏:“你咬得是我呀,你当然不痛,小坏蛋。”
徐宜的脸蛋被捏变形,呲着一口小白牙,继续嚣张:“哈哈,皓哥,让我再咬嘛!”
两夫夫闹成一团,紧绷了好久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果不其然,之后几天,络绎不绝的人找到王理,想办金卡。
王理回家和月月抱怨,没想到区区一个府城,有钱人这么多。
以前赈灾救急的时候,可没见这些人多积极。
抱怨归抱怨,收钱倒没手软,金卡放出去五百张,之后花钱也买不到了。
一百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到了手。
阿九连夜带人回京,区区一个府城,就能筹谋到如此数字的财富,京城有钱人更多,他家皇帝哥哥办金卡,不愁下面的人不跟风。
银子呀,我来了。
秦氏夫夫圆满完成任务,也准备回徐家村。
这一次,他们俩借了海贸司的大船,乘船归去,带着一船的花木和几十位慕名而去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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