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淮掐着她的腰肢,手背绷出一道道青筋,汗水顺着精瘦的公狗腰下淌,滴落到床单上。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特别深,顶着她的嫰芯,像是要把她捅穿。
席若棠被他弄得通体舒坦,摇着屁股配合他。
她的双膝和手肘被床单磨得通红,胸乳在双臂的挤压下有些变形,晃荡出一片白花花的浪。
他弄得越狠,她越兴奋,再次抵达顶峰时,她突然特别想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
缠缠绵绵,不分你我,就这样,过一辈子。
这回射出来后,从淮没再折腾她。
他在床上躺下,把她揽入怀里,取下她口中的口球后,帮她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
席若棠哼唧两声,柔软无力地半趴在他身上,左手覆在他的右胸上,抓揉了两把,忽而张嘴含入硬挺的茱萸。
从淮皱眉,推了推她的肩膀,“我出了汗。”
“我不嫌弃。”她应着,舌头绕着他的乳尖打转,含糊不清道,“我腰酸,你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
他被她逗得面红耳赤,却没再推搡她,而是帮她按揉后腰。
她身子敏感,他弄两下,她就有点受不了,竟又开始泛起了酸痒。
但是,刚刚那么激烈地做了两回,她那儿已经被他顶得有点疼了。
她只好忍着。
“从淮。”
“嗯?”
她拱了下身子,在他颈侧深嗅,“从淮,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一身臭汗,哪里好闻了?”
“就是好闻。”
沐浴露的味道弥散开来,夹杂着他粗野又性感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勾得她两腿发软,不住流水。
“你做得好猛,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你干死了。”她娇嗔道。
他哑然失笑:“人哪有那么容易死啊。”
“我就是觉得快被你干死了……”
“那我下次温柔点。”
她红了脸,磕磕巴巴道:“倒也不用太温柔。”
从淮睨了她一眼,大掌在她臀上轻轻一拍,垂首,在她耳边低语:“小骚货。”
席若棠拧了拧他的乳尖,“大淫棍。”
他含笑看她,手在她的腿根有技巧地按着。
酸疼的肌肉在他的按摩下,渐渐变得酥麻。
她贪恋地抱紧了他,“好舒服。”
他感受到手背上沾着的一抹湿润,哑声问她:“你又出水了,还想要?”
“想要~”她如实道,“但我感觉小腹有点胀痛。”
他动作一顿,“难受?”
“还行……”她蹭了蹭他的肩,“从淮,我发现,做完之后,按摩一下,感觉超级舒服的,舒服到让人犯困。”
他戏谑道:“那我给你买台按摩椅,以后做完,你就可以好好享受按摩了。”
她昏昏欲睡,恹恹地“嗯”了声。
“刷完牙再睡。”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席若棠瘪嘴,“好累~”
“乖啦~”他轻声哄她,声音低沉,沙沙的,似带了微弱的电流般,刺激着她的耳膜。
“喜欢……”她迷迷瞪瞪地眯眼看他,粲然一笑,“从淮,我好喜欢你。”
他一怔,扣着她的后脑勺,与她接吻。
席若棠彻底睡死过去。
次日一早,天色蒙蒙亮,她就被手机闹铃吵醒。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手探出被子,东摸西摸,抓了个空。
从淮无奈,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捞起她的手机,递给她,“定这么早的闹铃干嘛?”
席若棠关了闹铃,随手把手机丢在枕头下。
她像只弓着腰背的小虾米,游进了他的臂弯中,嘟嘟囔囔:“本来想上了你的……”
哪知他们昨晚做了场酣畅淋漓的爱,她现在累瘫了,完全不想动。
他虚眯着眼瞅她,轻嘲一句:“我就知道你起不来。”
席若棠长长地“嗯”了一声,手却不规矩地摸上了他的腹肌,“我觉得我还是能冲一下的……”
他摁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睡吧。”
她无意识地哼哼,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早餐是从淮准备的。
席若棠匆匆吃完,就坐上了他的车,去公司上班。
周一总是忙碌,开完例会后,她回到工位,整理资料,交给上级。
直到下了班,她这个忙得团团转的陀螺,才得以休息。
她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半了。
暮色四合,客厅昏暗,她开了灯,在玄关处换鞋时,看到了程妤的单鞋。
“程妤回来了?”她自言自语,换了鞋,把食材拎到厨房,然后就去主卧找人。
主卧没开灯,她一推开虚掩的房门,就看到程妤蹲坐在椅子上,双臂抱着屈起的双腿,头埋进臂弯里,蜷缩成小小一团,哭成了泪人。
她瞬间慌了神,忙扑过去,问她怎么了。
程妤边抽泣,边抬头看她,双眼红肿,狼狈不堪。
“棠宝。”她嗓音嘶哑地叫了她一声,抻长手臂去勾她的脖颈。
席若棠张开双臂,与她相拥,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轻声哄她:“是谁欺负我们的程妤宝贝了?嗯?别哭了,眼睛都肿成俩核桃了。”
程妤哭得不能自已,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脖颈上,大颗大颗的泪珠渗入了她的衣领,留下湿润温热的触感。
席若棠听着她的哭声,心里发酸,没再说话,而是静静陪她。
过了许久,程妤才止住眼泪,抖着肩,一下一下地啜泣着,时不时用纸巾擤鼻涕,“我爸妈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
“什么?”席若棠有些诧异。
“他们一下说齐越太瘦弱,一下说他家太远太穷,反正,不管怎么说,就是不想让我跟他结婚。”程妤说话带了点情绪,又急又冲的。
“真是的……齐越身子骨好得很,才不会像我前姐夫那样,英年早逝。再说了,我们都在弗城买房子了,我又不会远嫁……他们想得挺美,叫我嫁个有钱人。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有钱人啊!我姐能嫁给有钱人,又不代表我也能嫁……”
她絮絮叨叨地向席若棠倾倒苦水。
可席若棠却捕捉到了“前姐夫”叁个字,“你刚刚说‘前姐夫’?”
程妤愣了愣,对上她探究的目光,没说话。
“你只有一个姐姐,对吧?”就席若棠所知,程妤的父母是在大女儿出嫁后,觉得孤独了,才生了她这个二女儿的。
程妤讳莫如深,避而不谈:“反正,我爸妈不让我跟齐越在一起,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席若棠只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温温柔柔地安慰她,跟她一起想办法。
等程妤情绪好转了,席若棠又把“前姐夫”叁个字搬了出来。
程妤见她那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不得已,只好说:“我前姐夫,也就是从淮他爸,因为身体不好,在从淮读初中时过世了。后来,我姐就带着从淮改嫁,回了国。”
席若棠:“所以,从淮是跟他继父那边闹矛盾了,才离家出走?”
程妤沉重地点了下头。
席若棠蓦然想起,从淮说的那句“没什么好了解的”,心头一震。
他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心,才不想让她知道他家里的事吗?
虽然她并没有重组家庭的经历,但以她看了那么多小说影视剧的经验来看,重组家庭的大矛盾无非就那些。
她猜测道:“是因为争家产吗?”
程妤迟疑地答:“有点那意思。”
她又猜测:“还涉及到家族联姻?”
程妤表情复杂:“也有那么点儿?”
见席若棠还要再问,程妤打断她:“私下谈论别人的家事并不好,你就别问了。”
席若棠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没再追问。
本应和男友双宿双栖的程妤,因为父母的反对,又住回了慕远小区。
因为她的存在,席若棠总不大好意思跟从淮眉来眼去。
而且,从淮忙起来,她几乎没什么机会,和他长时间待在一起。
这种日子持续了好一阵子,她越来越觉得寂寞空虚——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处于生理期,比较多愁善感。
是日,她下班回来,看到客厅突然多了一台按摩椅。
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连鞋子都没换,就小跑过去,“哪来的?”
她话音刚落,从淮从厨房走出来,边咬着柠檬茶的吸管,边说:“送你的。”
听到他的声音,她惊得下意识扭头看他,“为什么送我这个?”
他没回答,眉眼轻扬,勾唇浅笑,身上的白衬衫开了前两颗纽扣,袖子松松垮垮地卷到了手肘,露出了左臂的花纹。
他叼着吸管,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
见她一头雾水,他好心提示:“你不是说,超级舒服的吗?”
他这么一提,她立马想起来了。
也顺便想起,他们有多久没有亲热过了。
她幽怨地瞟了他一眼,朝他走去,问:“柠檬茶有那么好喝吗?”
“嗯。”
她在他身侧坐下,垂眼扫了下他手中的那盒柠檬茶,给他使了个眼色,“我尝尝?”
她以为,他会把那盒柠檬茶让给她的,那样,他们就是间接接吻了。
没想到,他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26.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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