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和夜弦扶着醉倒的厉偌清惊了房间,他倒在床上困意难耐。姜堰今天也喝了不少,坐在床边照顾厉偌清。夜弦问服务员拿来了解酒的汤药,“堰哥,我来吧,你先喝点解酒的。”
姜堰接过热腾腾的解酒汤静静坐着,夜弦扶着厉偌清的身体用小汤勺一口口喂他,她细致温柔得照顾他,那一刻姜堰仿佛看到了他们婚后的生活。
夜弦和厉偌清结了婚,他们的世界就不会再有第三个人,所以他会离开。
比起其他人都不知道厉偌清今天会求婚,了解全程的姜堰或许更加痛苦,是他将厉偌清亲手书写的每一份情书装进信封,也是他将那些信封一个个封装整理从直升机上洒落。只是他没想到厉偌清早就从他自己生日后就开始筹备,每一封情书都是他偷偷写下来的,等到他告诉他的时候厉偌清已经写了将近一千封,他对她的爱,毋庸置疑。
而姜堰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他爱她罢了,他自己什么都没做,永远只能看着他们幸福黯然神伤。
“怎么不喝?是太烫了吗?我帮你吹吹吧。”
夜弦喂好了厉偌清看姜堰吃吃不喝还以为他怕烫,姜堰勉强笑了笑,他连子弹都不怕怎么会怕烫呢?但那碗解酒汤还是送到了夜弦的嘴边让她吹了一会儿。
就这样一直醉着多好,不用那么理智地面对残酷的现实。
“弦儿,你会幸福吧?”
姜堰莫名其妙的问题却戳中了夜弦的心,她会幸福吗?嫁给厉偌清就能获得幸福吗?婚姻不是恋爱,她要面对的不再只有厉偌清一个人,她还要面对他的家庭,而这一切都很陌生让她畏惧。
“会吧,我爱阿清,阿清也爱我,爱可以让人幸福的,堰哥也有人爱着也肯定会幸福!”
她想法设法解释着,说服自己有爱就会幸福开心。
姜堰闷下那一碗的汤独自离开,这是他自己选的,他会隐忍对她的所有爱,将对她的感情全部锁进心底,祝福她。
夜弦卸妆洗澡出来时厉偌清已经有了意识,醒酒汤还是管用的,就是走起路来还是有些晕头转向。
“你在找什么?”
“找找这个"
厉偌清从包里拿出一沓子文件,又翻了半天找到了一只钢笔。
“宝宝,你过来。”
夜弦擦着头发走过去,厉偌清虽然醉了但力气不小搂着夜弦的腰非要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桌案上,男人将文件摊开翻到最后几页指着空白处说道:“宝宝,签个字。”
夜弦看不懂这上面的文件写的什么,因为几乎全是英文,她看了半天也就认识几个常见单词。
“阿清,这是什么呀?”xyυzんàIωυ.мe(xyuzhaiwu.me)
男人的脸还红红的,他抱着夜弦将头靠在她的肩头傻笑着说道:“结婚申请书啊,不过是美国纽约的。宝宝,签了这个我们就能领证了,我帮你办美国绿卡,你18岁就能嫁给我。”
厉偌清太着急了,他没日没夜得怕,对夜弦患得患失,只有尽早和她结婚才能保证他的弦儿只属于他。
18岁就要嫁给他?对啊,夜弦恍惚得想起自己已经成年了,她是个大人了。
夜弦迟迟没有落笔,她还没准备好,她以为今天只是求婚,不会立马结婚,她以为今天只是订婚的,她的顾虑太多了。
“宝宝,为什么不签字呢?你不想做我的妻子吗?”
“我当然想!阿清,我爱你,可是我害怕我怕我做不好,我还没见过你的父母,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厉偌清笑了笑扣着夜弦的腰,“不要怕弦儿,我已经和我爸说了你的事情。”
“说了?你怎么说的?”
夜弦有些惊讶转过身牢牢盯着男人的眼睛,惶恐不安。
“我说我爱上了一只小兔子,那只小兔子又美又强脾气还大,而且就是不听话,每次都能把我气得半死!”
“你真这么说的?”夜弦急了抬手锤在男人的胸口疼得他咳了两声抱怨起来。
“你看,脾气还不大吗?”
“哼!”
厉偌清拉着夜弦的小手放在胸口揉着,痴望着少女的脸低声说道:“宝宝,等到过年我就带你见我的父母,我也会去见你的亲戚,走一个正常的见家长流程。之后就可以商议结婚安排,我做了详细的安排表预计在明年6月之前我们可以在美国完婚。”
“……………”
夜弦的手还攥着笔,她不是个盲目的人,所以有很多的顾及和犹豫。
“阿清,如果你的父母不喜欢我怎么办?”
厉偌清望着她,又直起腰轻轻啄上了她的唇瓣。“宝宝又漂亮又善良,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可我是孤儿,我一无所有,我和你的差距太大。”
“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呢?你有我啊?我的就是你的,我大学毕业就自己独立出来,盛御是我个人的财产,你是我的妻子,这就是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好了,不要想那么多,我们先签字好不好?”
厉偌清轻哄着她,右手握住夜弦拿着笔的手压到桌面签下了她的名字,“还有几个,都签完好吗?”
夜弦也不知道签了多少个名字,签到最后衣服都被签没了,整个人被压在桌案上深吻。
喝了酒的男人比平常更加霸道,吻着她咬着她,恨不得将她吃尽自己的肚子里。
“宝宝,我在美国想你想得快疯了!”
“我也好想你,阿清,你还会走吗?这次又要离开多久啊?”
“不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陪你一起过圣诞好吗?”
“嗯"
没了浴巾的遮掩少女的身姿尽显窈窕,濡湿的长发散落在桌案上,厉偌清低头便能瞧见一道深深的玉乳沟壑抵在胸前,男人眸色沉笑,大掌握住少女的纤腰往上一提,另一只手顺势扣住了她的后脑。
“唔…………别…………”
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带,最能给她刺激快感。
他的吻强势霸道,带着浓浓的酒味,用力的舔弄啃咬,含着颤抖的红唇,大口大口的占据她,软嫩的唇瓣如同染了花蜜般让男人痴迷,急促的粗喘中,他掐着夜弦的腰狠狠用力,原本挣扎不愿的牙关吃疼得松开。
“唔!阿清!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夜弦今晚确实累,开心和不安缠绕着让她身心俱疲。但身上的男人不知道,他早就高兴得不得了,今天他求婚成功还哄了夜弦签字结婚,那肯定要做个爱庆祝一下。
“宝宝,给我嘛,你都签字了,是我老婆了,我们合法上床,有证驾驶!”
厉偌清兴奋极了,身体早就压下去,顶着少女的腿心不停磨蹭。
“可是我真的很累,刚刚吹了点江风感觉有点冷,明天好不好?”
厉偌清硬得都快炸了哪里肯放过她,压着她又求又哄,趁着夜弦犹豫把自己的裤子也给脱了下来。
“宝宝~做嘛~我们分开这么久你不想我吗?”
“想啊。”
“那我今天就想做嘛,来嘛,很舒服的,乖嘛…………”
厉偌清求着她又霸道得吻了上去,他含咬着少女的唇瓣,不过数秒蹂躏在唇间的粗粝大舌已经肆意闯进口腔。
少女的檀口香甜美妙,无一处不是香软湿滑令人着迷。大舌狂乱的席卷在她的口中,就着湿滑的甜液卷住她软嫩的灵活的小妙舌吮吸嘬取。
夜弦整个人被厉偌清擒在怀里,脚尖勉强支撑着双腿的少女艰难喘息,男人动情越深时直接抱起呜咽不断的她重重压在了桌案上。
被迫分开的两条玉腿在微凉的空气中无力乱踢,男人被惹急了架起少女的一条腿扯了内裤就往里顶。
这男人每回都是这样强势霸道,但凡他想要,她就不能拒绝。
“厉偌清!”
夜弦有些生气了,挣开他的薄唇厉声叫了他的名字。男人未曾停手,笑着放轻了力道扶着自己早已粗硬的性器磨起了少女的腿心。
“宝宝嘴上说着不要,怎么还流这么多水?”
“没有!”
男人轻笑着挺动了两下窄腰用那根粗硬的器具顶开了少女的私处,情液湿滑,肉体炙热,当初碰到她最敏感的神经时,少女嘤咛着呻吟起来。
“小骚货,湿的这么厉害还说不要?小母兔是不是又发情了?”
“你坏!”
少女喘吟着怒斥男人,只是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欲拒还迎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对啊,你不就最喜欢我在床上这么坏?乖兔子,叫老公!”
夜弦咬着唇瓣不肯张嘴,她对厉偌清这样的强势霸道又爱又恨。
“不叫吗?不叫的话那我可要狠狠欺负你了?”
厉偌清停了所有的动作,抬起头迷人的俊颜上一片欲望的嫣红,眸间闪过一丝诡异的邪魅,她刚张口,他却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
修长的指节粗硬有力,先是轻搅她的口腔,撩起她舌尖的丝丝津液,再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粉舌缠绕挑弄。
厉偌清早就料到她会咬他,这小兔子都咬过他多少回了,还没等她咬住,净长的指轻易抵在了她的喉管。本能的反胃被少女压了下来,厉偌清喜欢深喉,为此她学了很久才适应。但被手指深喉还是第一次,她被剥夺了所有的反抗,只能在他的指尖细弱得发出几个音节求饶。
“嗯…………嗯…………”
漂亮的蓝色眸子闪烁着泪光,楚楚可怜的少女跟小兔子一般红着眼睛娇糯诱人,厉偌清饶有兴致地将手指在她湿滑温热的小嘴里抽插了好几下,透明的口液从粉嫩的唇角溢出滑落桃颊。
“宝宝你看,你上面也流水了,小母兔怎么会这么骚呢?是不是想要男人让你受孕?”
男人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少女呜咽着被迫含弄男人的手指。厉偌清似乎不满足于现状,另一只手扶着狰狞的巨物缓缓抵住了狭窄的洞口。
“等你受了孕怀上我的孩子,就没人能够把你抢走了,弦儿,你是我的!”
话音刚落,男人毫不犹豫地挺腰进入,突如其来的胀痛让少女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她长吟一声抬起了屁股娇声急喘。
男人拔出了她口中的手指,将那两根沾满口液的手指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等品尝完少女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双臂撑着桌案调整好姿势缓缓动起腰来。
“嗯…………每次都这么紧…………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叫老公!快点!不然操死你!”
这男人上床之前好言好语撒娇卖萌地求着她,上了床就暴露了原本的霸道嘴脸,要让她来求着他了。
夜弦倔强地很,就是不松口,男人的征服欲一下子被她激了起来。既然她不肯叫,那今晚就得操死她!
男人的低喘粗沉,紧裹的穴肉活物般碾着男人的茎身,毫无阻碍地肉茎次次都插进最深处,绞紧的层层媚肉让他额间热汗淋漓。从下身传递到脊骨的快感刺激着他最亢奋的神经,男人盯着身下可怜娇喘的少女笑意渐浓。他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缓缓抽出粗长的性器,又一次狠狠冲进花穴儿。
并不快的大幅度撞击让两只纤细的玉足在空中无助地晃动,少女难以自抑的娇喘呻吟溢满了情欲,她渐渐接受了他的野蛮粗暴,每撞一次叫声更美。
“小骚货舒服吗?”
夜弦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拼命摇着头,男人冷笑一声俯下身含住她的小耳垂低声说道:“看来是我没能满足你呢,那这样呢?”
硕大的肉头换了个地方,当他戳向幽深甬道里深埋的一处软肉时,少女竟然尖叫着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嗯呼~夹这么紧是不是很舒服?”
他还在逗她,抬起腰继续对准那块软肉不停顶弄,光是顶还不够还得慢慢研磨,要让她喷出水来才能停。
“啊…………不要…………太刺激了…………啊啊啊…………阿清…………饶了我…………”
“饶了你?刚刚你可是很倔强很嚣张嘛?现在求我是不是晚了点?”
男人笑得越发恣意,他摆动自己的窄腰,将那一根巨物来来回回送入她的体内,给她带来最美好极致的快感。
“嗯~吸起来了~小骚兔子里面好多水,真舒服~”
男人畅快地抽插,这一阵子的压力太大,他好不容易憋到现在能在少女的体内释放宣泄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今晚不干她一晚上都对不起这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为她写情书!
“小兔子乖,叫老公,叫了老公让你高潮!”
这男人催促着她叫老公,连快感都要被他拿过来威胁,坏到家了。
夜弦被男人操地七荤八素,她本就敏感最易动情,原本还呜咽着不想要,现在竟然主动攀上了男人的肩背迎合他的操弄来。
“老公…………老公要…………”
“骚货!满足你!”
深处的软肉鲜嫩可怜,此刻被男人的巨根无情顶撞着让少女发出最淫荡的浪叫,听着她颤颤巍巍的娇喘哀泣,满目单位冰肌玉骨逐渐染上难以掩去的潮红。
“啊啊啊…………好快…………要出来了…………老公…………用力…………”
两厢情愿的鱼水交欢销魂蚀骨,男人挺腰猛入,畅快地操干身下的少女,这是属于他的女人,是他此生唯一的妻子。
绝对的占有欲让男人额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生性就是这般强势,他不会容许有第二个男人占有夜弦,她这辈子只能被他一个人操!
那种接近毁灭的快感从脊骨传到大脑,男人发了疯一样狠狠撞着身下的小兔子,她呜咽着呻吟着声儿都快喊哑了,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颤抖着的娇躯一瞬间发了汗,她仰起头长吟着喷出了水,身上的男人还未停下,继续在少女湿软的穴肉里驰骋。
“我的!你是我的!我要射进去!射满你的子宫!射到你受孕为止!”
夜弦双手被钳制,下半身正被男人无情地打桩,晃动的乳肉被男人大力吸咬着,穴肉里的胀满让少女心慌到失神,男人很喜欢她高潮之后的再一次强制高潮,他热衷于在床上折磨她的快感,能让她上瘾到这辈子都忘不了他。
狂抽狠插的契合充斥着最原始的疯狂,交叠在一起的肉体一强一弱,情欲中深陷沉沦,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
淫靡的空气中,隐约还能听见少女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颤栗低吟让人无法分辨,也不知哪一声是哀求乞怜,哪一声又是销魂讨要。
“继续叫!”
男人兴起之时又抬起少女的脖子换了个姿势狠拍她的屁股,他还没射出来,未曾完全尽兴自然还要继续让这只小母兔伺候他。
“弦儿,知不知道初夜那晚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小兔子被翻了个面高高撅起小屁股,男人的手掌还握着她的长颈,滚圆挺翘的蜜桃臀看着就很让人有食欲。被拍红的臀肉一晃一颤,似乎在期待着男人的撞入。
“我最喜欢你软糯入骨的声音,你叫起来的时候让我觉得又纯又骚,你哭的时候又会让我想要更加大力地操干你,就像现在这样,用力地插你,干你,唔…………就是这样,感受到了吗?就这么狠狠地干你!”
厉偌清凶猛地如同野兽,变态的话语吓得夜弦浑身一颤夹紧身体箍得男人一声闷哼更加凶狠地操干起来。肉棒直挺挺地撞在小小的宫口上,少女吃了疼仰起头又哭叫起来。
空前绝后的强烈刺激再一次让夜弦产生了快感,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废掉了,被这个男人操控着身体的快感,因为他的霸道而产生愉悦,爱意伴随着快感,很快她又泄了第二次。
蜜水四溅,肉香四溢,男人仰起脖子健硕的身躯爆出一身的热汗,太畅快太舒服,他恨不得干她一辈子!
男人还未射进去,他持久得可怕。安抚着少女紧绷的后背片刻后挺入的幅度再一次变大起来,又重又快的操弄,插得夜弦整个人都在他的胯下晃动,勉强踮起的脚尖根本站不住脚,两条白玉的长腿无力得垂在书桌前,随着男人的动作无助抖动。
“说!你是不是发骚的小母兔?”
“嗯…………”
“嗯什么?说话!”
啪!男人的大掌打在她的小屁股上,夜弦一惊呜咽着求饶,“是…………我是发骚的小母兔…………”
“那小母兔发骚为了什么?是不是想要男人操你?是不是想要男人的精液让你受孕?”
夜弦羞耻,红着脸不敢说话,男人又抬起巴掌啪啪打在她的屁股上惩罚她。
小兔子踢踹着双腿挣扎想逃,可身后的男人死死钉在她的体内,她根本动弹不得。
“还想跑?骚兔子!没操服你是吗?”
男人凶狠得往里顶,夜弦甚至可以感觉到体内那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挤开她的小宫口,她哭着求饶起来。
“服了!服了!小母兔想要主人的精液,小母兔想要受孕,求求你了……………”
宫口的研磨几乎要了她的命,那一刻夜弦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高潮了两次的她即将迎来第三次,快感爆发的顷刻,她几乎眼花缭乱,瘫软在桌案上无力得承受着身后凶兽的巨根。
“啊…………”
她刚泻出来,快感浪潮般汹涌,那根性器破开了她的小宫口,在少女尖叫声中将滚烫的精水喷涌在她的体内!
夜弦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趴在桌案上无力得轻喘,身后的男人没有直接拔出去,因为她还能感觉到体内那跳动痉挛的肉棍还在喷射,感觉她的小子宫都胀满了他的精华。
“呼…………呼…………全射进去了…………宝宝,最近别吃药,我们要开始备孕了。”
“备孕…………”
她才18岁,就要怀孕生孩子了吗?
夜弦没回,趴在书桌上全身都是情欲后的潮红,厉偌清又恢复了刚刚的心疼宠溺,他知道夜弦太小肯定会害怕怀孕,于是俯下身抱起她的身体纳入怀里。
“没事的,不要怕,我们结了婚就是要生孩子的。你早点生恢复得也快,而且我们还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多生几个。我自己也有个姐姐,所以也想让我的孩子有兄弟姐妹,这样他们就不会孤单了。”
“要生几个啊?”
夜弦茫然的眼神看得厉偌清心头一紧,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得摸她。
“你愿意的话,两个也好,三个也不错,别怕,厉家养得起,而且我会给他们最好的生活和教育,我们的混血宝宝一定是最优秀最漂亮的孩子!”
厉偌清太想要孩子了,一想到中俄混血的夜弦能为他生下几个混血的宝宝,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就等着她专心备孕怀上他的孩子。
厉家那么有钱,她的孩子一定会活得很好,但夜弦担心的并不是这个。
“阿清…………我们的孩子以后也要玩那种游戏吗?和风爵的孩子,卿歌的孩子,还有凌渡的孩子…………”
夜弦不接受那种游戏,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去玩。厉偌清知道她的担忧,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
“宝宝,你放心,我一定会赢!我会让我们的孩子从出生开始就强过所有人!我爸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夜弦靠在厉偌清的胸口,她要的并不是这种雄心壮志,她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过这种残酷的生活,但她自己又有多少选择呢?
——————
漆黑的雪夜,白蒙蒙的飞雪落在黑巷的石阶上。今天格外的冷,连平常出来觅食的野猫都哆哆嗦嗦躲在废旧小仓库里。
突然一只黑色的皮鞋踩碎了石阶上的雪层,再抬起脚时,鞋底的血液带着体温热化了石阶上的飘雪。
“少爷!”
黑巷中的打斗声夹杂着男人激烈的呼喊,霍震在身中数刀的情况下竟然还是一个人干翻了10个人。木卿歌站在昏暗的路灯下,黑色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半低着的头未曾抬起,周围的男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手中还提着一把沾满血的棍子,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衫依旧被鲜血染红了大半。
“切!”
木卿歌冷嗤了一声,这件白衬衫可是他今天精挑细选专门为了见夜弦所穿的,只可惜被这些碍眼的杂鱼毁了。
霍震被人牵制,这些男人刻意将他们分开,木卿歌被逼进巷子的尽头也未曾有过一丝恐惧。
当他决定成为黑道太子爷的时候就想过有这么一天,他心狠手辣,程骁行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
“怎么不上来?怕了?”
木卿歌提着棍子,冷笑着嘲讽面前的打手,杂鱼就是杂鱼,被他撂倒了十几个到现在都不敢冲上来了。
戴着面具的几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攥紧手中的刀具大吼一声冲上前。
黑巷中不时传来惨叫声,躲在小仓库里的野猫浑身的毛发全都竖了起来,等到叫声停止,从黑暗中踏出一双染满鲜血的高档皮鞋,黑色的野猫尖叫一声跑得不知所踪。
白色的雪花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他仰起头望着满天的雪花摘下了早已碎成渣的眼镜。
“霍震,我们回家吧。”
“好…………”
S市漆黑的夜里,两个满身鲜血的男人互相搀扶着远去,大雪飘乎了他们的身影,只留下一长串血色的脚印。
公寓的浴室里,霍震坐在淋浴间,木卿歌拿着剪刀将他身上的衣服剪成了碎片。程骁行还挺有脑子,知道霍震的厉害,派了20个人围堵他,每一个人手上都配备了长刀,在刀具面前,他的拳头确实很难发挥,因此他受的刀伤是他的好几倍。
“先冲洗伤口,确保他们没在刀上涂东西!”
“嗯,没事,小意思,我自己来。”
霍震接过淋浴头的时候手臂上被割裂的肉都翻了出来,木卿歌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去拿药箱,马上回来。”
木卿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在书房里翻到了药箱,但他回到浴室的时候霍震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死过去。木卿歌摸着他的脉搏越来越微弱,咬着牙从药箱里翻出一针肾上腺素,他的手一直在抖,他只剩下霍震了,如果霍震死了,他真的就一无所有了!
“不要睡过去,霍震,不要睡!”
肾上腺素猛地扎进男人的大腿,极端的刺激让霍震瞬间清醒,醒来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泪流满面的木卿歌。他在愧疚,因为自己差点害死霍震。
“少爷,我不会死的,我还要保护你。”
木卿歌擦掉了脸上的泪,扶着霍震躺到了床上。
“我必须给你缝针,但你刚刚用了肾上腺素,所以意识和疼痛感会比平常更加强烈,你能忍吗?”
霍震点了点头,眼中是对木卿歌绝对的信任。
针线穿过肉体的感觉像鱼钩,那些丝线在皮肤上抽动又像是疼又像是痒,刺激得男人的大脑本能地恐惧。没有任何的麻药,他的感官甚至比以往更加强烈,霍震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大颗的汗珠,他的嘴唇逐渐发白,但看向木卿歌的眼神里只有坚定的信任。
木卿歌的手在抖,甚至还缝错了针,低着头不敢再动。
“对不起…………霍震…………对不起…………”
他的小少爷其实很脆弱,他从小的孤独和寂寞只有他知道,不像其他三个男人有人疼爱被人在乎,他的小少爷就算摔倒了也得不到亲生父亲的一句安慰。
他明明那么温柔,对所有人好,对所有人笑,可他到头来却什么都得不到。
粗糙的手指摸上男人的侧脸,他的泪滚烫地厉害,小时候木卿歌也是这样,对着他偷偷哭,问着他为什么别人的父亲都爱自己的孩子,唯独他的父亲不爱。
“没事的,都是小伤,枪子儿我都挨过,不也照样没死?那几个杂碎的刀砍上来跟挠痒痒似的,肌肉都砍不断,就伤了层皮!少爷别担心,等着我休息两天带人去轰了程家老巢!”
霍震尽力安慰他,木卿歌长喘了几口气静下心稳住了颤抖的双手,他是个医生啊,还是外科医生,做手术的时候不可以手抖!
霍震第一次见到自己给自己缝针的医生,他看着木卿歌低头缝自己腰上的伤口,幸好伤口不深,那几个杂鱼混混没怎么伤到他,不然霍震今晚拼死都得叫人杀到程家去。
木卿歌的动作很慢,给自己缝针需要更多的勇气,他喘了一口咬住薄唇一口气直接全部缝完,等到结束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发白的唇面已经出现了深深的咬痕。
霍震拿着毛巾给他擦汗,爬起来又去倒水给他吃药。折腾了大半宿,天都快亮了,两个人才处理好了身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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