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的预选赛,被他当做了开胃小菜,往往在12点半以前就结束了,然后,就到平安时代的大佬面前找虐。
坐在外面枯等的佐为,当然是乐得有人陪自己下棋,而且,他也很快就通过围棋了解了阿牧的本性,哪怕对方看起来一副冷傲又不好说话的样子,内心还是一个单纯的棋痴。
‘这个人的品性,是可以信赖的。’这是佐为心中的判断。
而且,在与牧清岩的对局当中,佐为很快感受到了与小光截然不同的围棋天赋,这个少年,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计算天赋,在了解了自己的风格以后,他很快就能够模拟出自己接下来的棋路,从而算到对手的下一步。
两人对局的时间,从第一局的三十分钟,慢慢延长到了一个小时,阿牧的内心出乎意料的强大,即使不断败北,也无法撼动他的情绪。
因此,佐为也不得不耗费更多的心思来脱离对方的算子,然后再狠狠的让对方跌个跟头。
预选赛的三战,阿牧果然如同塔矢亮预料的一样全胜出线了,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得到与进藤光交手的机会。
成功入围职业棋赛以后,阿牧第一时间与幸村通了电话,虽然这几天,对方还是很少发Message,但是比起以前的爱搭不理,频率已经高出了很多。
对方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异样的情绪,因而,粗神经的阿牧,并没有意识到交往对象目前已经处于持续黑化之中。
“幸村,我已经通过预选赛了,再过一周,就要开始正式的职业比赛。”
“是吗!恭喜前辈了。”
“这个周六,有时间吗?玻璃花房——”
“前辈,周六网球部有训练,我虽然受了伤,也得尽好部长的职责,亲自监督部员才行,所以,恐怕没有时间去看玻璃花房了。抱歉。”
“……不用道歉,没有关系,你现在背负着整个网球部的责任,我明白。还有一件事,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下,幸村送给我的那枚御守,是从哪里来的?”
“前辈……弄丢了吗?没关系的,其实……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没有弄丢,只是想知道来历,可是上面的字迹,看不太清楚。”
“应该……是广岛的严岛神社,父亲出差去那里游玩的时候,偶然向一位德高望重的禅师求到的。怎么了,那枚御守有什么问题吗?”
“严岛神社……对吧?原来有这么珍贵的意义吗?我知道了。那么,你可以问问伯父,那位禅师的法号,究竟是什么吗?”
“前辈,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吗?不能告诉我吗?还是说,打算和什么人……一起去灵验的神社祈福吗?”
“大概……差不多是这样!那么,我不打扰了,等你的回答。”
挂了电话,阿牧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稍微有点冷淡啊,难道这么快就已经改变心意了吗?’
另一头,手机挂断以后,幸村对牧清岩最后的模糊回答颇有种百爪挠心的好奇和气闷,‘不管前辈要跟谁一起去神社,总之,跟我没有关系!’
‘前辈不想解释的话,我就当做不知道,这样正合他的心意吧!’
深夜,幸村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对!现在我和前辈还是交往的关系吧!我……不会允许这种三心二意的行为发生!”
周末,一大早幸村就被找上门来的阿牧吓到了。
“前辈?!”
幸村穿着休闲的家居服,看着门外的牧清岩。
“因为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你的回答,所以,我就自己过来见你了。”
幸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前辈从东京赶过来,就是为了知道一个法号吗?”
阿牧点了点头,“的确是重要的事,所以,伯父在家的话,可以代我问一下吗?”
幸村看着越来越弄不懂的前辈,忽然打定了主意,“可以,不过,前辈要去严岛神社的话,我也要一起去。”
“广岛太远了,坐新干线一来一回就要一整天,你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比较重要。”
阿牧看着他说,不是他不想带幸村一起去,而是不想因为对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就白白消耗了对方的精力和时间,幸村的脚伤还没好,待在家里休息才是最为稳妥的。
幸村落寞的看着他,“我想和前辈待在一起,也不行吗?”
阿牧看到对方眼里的倔强,忽然就松了口气,‘大概……改变心意什么的,只是我自己的错觉吧!Ma,喜欢黏着我,也没什么不好。’
最后,幸村成功的踏上了一同前往广岛的新干线。
新干线中,他跟一起出发的进藤光和佐为,开始大眼瞪小眼。
“前辈就是跟他们一起去严岛神社吗?”
幸村好奇的问。
“嗯,其他的事,我以后向你说明。总之,是Sai有重要的事要找益善禅师。”
“原来如此。”
幸村暂时放松了下来,既然已经跟着来了,其他的问题,总会有时间慢慢解决的。
“幸村,好像稍微长高了一点哦!”
阿牧忽然注意到了幸村开始抽条的身高,一周不见,好像长高了一两个厘米的感觉。
“嗯,现在比集训之前高了三厘米,不过,跟前辈还有很大的差距呢!”
幸村有点开心,他想要尽快长高,成长到和前辈那样的话,就能一起打职业赛,也可以正常的交往,不会继续被当做小孩子哄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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