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女儿,一个慧眼识人, 一个傻白甜, 谢家主的基因不够强大啊。”
……
谢婉玉听到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只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听到宾客里说谢家家主基因不够强大的话,她更是要被气得快要吐血, 毕竟那人就差明晃晃说她遗传她妈妈才是傻白甜了!
可谢婉玉想要发作又不敢, 毕竟1600万对于谢家来说并不算小钱。
她平时的零花每个月就10万,如果她爸爸让从零花钱里扣, 那她此后几年都不用买衣服包包了。
谢家家主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如此不给面子,非要在岑家宴会上给他下不来台。
他心里愤恨,却又不能恼羞成怒当场翻脸, 那样反而会显得他幼稚可笑。
深呼吸好几下免得自己血压升高忽然晕倒,谢家家主强撑起精神,十分懊悔地朝岑老爷子道:
“爸,都怪我对古玩没研究才没发现这居然是件赝品, 改天我重新给您找一件真品回来, 补上贺礼。”
“你有这份心就好。”
岑老爷子虽然不喜欢谢家主的现任妻女, 但女儿在世时,谢家主没做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情,那谢婉玉也是在谢家主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生,如今这尴尬局面,岑老爷子就打算给谢家主一个面子揭过。
宴会还在继续,谢婉玉承受不住周围人异样的眸光与议论,忍受了几分钟后,终于掩面而跑。
她不能提前离开宴会,于是直接躲到了厕所隔间悄悄哭泣。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回 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而且被人骂得一无是处。一想到刚才别人对她的评价,谢婉玉真是委屈又难堪。
她想要恨叶佩,但是她先找叶佩的茬。
她想要怪那个漂亮少年,但是她自己被骗而不知。
她想要恨谢瑜霜,总是衬托得她无知又愚蠢,但谢瑜霜其实都没主动招惹她过。
可她又不想把责任担到自己身上,于是谢婉玉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企图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
正当她内心混乱之际,洗手间外面却响起了谢瑜霜的声音。
“哎,我那继姐平时虽然不聪明,但也没蠢到会在岑家宴会搞事的地步,你说她这是为什么啊?”
谢婉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想让谢瑜霜听到自己懦弱的哭泣声。
“我倒是有个猜想。”
这是刚才那个叶佩的声音!谢婉玉更是不敢出声,就怕自己的狼狈被胜利者遇见后成为她的笑资。
“什么猜想?”
“我刚才与你一起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叶昕柔在和你继姐说什么的样子,叶昕柔向来讨厌我,说不定是她自己不想蹚浑水,拿你继姐当枪使。”
“我去,那叶昕柔居然是这样的心机婊,没看出来啊……”
谢瑜霜的声音与叶佩的声音渐行渐远,应该是来补妆的。
谢婉玉在厕所隔间里,抹了一把辛酸泪,却终于在迷茫中找到了自己该怪罪的对象。
没错,都是叶昕柔的关系。
要不是她,自己就不会针对叶佩,不针对叶佩,别人就不会觉得她在宴会上挑刺,从而针对她。
……
宴会送礼环节结束后,岑家邀请的几个明星为宴会唱了几首歌助兴。
大家关系拉得差不多时,宴会也就结束了。
李明哲原本想要再去找叶佩说话,但他发现谢家的谢瑜霜小姐一直跟叶佩黏黏糊糊在一起,居然连上厕所都一起去。
直到宴会结束,他也没找到叶佩独处的时机。
看着晚宴过后叶佩居然还与谢瑜霜一起坐车离开,李明哲心里冒着酸气吩咐助理小罗尽快给他一份关于叶佩的资料。
他必须知道叶佩的过去,以及她穿越回来后过得怎么样。
一小时后,李明哲在李家老宅接收到了小罗的汇报。
听到小罗口述叶佩从小过得日子,居然比他想象中还要贫苦困难许多倍,李明哲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起又重重揉搓,酸胀疼痛地要命。
要是一般人,从小被这样重男轻女当成仆从对待,吃饭连饭桌都不能上只能吃点剩菜剩饭,别人还在无忧无虑玩耍的年纪她就要承担繁重的家务,十几年下来,一定被生活折磨得连气性都没有了吧……
然而叶佩却能在重压下想办法挣钱读书,在得知自己不是迟家人时果断报警逃离,果决勇敢又坚强不屈,难怪在皇宫这样的深水里,她都能每天活得充满朝气。
曾经李明哲把叶佩当成一束照耀他黑暗世界的阳光,但此时此刻,他发现阳光背后也铺陈着大片的黑暗。
李明哲想,也许他也可以让自己成为一道光,站在叶佩身后一直护着她,照亮她的世界,让她忘记那些黑暗的过去,只记得身后是一片温暖。
“明天,就是A市统一的会考,不过依据推断,叶佩小姐应该能顺利打脸他们三中的教导主任。”
李明哲点头,叶佩向来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周六,叶佩会参加A市《古诗词大赛》海选,依据她的语文功底,应该可以顺利进入省选,然后参加下周六的全国晋级赛。”
“你是说她报名了《古诗词大赛》?”
李明哲原本因为叶佩不肯认他还存在心酸委屈,如今一听叶佩要参加《古诗词大赛》他只觉得丝丝缕缕的甜意漫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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