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春听罢,也只能点点头,道:“知道了,蓉姐姐也是,你要好好儿的照顾着自己。”
沈蓉闻言,不由的笑了笑:“这个,你放心便是了。”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陡然闪现一抹红晕,道:“殿下说我身子弱,便让连太医在我哪儿了,给我调理身子呢。”
庆春一听,不由的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
心里有些酸,那个时候,庆春还以为沈蓉害羞,是因为太叔思尉把连子瑜给她照料她的身体,才那样的,却没想到,再后来,她脸红,竟然是因为其他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庆春便送着沈蓉离开了。
回到屋里,庆春去看了看二郡主和三郡主,如今已经十个多月的两个谢君华,在软榻上爬来爬去,见着庆春,两个小家伙可是开心,都伸着手要庆春抱。
庆春上前,笑嘻嘻的逗弄了一会儿两个小家伙,等到晚些时分,两个小家伙吃了奶,睡了,这才退出去。
走到自己的房间,庆春对竹枝道:“今儿,殿下说要来吗?”
竹枝闻言,不由的和比梅对视一眼,随即低垂着头,道:“娘娘,殿下……奴婢没有见着殿下。”所以,并不知道消息……
庆春微微一愣,随即道:“那殿下身边的人呢?”
竹枝低声道:“也没有……”
庆春拿着簪子的手顿了顿,随即叹了口气,道:“知道了。”又道:“来帮本宫卸妆罢。”
两人应了声是,赶紧上前帮忙。
庆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的出了神儿。
她禁足了两个月,太叔思尉便有整整两个月没有来看她了,她有时候都在想,自己当初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毕竟他是太子,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的,自己却那么蛮不讲理似得,虽然她并没有……
她有些后悔,甚至胡思乱想,他是不是都忘了自己?
可是每次当她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太叔思尉又会差人送来一些小玩意儿,给两个小郡主玩耍的,或是给她的东西,还给她带话,自己忙之类的,渐渐的,她便习惯了,明明只有两个月,她却觉得,好似是隔了好久好久。
久到,自己差点儿都快忘了他的模样似得。
正在出神儿,外间儿木檀突然进来,脸上带着喜悦的神色:“娘娘……娘娘……”看得出来她跑得很急,话都说不完整。
“娘娘……殿下……殿下……”
话还未说完,庆春脑子里面却好似炸开一根神经,陡然便站起身来往外跑,惊得竹枝比梅在身后大喊娘娘。
庆春一口气跑到门前,却恰恰碰到迎面走来的太叔思尉。
太叔思尉站在门前,就那样看着庆春,目光好似穿过了时光和水。
庆春神色怔愣,身着白色的中衣,赤着脚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目光眷念,伤心,痴嗔神色一一闪过。
如今到了深秋,外面凉,吹起的风呼呼的响,带起院子里的紫薇花的花香穿进去,浓浓的紫色的香气好似都围绕在两人的身旁。
庆春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殿下……”她轻轻的开口,却发现声音都沙哑了。
他陡然跑上前,一把抱住庆春,把她单薄的玲珑娇躯拢在自己温暖的怀里,用大衣,坚硬宽阔的手臂和胸膛。
透着厚厚的衣物,她能感觉到他的温暖,他能感觉到她思念的颤抖,两人无声话落泪意。
他霸道:“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你的人是我的,生病了是你,痛的,是我啊。”
她没来由的就大声的咆哮了出来,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你混蛋!你混蛋!”
其他人见状,纷纷自觉的退了出去,把门给带上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嗡嗡的:“我就是混蛋。”
她大哭,紧紧地抱住她:“你怎么才来!我以为,你都忘记我了!”
两个多月的思念蔓延成河,铺成一条思念的道,只等着你来踩踏收集,却发现,真正到了这时候,这思念,却益发显得揪心伤肺。
他狠狠地把她保住,好似是恨不得把她揉捻嵌入自己的□□之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春儿。”他不停的在她的耳边说着对不起。
她不依,狠狠地抽泣:“说对不起就有用了?那样的话,要捕快有什么用!”
他被她的话逗笑,却更加的心酸,益发的沉默在她的脖颈,埋着头,闷闷的说道:“春儿,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想的,都快要发疯了。
庆春陡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目光呆呆的注视着某一处,眼中渐渐的聚集起神采来。
再多的埋怨,不甘,统统湮灭在“我想你”三个字之间。
周围似是升腾起了一把火,断了两个月的柴木,被阳光照射的益发干枯。
干柴遭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天晚上很疯狂,他们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直到两个人最后都筋疲力竭了。
庆春软软的趴在太叔思尉的身上,哪怕没有力气了,手指还是忍不住在他胸膛的紫红小点儿上来来回回的打着转转。
歇了好一会儿了,有些回力,被庆春弄的有些难受,他小腹微热,一把抓住庆春的手,眼眸微沉,声音带着蛊惑似得:“你还想燃烧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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