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精细。
外人瞧着,比如林春生,心里头冒出了变态这样的想法。但两个人相伴多年,看着他从儿童走向少年,再走向青年。林春生自觉没有带坏过他,怎么短短这两个月之内他就……
林春生:qwq
她看着果然还是害怕的,尤其是看见了里面的肌肉,深深的粉色,谢秋珩刮了一刀,掉在血泊里,她差点吐了。
“人吃的猪肉,有时候看起来与人肉也无异。若是煮熟了,吃在口里,谁能尝出来呢?”谢秋珩轻轻道,半阖着眼,遮住眼里不明的神色。
他说罢听不见林春生的声音,方才还算急促的呼吸忽然速率就不对了,谢秋珩回头,林春生原来已经倒在了床上。
她晕了。
谢秋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半晌笑出声,丢了皮,拍了拍手,外面的小太监默不作声进来。
“处理掉。”
他擦干净小刀,将其收到袖子里,把林春生抱着跨出这道门。
外面还下着雨,雨声淅淅沥沥,他身边的小太监打着伞遮住头顶,高高的红墙阻断视线,这儿狭窄,他冷淡着脸从悠长的过道走去,披风以脱了下来盖在林春生身上。
到了东宫他的住所,九安跟太子不在此处,谢秋珩要了套宫女穿的衣裳,守着林春生好久,探了探她的脉搏,半晌起身把他房间的幔帐放下。
“你去煎一份安神的药来,快些回来。”谢秋珩道。
这偌大的东宫里面,太监宫女本该有数十人,因着小太子慕怀生的意思,为了方便出宫,打着节俭的名号将无用多余的太监宫女都打发走了。
他如今做小太子的贴身太监,跟九安倒不住在一起,是以安置林春生要容易的多。回来的一路冷风冷雨,林春生从凤凰城出来后身子就虚。
方才应该被吓到了罢。
谢秋珩负手看着檐下的雨滴,独自站了好久,小太子这回出行只带着九安,其实说到底是不太信任他。谢秋珩来此,倒不是为了扳倒三殿下,他如今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比起宋怀秋那人,谢秋珩是觉得小太子更好。二十未至,喜欢的却是那些成熟的女人,看起来像出锋的刀,暗地里盘算颇多。
他能赶在三殿下之前守住自己,是有几分本事。
到了快早朝的时间小太子才姗姗回宫,换过衣服笑着对谢秋珩道:“听说有个小太监偷了你的东西,你将人剥了皮。”
小太子笑起来十分和善,语气亦然。谢秋珩道:“他不是一回偷东西。上回偷了九安之物,如今偷了我的,东宫留着这样的人,难保下一回不会在旁人的怂恿之下偷了太子的机密之物。”
“你做的挺好的,不过说起来,你那把刀也确实是一把好刀。”太子赞了他一句。
“快到早朝的时辰,孤先去了,你好好招待你师父。”
太子不知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拍了拍谢秋珩的肩膀,与他擦身而过。
谢秋珩在他走后缓缓回身,天边的一丝光亮要破开厚厚的云层了,他微不可见地挑了眉,潋滟的眼眸当中划过一丝的危险。
在这东宫里面,看得见与看不见处都有太子的眼线,他知晓那也并不奇怪。
他送走太子转回自己的那处地界,梅花早已凋零,院子里面一派冷寂之色。
林春生想必还没有醒,他手下的小太监已经去了御膳房,待她醒了,喂她吃饭。然后问一问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他们迁个坟,林春生都能迁到东宫里面。谢秋珩要是不怀疑那就见了鬼。
他敛起袖子,嗅到了自己身上淡淡散不去的血味,不由先去换了身衣裳。
林春生睁眼已经天光大亮,屋子里面有一股梅香味道。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半晌抱着被褥坐起来,手把幔帐掀开。
就见他伏案不知在写什么,一盏小灯摆在桌案上,谢秋珩的面容有些消瘦,薄唇微微抿住,原本是在思考些什么,听到床上发出的声音,不由就停了笔。
“怎么不睡了?”他声音稍哑,眼底微微泛着青黑,身上少年的朝气如今瞧得不多,也不知到底怎么了,人收敛过后像是又长大了几岁,林春生在他眼里反倒是像个没长大的姑娘。
“早睡早起,挺好真挺好。”林春生说着说着就觉得胸口凉。
低头一看,比她大几号的中衣松了开来。
她赶紧把领口都拢了拢,头发捋到后面,面上有几分血色。林春生靠着枕头不知又要说什么好。于是先感谢了一番,落在谢秋珩眼里,没什么改变,于是也就稍稍放下心来。
谢秋珩笑了笑,示意她先起来洗漱吃个饭。
“御厨的手艺要比我好很多,师父你自己都试一试,若是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来问我。我在东宫,是个实实在在的大闲人。”他支着手,说话不急不缓,谈话间人又恢复常态。
林春生对昨天的事情还有阴影,就不经意间提了一句。
谢秋珩嗯了声,摸出那把刀来,修长的手指擦过一侧刀面,道:“这是师父买的。让我捡了。”
外面天色不明,纱窗又滤过一层光,林春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道不明的情绪,手上的筷子都停住了。
“你那晚上跟踪我?”
林春生说罢忽觉得问多了,他能救起自己,哪里是巧合?她身上没有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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