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来堂副堂主之弟王勿,借职务之便参与加害内门弟子之恶行,行来堂副堂主之侄王离,意图杀害内门弟子,经中正堂诸位监者与剑宗诸位长老之审议,今判处将此二人废除修为、逐出剑宗。”
“如此判决,可有异议?”
判处结果一出,方素表示自己全然接受、没有半点异议,而季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哭成了一个泪人,她只顾哭,自然也没法说出什么异议。
将近三十秒钟过后,以行长老见中正堂中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遂拿起青玉条,再次稍有些用力地一拍几案,宣布退堂。
随后,堂中坐着的大多数人,便相继起身,往中正堂外去了,方素也在中正堂弟子的引导下离开了堂中,而季荷,她依然杵在原地,哭个不停,许是因为她一直在哭啊哭的,竟没有一个弟子上前引她离去。
过了一会儿,露蝉峰峰主高景秋也从乌木座椅上站起身,告辞离开了,他走后,除了还杵在原地哭哭啼啼的季荷,中正堂中就只剩下宗主陈昱、以行长老、微机峰峰主白渐初,以及韩江雪和“腿软以至于行走不便”的杜若洲了。
大家都走啦……那韩江雪准备什么时候抱她走呀……
见状,杜若洲轻轻地晃了晃韩江雪被她抓着的右手,偏头问他道:“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呀?”
韩江雪轻巧地旋转右手手腕,反向牵住杜若洲的左手,“不急。”
啊……看他这意思……
难道是准备等所有人都走光了再……
害,她能理解,他就是面皮薄嘛……
杜若洲误以为韩江雪的意思是要等所有人都离去之后,再抱她回凝霰峰,几秒钟后,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微微启唇,准备出言询问他另一个问题。
却在这个时候,韩江雪忽又开口道:“在等人。”
啊哈?等人?等什么人?
这都闭堂了,还有什么人要来吗?
等等,难道现在还在这儿的这些人,全都是在等那个人吗?那那个人一定是什么非常有身份、地位的大人物吧?毕竟,现在还坐在这的,除了她和季荷,可都是忘尘剑宗的宗主啊、长老啊……
听韩江雪说他是在等别人以后,杜若洲困惑极了,她实在搞不懂他在等谁,于是,她思索片刻,询问道:“师父,你们在等什么人呀?”
话音未落,她又作出了补充,“那个人很重要吗?”
韩江雪微微颔首,以示肯定,“很重要。”
嗷嗷……果然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要来呢……
那会是什么人呢……其他宗门的宗主?长老?
杜若洲一边在心中暗自思衬来人该是怎样的身份,一边转过头,看向离她有一段较长的距离的隔扇门,将近两分钟三十一秒过后,在她的夹杂着疑惑和好奇的目光中,那扇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了!那个神秘的客人来了!
杜若洲心下一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方的隔扇门,生怕错过目睹大人物进场的任何一刻,然而,一点五秒钟过后,她睁大了眼睛。
在她夹杂着大量诧异和少许原来如此的目光中,一个五官周正、俊朗坚毅的青年男子抬脚迈过门槛,缓步走入中正堂中,那男子身着藏蓝色绣暗银穿云群鹤纹衣衫,他的右手手中正攥着一根食指粗细的冰白色的绳索。
啊这……怎么会是他……
在看清走进堂中的那个青年男子的长相后,杜若洲的神情猛地一怔,她刚才其实根据原小说的内容,猜测了好多个其他门派掌门人和长老,但她独独忽略了逍遥仙宗的宗主,季燕然。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会单独跳过季燕然……
也许是因为他极有可能、甚至百分百确定是原主的亲生父亲了,也许是因为她实在不喜季荷,也就下意识地排斥了失败地将季荷教育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父亲吧……
尽管季燕然的到来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且这件事情令她颇有些吃惊,但无论如何,在和季燕然的目光想接触后,杜若洲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第六感。
她并不觉得,季燕然此次前来,是为了刚刚被判处逐出忘尘剑宗的季荷而来,反而,她觉得他是为自己而来,更确切地说,他是为了揭开她的真实身世而来的。
杜若洲一边在心中胡乱又精准地猜测季燕然此行的来意,一边若有所感地眨了眨眼睛,下一瞬,另一件令她大为惊诧的事情,发生了。
有一个身着烟青色长裙的白发老妪,低垂着头,跟在季燕然身后,走进了中正堂,她的身上缠绕着一条冰白色的捆仙绳,正是季燕然手中握着的那条。
啊这……这……
这个老妇人是谁?季燕然为什么要抓她?
他看上去那么正派人士……不太像是会用捆仙绳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生死时速,我来啦!真的马上就要完结了,提议番外的事情,除了婚后甜甜甜,真的没有别的想看的了吗?
感谢在20201123 00:16:13 ̄20201124 23:59: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橙子^ω^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0章 Chapter70
杜若洲心下顿生困惑,她稍稍歪了歪头,一边打量着那个低垂着头、看不清楚面容的白发老妪,一边在心中暗自思索她的身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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