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她好久没找过我,或者说除了发一些打卡的视频和照片以外没有主动说过别的话。我猜是那场强制自慰过于激烈了,让她觉得有点丢脸。
有心要哄哄她,于是我赶在她回国前一天发了一份最新出炉的行程单。上面满满当当排着明年的各种综艺、活动和广告,还有好几个评级很好的影视剧要拍,光是已经敲定的就排到了八月份。
“哇!明年好忙啊!!!”她浮夸地敲上一大排感叹号,欢喜之情扑面而来,延续了好几天的别扭消失得像一场遇到大风的海市蜃楼。
“我们最近换了个地方拍戏,又是旅游景点,天天泡温泉,好舒服!还可以喝点酒,以后还想来这里度假!”她像是要把这些天没说的话补回来,用没有营养的日常把我的手机震得嗡嗡响。
“可惜明天就要回去了……回去也没休息当天就有通告……那个1号的颁奖典礼,是新接的活儿吗?之前都没听你说起过,”她兜兜转转一大圈,终于在我下班前绕到正题,“你要不要提前几天来找我陪我一起跨年吧!”
“这个月的任务完成了吗”我问她,她的自律本是月中寄到的,所以虽然现在是十二月下旬,她新一个月的任务也刚刚开始没几天。
“……求你了!只要你来,这个月我一定能完成15个任务!”她连着发来好几个自制的表情,各种角度的哭泣自拍,泪流满面的样子看着又可怜又好笑。
“再说吧。”我故意吊她胃口,没把话说死,换来她一段半分钟的假哭语音。我刚刚把这段语音存成她的专属铃声,就接到公司的通知——之前让我帮忙带着的新人,要去参加一个元旦的直播网综,从30号到1号,三天时间。
“可以叫别人去吗?”我不甘心地问我的老板。“不行,能去的没空,有空的怕他们hold不住。这次是直播节目,临场应变很重要,小王是新人,你去我放心。不求出彩,但求无过,知道了吗?”老板两只手都按在桌面上,保持着一个前倾的姿势,每次他这样我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可姜老师那边也有活动。”我还是不死心地说了一句。“小姜那边有宣传会去,李大姐是老人了,小姜自己也有经验,应该没问题。”老板x有成竹地说。
当然应该没问题,她这几年虽然不太火,但入行这么久,各种各样的活动红毯也都走过不少,这次的颁奖礼不过是一个网络平台主办的,这种小场面能出什么乱子
我把这件事讲给她听,她也很平静地接受了:“好的,知道了。”难过肯定多少有一点,谁被放了鸽子都会不舒服,但她向来很尊重公司的决定,很乖。
“你那边结束的话,能来看我吗?”隔了好久,她又发来一句。我算了算两边活动的时间:“那边完全结束应该要到九点了,虽然在一个城市,坐车过去也要一个小时,那个时候你也该走了吧?”
一月二号上午她在剧组还有通告,所以我给她买了连夜回去的高铁票。“哦。”看得出她很沮丧,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回复了我。
“好好做你的任务吧,乖乖~”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安抚她一下,“只要完成任务,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去见你,还让你多许一个愿望。”
她回了我一张自律本的照片,短短四天时间已经完成了三项,看起来这个月确实能提前完成任务。
“等你。”我这两个字迟迟没有等来回音,只好在到家以后又补了一句:“我睡了,你也早点睡,明天一路顺利。”
第二天她还是给我回了信息,是机场的照片,我忙着准备新人直播的事情,回复的时候她估计已经上了飞机,所以没有再回我。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一号下午五点多钟,就在我都快忘了担心她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宣传李大姐的电话:“小刘,姜老师这里出了点问题。”
不知怎的,我不但没有意外,反而有种靴子落地的踏实感:“别急,李大姐,你慢慢讲。”“我今天接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她情绪不对,问她怎么了就说没事,结果刚刚拍照怎么都没状态,摄影师抱怨了几句她就哭了,怎么都收不住。”李大姐听起来无奈极了。
“摄影师说她什么了?”这当然不是重点,但我如果不问,就有点奇怪了。“也没说什么呀,就是再这样就赶不上了之类的,其实今天本来她就有点迟到,飞机延误了,在机场跑了一路,可能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李大姐有她自己的猜测。
“可能是,你把电话给她我劝劝她。”我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就没有多兜圈子。应该是真的哭了好久,她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喂~”
“姜年,同样的招数你是玩上瘾了?不让你作践身体,你就拿工作开玩笑是吗?”我用一连串质问表达我的强硬,“不是想红想挣钱吗?又改主意了?”
“……呜我没有,真的就是忍不住……求你帮帮我……”她压低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停顿的时候能听到空荡荡的回响,可能是躲进了卫生间。
还有顾忌就好,我也避开直播节目的人来人往,在后台找到一个无人的拐角:“我能怎么帮你现在飞过去给你擦眼泪你几岁了”
她没说话,只是抽噎。我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你先好好把活动参加了,我结束以后去看你,剧组那边我帮你请半天假,好不好?”
“真的吗?”她明显是扁着嘴问出的这句话,有点开心又期待更多的样子。“别急着高兴,活动结束以后在房间跪着,等我跟你算账。”有个工作人员从远处冲我挥手,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商量,我只好匆匆挂了电话。
想想还是不放心,又给她发信息让她拍个照片给我看。照片很快发来了,应该是宣传或者助理帮她拍的,她坐在床边闭着眼让化妆师补妆,脸上还有点红,但泪痕已经没有了。
宣传李大姐也很快发来短信:“拍摄已正常进行,感谢。”谢什么呢,明明是我没有管教好。我反省了几秒钟,给她发去了更详细的指令:“结束以后,背对着房门跪着,挑个你喜欢的工具举好。”
隔了半小时,她给我回了个好,又说:“没赶上红毯,但是颁奖礼没耽误。”本来不想理她的,但还是神使鬼差地回了她一个“乖”。
新人小王的节目结束以后已经九点半,我简单安排她坐上回程的车,再打上出租车已经十点了。
出租车穿越了大半个城,好在晚上没有堵车,我赶在十点半的时候冲进了她住的酒店。推开房门的瞬间,我从门缝里看到她慌慌张张重新跪直的身影。
“是因为太久没挨打,所以连怎么跪都忘了吗?”我站在她背后问她。她缩了缩肩膀没有回话,只是把原本平举的双臂举过头顶。
她手上托着我的那根黑色皮带,这个高度恰好让我能很顺手地拿起皮带。“去,今天在哪儿开始哭的,爬过去。”她还穿着参加活动的礼服,所以我在她裸露的脊背上抽了一下。
她被我抽得趴下去半天直不起来,便在我的催促下用四肢着地的姿势爬到房间一角的沙发前。她连高跟鞋也没脱,踮着脚尖爬得艰难,区区一个房间的对角线,花了足足五分钟。
我从卫生间里找到一根一次性牙刷,把牙刷柄横着卡在她的后槽牙上,就像给一匹小马戴上嚼头:“好好复习一下基本功,练练怎么笑。”
她的嘴被迫咧开,上下两排牙齿都露出不止八颗,是b标准笑容更夸张的表情,我把牙刷使劲往里面顶,直到她眼里泛起疼痛的泪花。
我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委屈”她赶紧摇头,一滴口水被从嘴角甩出来,她又仰起脸,试图阻止口水乱淌。
我捏住她的下巴警告她:“掉下来的话,今晚咱们都别睡了。”“唔!”她害怕地点头,口水和泪水一起滴下来。
“小心点,别把衣服弄脏了。”我帮她擦掉穴口的水滴,柔声说。她今天的衣服是水红色的,b正红俏皮,b玫粉端庄,正适合她现在不上不下的年纪。
两片宽阔的布条以倒v的形状从脖子往下垂落到小腿,腰间用腰带固定,遮住前穴的同时又在下半身充当了裙摆的效果。
脖子那里用一根细长的丝带把布条固定。丝带绕到脖子后面,打出一个很大的蝴蝶结,长长的拖在背后,勉强遮住小半个肩。
所以只要轻轻一拉,解开脖子上的蝴蝶结,那两片无依无靠的布条就会软软地垂下,但又因为被腰带卡住不能完全掉下去,只能挂在她腰间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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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收费的,一看没有车,就算了,下一章有车的再收~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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