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爱,非常累。
苏晚只觉得全程都像是在和自己做斗争,身体在激烈的情潮中翻涌,心理也是如此。
等到高潮之时,她再一次去寻找妈妈的眼神。
舞台之上,妈妈整个趴在那大叔怀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香汗淋漓。苏晚知道自己或许也是这样,骚心里全是爸爸的浓精,整个花穴被里里外外操了个遍,那种被标记的感觉太清晰了。
许是目光太明显,妈妈也看了过来,苏晚整个人再度紧缩起来,完全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反应,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什么,心底觉得夹着爸爸精液的她就是个骚浪的贱人。
在苏晚无措又害怕的注视下,沈雁秋面上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她的视线在苏晚身上停了好久,最后又落到苏牧身上,终是长叹一声,半闭上了眼。
有些无奈,却也预示着纵容。
甚至不必要再有多的言语,苏晚心中突然松了口气,心底涌起一丝丝喜悦和释然。
这才有心思思考,为什么妈妈会和那大叔是什么关系?妈妈是自愿的吗?
“雷思远是雷炎彬的养子,而雷炎彬,和雁秋同学很多年了……”
只三言两语,苏牧便解释了个中原委,苏晚不傻,此时前后一联系,瞬间就明白了。
而如果这样的话,那大叔出现的时间……上次的红痕是不是也可能有别的原因……
心中涌起一股希望,苏晚有些别扭的开口:“那你,和我之后,还和妈妈做过吗?”
终于问出来后,心口悬着的那把刀又晃晃悠悠的,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想,可若是没有一个答案,这道坎永远都过不去。
苏牧什么样的人,只这一句话,立刻串联起了前因后果。原本带着宠溺的眸子立刻凝住,抱着苏晚的手指一寸寸收紧,声音中掺杂了怒气。
“苏晚,你把我当什么人?!!”
苏牧突然就明白了,这最关键的一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他将一切都算的明白,如何拿捏雷炎彬和雁秋的情绪,让他们在临界点慢慢亲近;如何利用雷思远,达到促进效果。甚至选择今天这样一个场合,以如此激烈的手段掀开,何尝不是告诉所有人,没有回头路。
未来的路还不清晰,但他们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除了妥协也别无他法。
可他唯独算不透苏晚,算不透她为什么突然说分开,本以为这或许是她年少多变,还未坚定,一时贪欢后害怕承担后果……
他已经做好准备,所有的一切他都会扛下,不会让她面临任何一点风雨,至于其他的,她喜欢什么,自己便给她什么。
她喜欢性爱、喜欢刺激,他便给她最极致的欢愉、最极致的刺激,让她食髓知味,离不开他。
一切都像是计划的那样,但苏牧怎么也没想到,苏晚突然的变化,反复的游移,居然是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
一时间气血上涌,怒气翻腾到了极点。这副样子,居然比她当初说“分开”时还要可怖。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苏晚浑身一抖,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
嘴巴一瘪,先流下泪来:“我能怎么办,你是我爸爸,你们是夫妻……我看见妈妈身上的印子时,心都要碎了……你以为我不难过吗?我那么难过,我那么想离开你,可还是被你轻轻松松就拽了回来……”
“呜呜,我还不是太爱你了,才会害怕,太爱你了,才会尊严都不要了,才会离不开你……”
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某人,苏牧能清楚分辨出,她此时的伤心有一半是装的,是为了打消他怒气的策略,那哭着哭着还偷偷觑他一眼的样子,让人又生气,又忍不住心软。
苏牧从不知道,这种一看就知道不真诚的情话,居然有很大的效力,而被某人硬挤出来的泪珠,真的落在自己身上时,他心尖的某些地方,也像是有东西落下。
——————
带着余怒的苏牧,这一整天,都没和她分开过。
从剧场回到宾馆,究竟做了多少次,苏晚根本就数不清了,中间似乎妈妈和雷大叔也回来了,但苏牧却根本没有停止的打算,甚至还做的更加卖力,单人小床嘎吱嘎吱的响,似乎下一刻就会整个垮掉。
苏晚没有再克制自己的声音,也克制不了,大概整个套房里都会回荡她被苏牧肏得乱叫的声音吧。
等到天光初晓时,苏晚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还没忘记心里仅剩的别扭。ⓟò⒅.àsìà(po18.asia)
“哼,现在这么凶,那为什么当时我说‘分开’,你那么淡定……你是不是当时不在意,觉得摆脱了我这个大累赘……”
听见这想要算账的语气,苏牧淡淡挑眉:“哦?那我之后何必多此一举,反复设计,还给自己找麻烦?”
苏晚不依不饶:“那,那或许是你后来又觉得想念我的身体了呗……反正你本来就是个大色魔……”
被盖上了“色魔”称号的苏牧差点被气笑了:“荒谬,你可曾见过我对别人这样……放纵……”
苏晚嘴角稍稍扬起,她喜欢苏牧承认她不一样,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哼,那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苏牧也不反驳,直接翻身而上,用实际行动堵住某人的嘴,践行被扣上的“馋身子”的罪行。
彻底晕过去前,苏晚感觉到额间被人轻轻一吻,清隽的声音响起,但她已经太累了,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连声音都听不真切:
“你说与我‘分开’,我以为你并没有先前说的那样爱慕我,哪里还敢僭越……便只能收起所有情绪,机关算尽,求一个可能……”
“但现如今知道,你只是个小蠢蛋,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自己,那我何必忍耐情绪?自当好好教训你一番!”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能怎么教训?
“苏晚,我心悦你,至极!”
说完这最后一句,却发现怀里人早已沉沉睡去,苏牧看着眼前娇媚的睡颜、八爪鱼一样的姿势,终究还是忍不住又笑了:
“罢了,现在就告诉你,又该嚣张了!”
时间啊,还长得很~~
第二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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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ο18.cīτγ 【第二站】64.除了妥协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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