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差不多了。宋凌霄翻到最后一页,轻舒了口气,身体往后一靠,伸了个懒腰。
他抬眼看向窗外的蓝天,休息了一会儿眼睛,啊,古代的天可真蓝啊,陈燧家的椅子扶手摸起来真舒服啊!
干完活儿了?陈燧抬头笑问道。
嗯!宋凌霄把桌上乱七八糟的纸头整理起来。
书桌感觉怎么样?高度合适么?陈燧走过来,一手撑在紫檀木大书桌旁边,问道。
很爽!宋凌霄感慨道,我家的书桌都没有这么大不过,紫檀木真显黑啊,屋里黑洞洞的,有点沉重了。
你喜欢浅色的?陈燧诧异。
毕竟,在大兆,越是昂贵的家具颜色越深,宋凌霄睡的那张床也黑不溜秋的,白天往里一躺都像进了黑箱。
而且,古代家具讲究山水意境,墙是白纸,家具就是墨色,京州这些皇室贵胄们只能欣赏来水墨山水,这就是品味。
是啊,桃心木,黄花梨木,再不济酸枝木都很不错啊宋凌霄举出一些颜色又亮堂,质感又好的木头种类。
我看你和季利安的品味倒是一致,你该去他家里看看那套他找人定制的家具,说是按照他以前在西洋时家中的款式打造的,张牙舞爪的,十分怪异。陈燧笑了起来。
宋凌霄惊奇道:那岂不是西洋风家具?那我真的要好好看看。
陈燧一噎,没想到宋凌霄真会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风格,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
毕竟,陈燧计划给宋凌霄专门收拾出一个院子,到时候按照他的喜好来布置,一想到自己曾经嘲笑过季利安的审美,很快他自己家里也要摆上那样的家具,陈燧顿时有些脸疼。
你是不是要去一趟黄七巧那里?陈燧转移话题。
啊,是的!我现在就过去。宋凌霄想起正事儿来。
下午,宋凌霄来到黄七巧的小二楼里,得知太后召见薛琬,薛琬一早就进宫去了。
宋凌霄心想,现在薛琬真是太后跟前的大红人。
不过,工作还是不能耽误的,宋凌霄叫上黄七巧,和她一起讨论《诀君子》连环画的问题。
这一次,宋凌霄却猜错了。
薛琬之所以会被太后召进宫,不是因为太后闲的没事想找她闲聊,而是因为薛从治的事。
傅玄查案的结果出来了,虽然还未向外公布,不过,朱勿用倒台事成定局。
大理寺审理盐引案的过程中,朱勿用突然招供出关于薛从治为他提供人事便利的情况,按照正常的审问流程,不管薛从治做没做,都要接受大理寺和御史台的调查,在调查过程中,他的仕途一定会受到影响。
很难说朱勿用是出于什么心理去咬薛从治的。
按理来说,薛从治应该是最清白的一个,毕竟因为联姻问题和朱勿用翻脸了,查到朱勿用时,他绝对不是朱勿用一党。
可是世事无绝对,朱勿用这么一咬,薛从治又被拉下水,重新受到皇上的怀疑。
毕竟联姻翻脸不是薛从治的初衷,只是一个偶然事件薛琬不喜欢朱小山。
而极力促成此事的薛从治,很难说是不是在此之前就与朱勿用勾结到一处去了。
于是,太后知道这件事后,便将薛琬叫到身边来,想问一问她是怎么看待薛从治的。
薛琬的证词,在此时,将会至关重要。
薛从治这几天一直因为朱勿用咬他而焦头烂额,他知道朱勿用是不想他好过,毕竟退婚一事,对双方来说都会损伤颜面。
忽然之间听说太后召见薛琬,薛琬进宫去了,他便感觉非常不妙。
薛从治急匆匆穿好官服,从东华门往宫里去。
却在东华门前被拦住。
他正在接受审查,不能随意出入宫禁,可是此时,他却顾不上那么多了。
薛琬从宫里出来,正好途经东华门,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和她记忆之中所熟知的那个说一不二、不苟言笑的薛尚书不同,此时的薛从治,表现出了令人意外的慌张。
薛琬冲宫门守卫行了一礼,宫门守卫放行,让她出去。
琬琬!薛从治隔着东华门,远远地冲她招手。
薛琬慢慢走出来,神色淡然地看向薛从治。
薛从治有些慌张地压低声音问她:太后问你什么?你都说了什么?
薛琬一福,道:薛尚书尽可以放心,你行得正坐得端,谣言自会不攻而破。
薛从治确实和朱勿用没有什么非礼逾矩的瓜葛,他想和朱勿用联姻,也只不过是为了将来考虑罢了。
薛琬将她知道的情况都与太后说了,太后点点头,说她是个实诚孩子,并没有因为和薛从治翻脸,就说薛从治的坏话。
薛从治虽然一度与薛琬翻脸,但他知道薛琬的本性纯良厚道,薛琬既然如此说,在太后面前肯定也是表达了这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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