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干脆把自己之前录制好的视频上传了。
【臭与香的极致结合。】
里面是他之前给豆腐发酵以及腌制酸笋和腐竹干的过程,还有私下里录制的臭豆腐以及螺蛳粉的制作过程,特别详细地备注了各种材料的比例与投放顺序。
【666666说出教程就出,我先收藏为敬!】
【可恶,本来看录像还没那么馋的,再一看司老师高清镜头拍出来的,呜呜呜呜我太馋啦!】
【司老师这不得抽个奖啥的吗?好想吃螺蛳粉哦。】
【建议吃螺蛳粉的时候把门窗关紧,一点缝隙都不要留!不要问我为什么QAQ我特喵明明只是看个视频,不小心外放了而已,现在我妈拿着鸡毛掸子问我是不是在房间里放屁了,我好冤呐!】
【哈哈哈哈哈哈哈草,放屁是要笑死我吗!】
司星也乐不可支。
他正笑着呢,谢洵进来了:笑什么呢?
司星顺手就把光脑递过去给他看评论了,根本没意识到两个人靠的很近。
谢洵看完,说:还有个更高兴的消息听不听?
司星眨眼:什么好消息?
谢洵挑眉:司爵破产了。
作者有话要说:霸总的自我修养:爱老婆,疼老婆,欺负老婆的统统破产
第50章
司爵之前用继承人的身份借了不少的外贷,在谢洵的压力下,银行一直在催还款,后面司爵想抛售集团的股票,他卖得急,被谢洵无限压价,卖房卖车才勉强凑够了欠款。
要是他就此安分下来也就算了,结果他破产以后开始酗酒,在酒吧乱晃的时候撞破了人家的地下交易,被人打了一顿找了个由头塞进监狱里了,他爹正在找机会捞他出来,但是据说交易的人有几分权势,背后有人罩着,司爵能出来的机会渺茫。
当然,谢洵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出来。
司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算是恶人有恶报吧。
因为本来的司星确实被他设计摔下了楼梯,他已经死了。
司爵是故意杀人,但是司星没有证据,毕竟他只是言语挑拨了司军,而没有亲自动手推他。
现在他自己作死进了监狱也是活该,因果轮回,报应分明。
司星自然知道谢洵在里面是出了力的,他偏过头,想要感谢他。
结果两个人靠的太近,司星整个人是窝在沙发里,这个偏头的动作直接让他的额头擦过了谢洵的下巴。
细微的胡茬扎了一下司星。
他咦了一下,伸手去摸谢洵的下巴:你有胡子?
司星自己基本没长过胡子,所以被戳了一下还有点意外。
谢洵被他亲昵又自然的动作晃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司星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摸。
他轻轻哼了一声,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拿下来握在了手里:别乱摸,哪有男人不长胡子的,我之前都是刮了的。
这次是他前几天一直在忙,忙完了特别急迫地想见司星,胡子没有刮得特别干净。
结果就被司星发现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温暖有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司星的错觉,他们俩现在的动作特别像是十指相扣。
司星耳廓浮现了一片萱红色。
暧昧的气息在两个人中间弥漫着,但是他却不想离开。
司星又想起自己一念之间的想法:要不要出去玩?就我们两个人。
去哪?谢洵不动声色地按住司星动来动去的手指。
司星问:喝不喝酒?
谢洵眼神幽暗:下次别随便邀请陌生男人喝酒。
你又不是陌生男人。司星委屈巴巴,我也没随便邀请啊。
他言语里的话让谢洵心脏骤停,继而一股欣喜窜上喉头,让他想要拥抱住近在咫尺的司星。
然而司星很快问:要不去个暖和一点的?或者去海边?
说风就是雨,司星抽出自己的手,去拿了地图过来。
谢洵:
最终定下来的地方是山西。
据说那边有一大片的杏花林,现在这个季节说不定正好能看见杏花开。
他们订了一家民宿,就在那一片杏花林的外围,后门出去就是树。
这会儿树上都是花苞,里面都是淡粉色,最外层是红色的,拥挤着簇在枝桠上。
司星很是高兴:看这些花苞的样子,应该马上就能开了。
谢洵本来还在怨念那天司星脱离得太快,但是现在看着他孩子气的笑容,也跟着开心起来:嗯,咱们在这边多住几天。
司星问:你最近不忙了?
不忙了。没有,只是他把会议都推了,享受一下难得的二人时光。
司星看着漫山遍野的杏花花苞,忽然想起,山西这一块是不是有汾酒来着?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最早的汾酒好像就是就是山西汾州出产的,不过那时候不叫汾酒,叫汾清。
北齐武成帝高湛曾经写诗:吾饮汾清二杯,劝汝于邺酌两杯。
这是最早关于汾酒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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