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宁憋了一肚子坏水,等了半晌,意料之上头男子没有本分动作,吊足了胃口。这才良心大发,睁开眼。
无辜道:“前辈?您如何不动?”
她脸上是再正经不过的担忧与坦然。
裴子渊在她一本正经的的注视下,心底隐秘的羞耻一直烧到脚指。他克制着发抖的唇,木着脸,面色凝重道:“你可知……”
话将将说上一半,又戛然而止。
“嗯?”柳长宁撩开耳边的发丝,抬手间,大开大合,景色一览无遗。
猝不及防见了白光一闪,裴子渊闭眼,喘了口粗气,忍住骂人的冲动。
黑着脸,语气不好:“你可知秘法所说阴阳胡互通?女欢男爱本应是由你们女子指引,你来!”
心知身边女子未必会懂,裴老祖声音越说越大,话到最后,已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羞耻心越来越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闭着眼的裴子渊没能看见,身边女修哪儿有什么惊慌失措,眼角眉梢染皆是温柔似水的笑意
在他说出“你来”时,柳长宁总算做了个人。
一个翻转,两人调换了姿势。
她低低沉沉的笑出声:“嗯,晚辈并不擅长,前辈一会儿教我,可好?”
裴老祖半眯着眼,气的眉眼赤红,他蹙眉,不耐烦的拉下她的头。
封住了眼前这窝囊废,磨磨唧唧、喋喋不休的嘴。
话太多,做事儿一点儿没有大神女子的气度。
也怪他倒霉。
裴子渊忍不住骂了句:“你能不能闭嘴?”
……以下省略……
一望无际的沙漠,一白一红两道人影几乎看不见影子。
许是得到的太不容易,克制了太长时间。
在他说出“你来”的时候,柳长宁没有忍耐,也忍耐不住。
这场双修便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双修。
裴子渊尽管浑身酸软,却依旧维持着老祖最后一丝体面,推开她,目不斜视。
他卷翘的睫毛沾着泪滴。
随着他眨眼,泪滴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倒不显娇柔,合着一脸的汗水,多了丝慵懒与邪魅。
柳长宁心一动,却没敢继续,倘若太过分,她刻意伪装的形象怕是要彻底暴露。
而此刻时机未到!
倘若再不进行正事,别看他此刻好说话的模样,若是得知她心歹意,裴老祖怕是要翻脸无情。。
“为何折腾了如此久,你我二人丹田内的真元依旧无法相融?”
裴子渊掀开眼皮,赤红的眸怀疑之色一闪而逝,他冷着脸问道。
作势从她身上坐起身。
压下心头旖旎,老干部肃着脸道:“老祖莫急,您且将秘法念出,集真元于头顶。”
双修秘法,要求心意想通。裴子渊愣了愣才回忆此事,他犹豫片刻,他二人哪有心意相通之说?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按照柳长宁的叮嘱运转真元。
原以为不会成功,可真元却出乎意料通过头顶源源不断的渡入她的体内,裴子渊古怪之色更甚。
此刻无暇多想,将秘法念与她听。
听从她的引导,全身心的接纳她元婴进入他的丹田之内。
柳长宁因为可以神识外放,自丹田真元充盈后,便迅速指挥自己的元婴,运转秘法。
裴子渊的丹田内,很空旷。
他的元婴是个三尺大小的小人儿,与裴子渊一模一样。
此刻正骄矜的坐在丹田内,四目相对,没有驱赶,竟直接飞来,拉起她的手,怯生生的笑了笑。
倘若此刻裴老祖能动用神念,指不定恼羞成怒,将柳长宁的元婴驱逐出去。
他靠在她的怀里,面上阵阵发红。自个儿的元婴不受他控制,如这般没羞没臊,牵女修元婴小手的行为,无耻!
裴老祖眯着眼,暗骂自己那无耻元婴之际。
丹田内小元婴裴子渊已是欢欣鼓舞,因为感受到手上冰凉的令人欢喜的玄冰珠的气息。
他一把拥住了她的元婴。
元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融融的光芒在周身环绕,经久不散。
感受到元婴的爱意,柳长宁分出心神掐了一把不专心的裴老祖。唇贴在他的耳侧,提醒道:“专心!”
此话一落,裴老祖神色一凛。
快速集精神,运转丹田灵力。
他其实也是无法,双修出不了岔子,倘若一方不专心极有可能双方遭遇反噬。
全身心浸入双修**之,两个元婴很快接收到各自主人的引领,分坐在丹田上方,彼此头顶很快汇聚一个真元交换旋涡。
灵力开始源源不断从彼此之间来回流转。
心法运转,两人几乎能感觉到彼此心所想,一方的意识全然被另一方所接纳。
这就仿佛两人将所有感官意识完全摊开在彼此眼前,欢笑、苦恼,所有微妙的情绪皆被对方所知,接纳包容。
心尖战栗不断,裴子渊靠在柳长宁的怀,薄汗涔涔,他难以克制的发出一声哼声。
万没想到,双修不仅是真元共享,这已是将自己神识完全与对方接触,而对方神识完全接纳自己。
各种奇妙,能让人在这种精神层次的共享欢快徜徉。
忽然头顶传来一声清冷的哑声提醒:“阿邵乖,抱守归一,切勿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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