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是钟亭深的太师党亦或者是葛洪的丞相党,甚至于是皇上的龙卫,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竟然就是自己生下的这个孽种。
李云溪也被曹颖的神色吓坏了,怯怯的站在一旁不敢开口。
曹颖美眸中满是杀意:“吩咐下去,让我们的人收敛一些,切莫在张狂行事,一旦发现异常,便迅速销毁证据,不要多生事端。”
“是。”
“还有,将兰亭苑的那个贱丫头转移,在还没打探到那个孽种的虚实之前,将她藏起来,日后必有大用。”
既然江司匀如此看重苏小药,那么她未尝不可以拿苏小药来作为筹码,交换江司匀掌握的东西。
今晚上江司匀凌厉的身手让她心有余悸,对于这样的安排,李云溪求之不得:“我知道了,母亲。”
曹颖回头淡漠的看了李云溪两眼:“还有,在没有解决那个孽种之前,别在让我在知道你在那个臭丫头身上搞小动作,若是误了我的大事,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李云溪的笑容凝滞在脸上,对上曹颖那双冰冷的眸子,如坠寒窟,她僵着身子点点头。
“另外,这几天看好古滇皇族的那对祖孙,尽快将你的身份确认下来,让下人们管好嘴,但凡给他们透露一点那个孽种的消息我拿你是问!”
“好。”
曹颖不耐的摆摆手:“下去吧。”
李云溪擦擦冷汗,这才急匆匆的出了殿去。
人刚刚走了没多久,就见李修然从殿便的侧门走了进来。他看着李云溪离开的背影问道:“公主,不如我派人去将那个孽种抓回来?”
曹颖美眸微眯:“不用,我倒是很期待明日他跟我怎么谈。”
既然他那么看重苏小药,那她就牢牢抓住这个把柄,只要苏小药还在手,她怕什么?
“好,那边听公主的……我刚刚从宫里得到消息,钟亭深和皇上已经在御书房呆了三个时辰了,还不见有人出来,公主,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安……”李修然蹙眉说道。
“有什么可担心的?皇兄就是和钟亭深无非就是在议论六公主和钟鸣的婚事。”
这段时间以来,朝堂上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钟鸣不喜欢六公主想要退婚,可这个婚事原本就是皇上金口玉言的赐婚,想要悔婚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这些天,葛洪抱病,没人在给钟亭深使绊子,所以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皇上身上,三天两头的在天乾殿上折子退婚。
可皇上又岂会轻易答应,次次都被钟亭深气的提前退朝,现在朝野上下最大的焦点就是这件事。
李修然点点头,但是面上的忧虑依旧未减。
只听曹颖又继续说道:“旁的倒也罢了,只是葛洪突然抱病,这倒是让我有些疑惑。”
这些年,葛洪为人刻板,但他严于律己,从不耽误朝事,这次突然这么长时间不上朝,难保不是在私底下酝酿着什么。
毕竟,当初圈地案件就是葛洪一党翻出来的。
她揉揉眉心,这才说道:“圈地风波还未平息,让底下人给我夹起尾巴做事,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蛰伏,莫要再引人主意了。”
李修然轻柔的替曹颖揉着眉心,温声说道:“公主放心,我早就吩咐下去了,只要古滇的事情不解决,他们绝对不会伸手的。”
“嗯,你做的很好。”
曹颖这才慢慢的闭上眼睛,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御书房,曹斌阴沉着来年将收集着曹颖谋逆证据的册子一把扔在了地上。他红着眼睛瞪着钟亭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亭深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咕噜噜漱漱口咽了下去。他回头笑眯眯的注视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曹斌说道:“皇上,这白纸黑字的不是写的很清楚,还用得着我再给你解释一遍?”
曹斌颤抖着手指指着册子:“这东西你哪儿来的?”
钟亭深弯腰将册子捡起来掸了掸尘土放到了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向曹斌。
“好歹我也是苍蓝的太师,这么点东西我都搜罗不出来,你当我是傻的吗?”
“你少油嘴滑舌,怎么好巧不巧,你这个时候把这东西拿了出来?你别告诉我,这东西跟你家那小子没关?”
曹斌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确定这东西是钟鸣交给钟亭深的,只是他也想不明白,一个整日里热血上头的傻小子怎么会拿到这么机密的东西。
可这份册子来的时间太凑巧了。
钟亭深挑挑眉,怅然的说道:“那臭小子真要有皇上说的那么有出息就好了,他也就是恰好救下我安排的细作,这才顺手将东西给我带了回来”
“什么人,何时何地?又是怎么被钟鸣救下?”曹斌直勾勾的盯着他问道。
钟亭深耸耸肩:“龙卫一查便知,何须我在多言。”
之所以拿到册子之后,钟亭深没有即刻进宫,就是在等所有的细节都安排好。
即便是龙卫查到细作头上,也能确认这东西钟鸣也是顺手得到,半真半假,才更具有说服力。
见曹斌脸黑成了锅底,钟亭深起身又继续说道:“皇上,这东西是真是假,你心中自然有数,若是你实在不相信,我来时倒是听说公主府的管家陆行因为逼良为娼被刑部抓进了大狱,你不妨找他来聊聊?”
刑部尚书和丞相葛洪有同窗之谊,关系匪浅。虽然钟亭深拿到了物证,又得到了陆行这个人证,可皇家公主谋逆,本就是大忌,他当然要拉上葛洪这一派当挡箭牌,万一日后清算,总算是有人能分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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