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鹤鸣吞咽了下口水,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而张天海还在纳闷地问小凯:“你看什么呢?赶紧拿了睡袋去睡觉啊,明天还得拍戏呢。”
“我觉得你们拍的不够真实。”小凯转头对张天海微笑:“你们要不要和我去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鬼怪空间?”
张天海这才发现有哪里不对,看了看小凯又看了看如临大敌的导演,有些不知所措:“导演!”
朱鹤鸣觉得自己的上下牙直打颤,他见张天海还不是很明白,只能直白地示意他:“你看他的影子!”
张天海转头去看小凯,他看到自己的影子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晃动,而小凯的身侧什么都没有,更让他惊恐的事,他发现小凯的脚居然是虚浮在地上的,压根就没有踩实。
张天海写了两季的鬼故事剧本,此时又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中,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我靠,鬼啊!”
就在张天海尖叫的瞬间,朱鹤鸣翻身去开床头的灯,可是当他按下了开关后,睡觉前还用着没问题的床头灯却不亮了,黑暗中只听见他按开关的清脆声音。
小凯轻笑了一声,朱鹤鸣的嘴都白了,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了手机,按下了数字1。自从上次见鬼后,他就把范无咎的电话设置成紧急联系人,毕竟拍这种片子撞鬼的几率实在是太大了,遇到这种事找范无咎是最靠谱的。
按了拨号键却没什么动静,朱鹤鸣这才发现他的手机压根就没信号,顿时冷汗出的更多了。他不由地想起拍第一季遇鬼的情景,当时他惊叫的跑出房间,撕心肺裂的砸对门范无咎的房门,可除了范无咎和李小小以外,同楼层的其他人没有一个出来的,甚至在他第二天隐晦的问的时候才发现,他们连一点异常的动静都没听到。
当时范无咎告诉他是鬼用自己的意念造了一个结界,将他整个人都罩在了结界里面,所以其他人都听不到声音。而范无咎和李小小是特殊的存在,一般鬼怪的结界对他们来说没什么用,所以他们才能及时的开门并出手救了他。
想到这朱鹤鸣眼睛一亮,转身朝墙上一扑拼命的砸墙:“范无咎,救我,闹鬼了!范无咎,快来呀!”
“范无咎?”小凯轻笑了一声,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导演你可真逗,你以为把地府八爷的名号抬上来我就怕了吗?你错了,除非你把八爷真叫上来才行!”
朱鹤鸣听到这句,顿时砸墙砸的更凶了,把墙拍的砰砰作响,撕心肺裂的嚎叫里也带了几声哭声:“范无咎,快来救我们呀!”
可让朱鹤鸣绝望的事,隔壁没有任何动静,范无咎也没有英明神武的拎着铁链子进来,反而是隔壁床呼噜作响的摄影师成宁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了?地震了吗?”
“别费力了,和我走吧,我带你们长些见识,免得你们拍的不真实!”小凯伸出手一拽,朱鹤鸣就觉得仿佛被一种大力抓住一般,不由自主地朝门口的位置倒去。
三个人被一条无形的绳子绑着,跌跌撞撞地在小凯后面出了门。成宁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不明所以地问旁边的朱鹤鸣:“导演,这怎么回事?那人谁啊?”
朱鹤鸣绝望地看了前面背着手闲庭信步的小凯,生无可恋地说道:“是张天海领回来的群众演员。”
张天海一边对抗着这股无形的巨力一边欲哭无泪说道:“这不怪我啊,我哪儿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啊?要是知道真有鬼,我哪儿还有胆子写鬼故事啊!”
“鬼?”成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小凯的身上瞄去,小凯仿佛知道一般,转过头朝成宁一笑。
成宁瞬间就觉的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一股令人战栗的感觉从脊柱蹿了上来,瞬间整个走廊都响彻着他的尖叫……
“鬼啊!”
旁边的某一间病房,范无咎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他刚想起身去看一眼,就被喝醉的李小小给拽住了。
范无咎无奈地回头看了眼李小小,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很想和人倾诉下自己和孟婆的故事。可孟婆的事可剧组里的其他人说不合适,唯一的倾听者就只有李小小了,两人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聊着,他就把李小小酒量不好这事给忘了,等两人把酒都喝光了以后,李小小已经醉的不知道姓啥了。
李小小一手按着范无咎的肩膀,一手拿着手机放了首音乐,大着舌头说道:“刚才那首歌是送给你的,这首歌我要送给孟婆,祝愿她越长越漂亮,姑娘姑娘,你漂亮漂亮……”
聒噪的音乐和荒诞走板的音乐响彻整个病房,范无咎一边小心翼翼地护着李小小,免得她一个踉跄摔倒了,一边又不太放心的检查了一下自己布下的结界,这噪音实在是太扰民了,必须得把结界弄得结实的,免得把隔壁房间的导演吵醒了。
*
朱鹤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范无咎和李小小的房间越来越远,心里充满了绝望,难道这个厉鬼比上次那个女鬼厉害多了,居然能把范无咎困在结界里。
很快小凯拽着三人上了楼梯,因为楼上要拍荒废医院的景,所以没有打扫,楼梯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发黄的纸片。
上了十几层台阶,转了一个弯,再上十几个台阶就到二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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