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白雅在一起的时候,他是睡得次卧。
现在和涟漪在一起的话,涟漪就是睡得次卧。
次卧上靠窗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名贵的化妆品。
其中有不少是从她私有的房间里拿的,她本来今天是不想发脾气的,何必要惹她呢?
*
白殊去自己房间拿了两个收纳的篮子,专门挑次卧里那种最贵的护肤品、化妆品放进去。
路过的佣人看到了她,既不敢讲多余的话,多更不敢做多余的动作。
然后,白殊走到了楼梯口的转弯处,她往下看了看,能看到大厅。
然后,她开始把东西一件又一件地往下扔。
看着那些东西的毁坏,她居然感到了一种很诡异的愉悦感。
餐厅里的人本来是不想管她的,也不管旁边客厅里传来的声音,但声音一个接着一个。
林严是最先沉不住气的,他重重放下了碗筷,往客厅那里走过去。
“白殊,你又在发什么疯?”
接着,涟漪也放下了碗筷,她走到了林严的身边,打算去看热闹
饭桌上,只有林逸跟个没事人一样在那里默默地吃饭。
跟白殊作对过的他,深明白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去招惹一个有病的女人。
因为她能把你弄死。
“你问问你旁边那个人不就知道呢?”白殊手上拿着的是限量版的香水,她笑得一脸讽刺。
涟漪看清楚她拿着的什么东西后,忽然大叫了一声。
震耳欲聋,整个一层楼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白殊轻轻地把香水抛了下去,香水落地,碎片散了一地,整个客厅充满了香水味“你是没长眼睛,看不到吗?”
接着,她又从一旁的篮子里拿出了一瓶某个大牌的精华。
随手就扔了下去。
“啊!!!”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从林严旁边传来。
“好了,闭嘴。”林严被叫到耳朵疼,一脸恼怒的看着旁边的涟漪。
本来白殊在那里乱砸东西就已经很让他烦了,平时安静温柔的妻子居然还在旁边添乱,内心的更烦了。
涟漪委屈地看着她,不敢做声。
“白殊,停下!”制住住了妻子,现在该制止住混乱的源头—白殊。
“好啊。”出乎意料的事,白殊居然答应了林严的话。
她也不一件一件地往下扔了,她把整个篮子里的东西全都往下到。
“轰隆隆”的声音猛然从客厅传来,那些玻璃瓶带着各种液体散了一地,白色的沙发上被染上了各种颜色的液体,还被碎片划破了不少。
茶几的玻璃碎片直接裂了,根本就不能再用了。
她砸玩东西,看着下面两个人的脸色,一个愤怒,一个委屈,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
她看着涟漪问“不经我的允许就拿我的东西,我的东西好用吗?”
涟漪的脸上全是泪痕,她刚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猛然反应了过来。
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去过那个房间拿了她的东西。
“没,我没有。”涟漪先满口否认“我没有动你的东西。”
一边哭着一边否认。
白殊没有理下面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
她拿起了第二个篮子,随手拿出了个玻璃瓶的粉底液,正准备接着扔时。
“别扔,千万别!!!”要不是林严堵在门口,涟漪早就想爬上楼去救回她那些东西。
她已经在贫民窟待了太久了,被林严接回来后,才享受起了优渥的生活。
这些大牌的东西,甚至是市面上很难见到的东西她都是一点一点买回来的。
是一种现在过着的优渥的生活的证明。
“哦,那你说说是谁动了我的东西?”
☆、搬家
“我,我不是故意的。”涟漪缩在了林严的旁边。
她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入住这栋别墅的,她来的第一天,便把别墅的里里外外都逛了一遍。
在林严来接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她一直都在等,从贫民窟到高档住宅,再到现在的豪庭。
这一切像做梦一样。
她很害怕有一天,梦醒了,这一切都消失了。
所以她想迫切地抓住些什么,来证明这些是真的。
当她第一次进入白殊那个房间的时候,被里面的藏品惊到了,里面摆满了各大牌子的全部彩妆,还有一些是市面买不到的。
还有各种各样的香水,其中包括不少限量版。
她一开始是不敢动的,只敢进去偷偷看一下。
再然后,白殊毁了林逸的生日,和林严大吵了一架后,她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反正白殊已经在家里失势了,没什么好怕的。
虽然林严一度和她强调不要乱动白殊的东西,白殊这个人千万不要惹。
她从未把林严的话放在心里,白殊在她眼里看来就是一个未经世故的小孩子,怕什么。
所以她又一次去了那个房间,拿走了一整套口红盒。
那个得不到的房间对她来说有无比的诱惑力,诱惑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进去。
“不是故意的?”白殊微笑地看着她“不是故意的还拿走了我那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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