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底,沉度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
能稳居塔顶无人可撼的高位者怎么可能会是心慈手软的。
宁城无人不尊他也无人不惧他。
他最擅长在诡谲心计中步步为营,在叵测人心中滴水不漏。
端的一派慎独修己,其实行的却是穿肠白骨之事。
所以就算爱姜孜再深,沉着也不过是表象。
他的体贴他的温柔都只与她一人相连,他可以为她奉献心脏和精神,让她挥霍让她占有,让她肆无忌惮。
但是她也需要明白,吞噬欲这种东西只会被激发,不会被驯化。
—
午夜,女人的喘息声充满了末日感。
沉重,急促,如同撞击在礁石上的海浪般起伏跌宕。
光裸剔透的的脊背上已经布满红痕,翘起的白臀和小腹连成起伏曲线。
折起的腰带碰到臀尖,姜孜瑟缩了一下。
看着她难得听话的模样,沉度恶劣的捏了捏,
笑她:“现在知道老实了?”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可姜孜是美人儿不是俊杰。
狭长的凤眼一瞟,小声骂:“王八蛋你等着!”
沉度没还嘴,捏着她的脖子按进枕头里捣的她气儿都喘不匀。
他手里的腰带在空中迅速起落划出声音,一下一下落在姜孜身上,虽控着力度不至她受伤,但那种无法言语的酥麻还不如疼痛,既是欢愉又带着钝感,快活的连尾音都在颤抖。
她强忍着躲的欲望,声音从呻吟变成哽咽,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舌尖都不由自主伸了出来,唾液滴在枕头上,头发被他抓着狠弄。
“沉度……啊……太里面了……”
她找到机会对着他摇了摇屁股,试图让他轻一点,可换来的却是更重。
他把她拖到腿根,以几乎融合的距离强迫她感受他的爱意。
没多久姜孜就哑了嗓子,蝴蝶骨上全是汗。
沉度俯下身子,看着她葱白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清晰显现出脉络,看着她匀称的长腿因为无法支撑激烈的捣弄而不住晃动,看着她张开妖冶红唇无声流泪,再恶劣的贴近红透的耳朵,低低的声音传进她混沌的脑子里:“怎么?里面不能去?”
“………能!行了吧!”
姜孜忍不住吸气,撑起手肘拂开粘在嘴角的发丝,“以前……啊……怎么…没发现沉总这么骚?”
以前他在床上一向克制,玩儿的狠了也会忍着尽量不逾矩,今天却像个禽兽。
“以前让着你,但是姜孜,你得寸进尺。”
沉度说着加快了速度,快要迸发的欲望驱使他再次加重力道握紧她腰。由于太过用力,他咬紧牙关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滚动,下颌骨布满汗滴。
姜孜感觉腰间甚至有些疼痛,她撑起身子尽力扭头,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爱人带着磅礴的压迫性在自己身体里肆意进出。
她忍不住索吻,吻到满嘴铁锈血腥。
他们之间从不适合娇柔造作,
爱也是,怨也是,深层的征服欲是比任何情话都有力的证据,就像把要把对方揉入骨血里那样。
也就是这一晚,姜孜清晰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正在改变。
爱恨翻滚,灵魂激撞,方寸大乱。
如胶似漆的血肉交缠最易两败俱伤,我们义无反顾,我们绝不能有遗憾。
偌大的房间内,两具赤裸身躯极尽缠绵,水声潺潺,艳糜无比。
姜孜实在不行了。
平日冷艳的眉目此时可怜巴巴娇俏地望着,水波不断在瞳框浮动。
她听到自己的小声呜咽,在他的不断诱因下终于张嘴求饶:“沉度……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啊……求你轻点好不好。”
但是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她是散发芳馥的红罂粟,让人忍不住想摧毁,他要把最温柔也最暴戾最不受控制的爱都给她。
床上泥泞不堪,姜孜被翻过身扣住脚腕。
她此时不能更敏感,胸上轻轻一碰都会泛起粉红,更别说沉度手里的腰带正在上面打圈。
她紧张到双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腿沟互相交迭着,脚尖绷直,被撞得晃来晃去。
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几乎所有力气都被抽干。
大腿根不停颤抖,连抬都抬不起来,她再次求饶:“沉度……我腿好酸……你帮我抬着……”
在床上要求对方帮忙抬着腿的估计孜姐是第一人,沉度脸色变了几变,看着她满身凌乱有气无力的样子,最终还是揉着她的腿说道:“娇气。”
“娇气?”这会儿沉度耸动的速度慢下来,姜孜得了喘气儿的机会便忘了教训。
嘴里喋喋不休:“沉总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被你绑在床上弄了好几个小时!你那玩意儿有多大自己没点数?没被你捅死都是我命大!换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早就晕过去几回了!”
沉度失笑,故意偏移重点:“换个试试?”
………………
“试试就试试!”
姜孜也不认输,抬起腰狠夹:“你快点射,射完去你找你的娇滴滴,我去找我的竹……啊……别别别……我错了……亲爱的啊我错了……唔……”
嘴硬到嘴软只需瞬间。
沉度把她翻了个身脸朝下,以俯冲的姿势挺到最底处,撑满她的小腹,然后紧紧捂住那张不讨喜的嘴,凶的像只豹子,扯着她后颈上的皮肉捣的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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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有遗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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