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纠结的望向齐景,“一张床?”
齐景摸了摸鼻头,“嗯。”
江慈宣双眼一眯,“我们猜拳,谁输了谁睡地上。”
齐景双手抱胸,嘴角勾着一抹挑衅的笑意,“你说真的?划拳我可是很在行的。”
“别废话了,开始吧。”
两人便做好了架势出拳,临到出拳之时江慈宣又急忙道:“等一等。”
齐景一脸茫然的望着她,却见她轻咳一声,“你出……什么?”
齐景握拳在她面前晃了晃,一脸理所当然,“拳头啊。”
“哦!开始吧。”
江慈宣苦着一张脸望着眼前的一只拳头一只剪刀,“你还真出拳头啊?”
齐景笑得有些欠扁,“我早就说过了啊。”说罢还冲她得胜的挥了挥拳头。
江慈宣无奈,只得抱着被子在地上打了个铺,好在有了地龙,睡在地上也暖和,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她却不知齐景一直没有睡,待她睡着之后他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到床上,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又从怀中掏出一只药膏来,旋了一些在手上,紧跟着便小心翼翼的抹在她的眼睛之上。
“我知道你讨厌闻药的气味,可你若是不抹药你的眼疾就永远好不了,也不知道齐瞻有没有吩咐人偷偷给你上药,不过,你在我身边,这种事便由我负责了,我不会嫌烦的,好好睡吧,宣儿。”
弄完这些之后他重又将药膏收起来,这才走到那地上的铺席上躺下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的小齐景怎么写怎么顺手啊。
介于皇帝怎么洗都洗不白,我把之后的大纲改了一下,给齐景加戏,齐景很温馨,女主会爱上他。
齐瞻依然是拿来虐的。
☆、第102章 离开
弄完这些之后他重又将药膏收起来,这才走到那地上的铺席上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江慈宣醒来之后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再向地上看去,原本她打地铺的地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她向四周望了望却不见齐景的人,正疑惑间却见齐景端着个托盘进来了。
见了她,齐景勾唇一笑,“你醒了?快过来洗脸吃早饭了。”
江慈宣下了床,这才发现床边躺着一只木盆子,盆子里装着热水,里面还有一条干净的毛巾,想来是齐景给她准备的。
她有些局促的洗了脸,这水有些烫,应该是齐景才烧热的,洗了脸之后她走到屋中仅有的一张矮几前,上面摆着齐景刚刚弄好的早饭。
有一碗是昨天剩的肉,有一碗是山药汤,还有一碗是清炒野菜,后面这两样昨天没有,恐怕是他早早起来去弄的。
江慈宣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心头好似被什么堵着一般,酸酸的,胀胀的,暖暖的,堵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齐景见状,颇有些担忧道:“怎的,莫非嫌我做的不好吃?”
江慈宣立刻摇摇头,拿起一旁的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味道很不错,是他用了心做的。
说真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从未有人像这般早早起来就给她烧水做饭,她身边的宫人倒是经常做这些,可是那是他们的职责,她并不会感动,而齐景他好歹是个王爷,他也是被别人伺候惯了的,却为她做这些下人的活,他对她的好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齐景,你以后不必做这些下人做的活计了,我自己也可以动手照顾自己的。”
齐景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他随即一笑,“或许在你眼中这是下人的活计,可是在我看来这些都是让我开心的事。”
江慈宣微微叹息一声,“你的好应该是留给你未来的妻子的。”
她的话就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齐景瞬间就没有心情吃饭了,他将筷子放下,笑得有些凄然,“你若觉得我对你的好是一种负担,那我以后多注意一些就是了。”
其实刚刚的话并不是她真心的,她只是很担心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生怕她的贪心让她肖想一些她不该肖想的事情。
所以她要在这些苗头燃起来之前将它完全掐灭。
接下来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可好歹还是用完了早饭,江慈宣从木屋中出来才发现下雪了,这雪应该下了一些时候了,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
齐景正站在江边上,如鹅毛般密密麻麻的雪落在他身上他也无所觉,他的背影看上去带着萧瑟和受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刚刚跟他说了那番话的缘故。
生活总爱跟人开这样或者那样的玩笑,有时候动摇一个人内心的并不是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偏偏是生活上一些琐碎的细节。
就像许久之前在江家她和母亲被毒蛇围攻齐景出现将她们母女救下之时她没有对他动心,就像被车果依推入湖水中,她高烧好几日不退,齐景冒死将她救活之时她没有动心,可是偏偏,那一次看到他端着热汤跌跌撞撞笨手笨脚从对面跑过来之时,她的心有些微的动摇,而今早他早早起来为她做他本可以不做的事情之时她彻底沦陷了。
他对她的好她一直看在眼中从没忘记,这些好积累到一定的时候就会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所有的防御全被摧毁。
她自嘲的想,或许很早之前她就对齐景动心了吧,所以她才那么信任她,要跟他合作,所以才会在看到他吃了他外公肉的时候为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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