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在外面逛了一圈之后一颗心却一直提着放不下来,总觉得要守在皇后身边他才放心。
进了内殿,齐瞻却发现床上竟然空无一人,而灵儿翠竹和苏婕妤竟倒在床边不省人事,他用力推了推三人,可三人都不见醒来,齐瞻目光一沉,转头看到浴房内好似有人影,他便急忙掀开帘子走进去。
一看到那躺在浴桶中的皇后他总算松了一口气,然而心头的疑惑却随之浮上来,是谁将皇后弄到这里的?
正思量间,他却敏锐得捕捉到了什么,冷声道:“下来!”
那躲在房梁上的人便自觉的跳下来,稳稳落在他跟前不远的位置,齐瞻冷眼望着对面站着的面具男子,浑身透着杀意,“你是谁?!”
相比之下面具男子倒显得轻松许多,“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不希望她死。”他的目光在江慈宣身上扫了扫。
齐瞻的面容又更冷了几许道:“是你将她弄到这里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对她做的自然都是为了救她的,你若是信不过我,大可以将外面守着的人叫进来捉拿我,不过能不能捉到我这可就是问题了,你宫中的太医已经束手无策了,你何不死马当活马医?或许她还有一线生机,她活着对你也有好处不是么?”
他眼眸湛蓝如水,笑意泠泠,全身一派轻松自然,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的自信和笃定,他能够这般来去自如的在他的宫中穿梭,皇宫的侍卫对他来说简直形同虚设,如今又这般沉稳跟自己谈条件,齐瞻顿时觉得他作为天子的尊严受到威胁。
可是他说的话很对,如今太医基本已经无能为力,若是他真能将江慈宣救活,对他也有好处不是么?
“你真的有办法救活她?”
“当然。”
干脆简洁,掷地有声。
“那好,我便信了你。”
面具男子不以为然,他早就猜到齐瞻会这么做,他别无办法。
齐瞻凝眉望着躺在浴桶中赤身*的江慈宣,故意上前一步,将面具男子的视线隔开问道:“她这样泡着还要多久?”
面具男子对于他的动作有些不屑,“还需要几刻钟,届时她出来之后烧也会退了。”
齐瞻沉吟着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又等了几刻钟之后面具男子便道:“可以了,带她出来吧。”
丢下这句话他便很自觉的退到外面去,而齐瞻便将江慈宣小心翼翼的从浴桶中捞出来又给她穿上了衣服,这才将她抱到外间的床榻上躺下。
做完这一切,他才半侧着脸冷冷道:“你觉得你还能全身而退么?”
面具男子不以为然,“你若不想她好好活着大可以马上让人来抓住我,你若不信,大可试试。”说完,将窗户打开往外面一跳,齐瞻感到窗边之时,外面静谧的夜色中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暗想这人好快的伸手,怪不得能够来去无踪,就连皇宫守卫的将士也没发现。
不过现在也没有精神头去管他了,他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江慈宣的额头,不由大松一口气,好在,烧终于退了。
这两天来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齐瞻只觉得疲惫不堪,搂着她便睡了过去。
不过只眯了一会儿他便醒了过来,望着天空泛着的鱼肚白,他立刻让人去请了太医来给江慈宣看看,严太医来把过脉之后激动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娘娘她已经无碍了。”
娘娘没事了,他们也不用跟着陪葬了。
齐瞻这才彻底放心了,立刻吩咐人给他更衣,也是时候上朝了。
而翠竹等人到了时辰自然就醒过来了,一听到说自家娘娘烧退了已经无大碍了,顿时激动得大哭不止。
江慈宣醒来的时候是在中午,那时候灵儿守在外面,而翠竹去熬药了,床边一个人都没有。
翠竹端着药,一边问灵儿道:“娘娘醒了没有?”
灵儿隔一会儿就会撩帘子看看,连看了几次都没醒,翠竹见她摇摇头,心下又是一沉,虽然太医说了娘娘没事,可娘娘始终没醒过来还是让人担心。
然而当两人撩开帘子进来看着已经起身穿衣的江慈宣时都不由得愣了一下,都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果然是自家娘娘。
两个丫头都大喜过望,灵儿更是不顾形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江慈宣的大腿道:“娘娘你终于醒了,呜呜,娘娘,灵儿担心死了。”
望着灵儿这样,江慈宣不由得好笑,见翠竹已经惊喜得呆住了,立刻冲她道:“快将药拿过来我喝了吧,对了,我肚子饿得很,让厨房给我弄点药膳来。”
翠竹立刻将药递过来,唉唉的连声应下了。
齐瞻下了朝便直接来到未央宫,听门外的丫头说皇后已经醒来之后他一颗心总算完全放了下去。
走进殿中,见正坐在矮几旁喝着清粥的江慈宣,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已经褪去,虽然脸色还有些憔悴,可索性她终于还是活过来了,此刻再见到她,齐瞻只觉得如同隔世。
皇帝进来,江慈宣自然将碗放在矮几上,带着一干人等冲他行礼,齐瞻立刻走过来将她扶起来,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释然道:“终于正常了。”说完又抚着她在铺席上坐下,望了望矮几上放着的清粥道:“可还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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