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还真是贱。
对于这种一边跟她深情,一边又能跟别的女人相亲相爱的男人,她简直是深恶痛绝。
所以对于齐瞻,她是真的不想多费唇舌,可她如今所处的环境跟前世并不相同,如果在前世,她完全可以对背叛她的渣男歇斯底里拳脚相加,甚至直接将他送进监狱,可是如今,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却是齐瞻。
她双拳紧握,虽然极力克制自己,可是她依然忍不住低吼道:“齐瞻,你给我滚!”对于他她已经全然失去了耐性。
齐瞻愣住了,就连江慈宣自己也愣住了,她不敢看他的脸色,依然偏着头紧咬下唇。
她听到齐瞻轻笑一声,他将嘴唇凑在她的耳边呢喃道:“宣儿,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可是我不滚开,你的身边最有资格靠近的人是我,从今以后你不能对别的男人笑,只能对我,我也不准你要别人的东西,只准要我给你的,明白么?”
因为故意压低了声线,他的嗓音听上去醇厚沙哑,竟带着一种魅惑。
温热的气息就拂在她的耳根处,就如一根羽毛在她的耳根处轻颤。
说完这话,他便落了一个湿热的吻在她的颊边,江慈宣浑身一颤,倒不是因为他这个吻多么的夺人心魄,而是因为这种湿濡的感觉简直就像那种浑身沾满黏液的毛毛虫爬过一般让她恶心。
齐瞻却并没有见好就收,他的吻从她的耳根处一直蔓延到她的脸颊,就如那毛毛虫一路爬过来,那种湿嗒嗒又恶心的黏液粘得她满脸都是。
可江慈宣却并没有再浪费力气挣扎,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悬殊,即便挣扎也并没有用处。
她由着齐瞻那看似温柔的吻从脸颊一路划过来,在滑到她嘴角边上时她终于摸索到了床头的瓷枕,紧握住瓷枕,对着他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就打了下去。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瓷枕并未落到他头上,她手腕刚抬起便被齐瞻给牢牢抓住。
原来他看似认真动情的亲吻,实则一直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这个奸诈的男人!!
齐瞻的嘴唇微微离开,他微敛眸光,有些自嘲的笑笑,“你就真的如此抗拒我么?我究竟是有多么让你讨厌?竟让你看到我就觉得恶心?!”
这后半句话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话音一落,他手腕一转,江慈宣受痛,手掌下意识松开。
“啪!”瓷枕应声而落,顿时便摔成了碎片。
齐瞻双目通红,丝毫没有怜惜的将手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得刺啦一声,那一件粉色褥裙顿时就被扯了开来。
江慈宣胸口一凉,看着齐瞻那暴怒的面容,想到事情到了这一步定无回转的余地,心头一阵绝望。
可即便如此,垂死挣扎还是要的,也可能是真的受够了齐瞻这种人,她挣扎得很是疯狂,双手不断挥舞着,双脚即便被他压着,依然不肯服输的混乱扭动。
她一脸厌恶,口中不断嚷着让他滚开。
可她不知道,她这般乱动反而起到了相反的作用,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蹭到齐瞻的小腹处,他只觉得那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他的脑海中此刻只剩下一个想法,那便是立刻占有身下这女人,将他硕大的兄弟挤进她的密林深处,让她那里狠狠喂饱它的饥渴。
齐瞻死死压着她,他的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那火热的身体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灼烧着他的手心,越是仔细描绘她的身形他越发无可自拔,真恨不得顷刻间就将她占为己有。
☆、第20章 避子汤
那种恶心到胃部翻腾的感觉再一次侵袭上来,江慈宣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她忍不住干呕一声。
这一声干呕听在齐瞻耳中,顿时让他浑身一僵,燥热的身体却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下,顿时就凉了个心透。
抬头看去,只见她柳眉紧皱小脸发白,他这一松懈她便猛地将他推开,扶住床沿顿时吐个昏天黑地。
齐瞻就这般面无表情一脸木讷的看着她,好半晌,嘴角才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慈宣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早就困倦得不行了,转头看了一眼齐瞻呆呆坐在那里,连告辞都不用了,她艰难的挪下床,正要找鞋子,齐瞻却从身后猛地将她抱到床上躺下,略带疲惫的声音道:“睡吧,我不会碰你了。”
江慈宣已经是精疲力竭,刚刚又吐了那半天,此刻一躺在床上便不想再动弹了,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之时齐瞻已经走了,江慈宣也不想多呆,穿戴整齐了便回到自己的未央宫。
回了宫中灵儿立刻兴奋的迎上来笑道:“昨日听皇上身边的舍人说皇后娘娘您在建章宫安歇,我跟翠竹都为娘娘高兴呢,要知道,这后宫中还没有哪个妃嫔被皇上留宿在建章宫呢。”
江慈宣却有些疲惫的挥挥手,“先去打水来我洗个澡。”
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江慈宣正要用早膳,建章宫的海舍人便进来行了礼道:“娘娘,皇上特意赏了娘娘一碗汤药补补身子。”
他身后的舍人立刻端着青漆托盘将药碗递上来,江慈宣淡淡的瞟了那药碗一眼,让翠竹接过。
“有劳海舍人了。”
“奴子不敢,皇上交代了,让娘娘将这碗药趁热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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