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洗碧,草色青青。马蹄声起,惊了蝴蝶,飞着、舞着没入繁花。
无人的山林乡野,白衣郎君携怀中女郎驭马缓缓而行。
萧皎皎抓着马鬓,腰肢被身后人紧紧束缚,双臀被迫翘起,长长的裙摆搭垂在马背两侧,裙下内里实则空无一物。
郎君真是太坏了,要她不穿亵裤与他共乘一骑,方便行风月之事。所幸马背上的垫子是丝滑的绸缎所制,也不会磨到腿心及大腿两侧娇嫩的肌肤。
他的手指在穴里随意抽插几下,就抱着她的双腿要往里面入。粗长的阴茎顶开那道粉嫩的缝隙,萧皎皎挣着身子想躲,却被按得更紧了。
谢暄一边挺腰将阳物送进去,一边轻声安抚:“皎皎,别怕,里面已经很湿了,可以进去的。”
萧皎皎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下身小小的穴口被强硬打开,边缘处的软肉被撑得薄薄的一圈,无助地含住那根红肿巨物。
好硬、好涨,阴茎顶开穴里一层层拥上来的皱褶软肉,直往花心探去。越来越深入,敏感处一下被龟头抵住,止住了细细的痒,带来了麻麻的酥。
她的脚趾一下蜷起,软着嗓子叫出声来:“哥哥,啊,好舒服……”
没有做太多前戏,穴里没有往常湿软,但是紧的要人命,箍得谢暄连连喘息。
他拍了拍她的臀,示意道:“皎皎身子放松,拉好缰绳,小白要跑起来了。”说完用两脚轻轻一夹马肚子。
马儿是先天良驹,又被女郎驯得极通人意,得到主人指令,立即一跃而起,在寂静空荡的小道上疾速奔腾。
萧皎皎一下就尝到滋味了。
两人身体随着骏马上下颠簸,郎君无需出力,他那根硬物在马蹄奔跃抬起时滑出一点,在马蹄落入地面时又一下将她深深贯穿。
软嫩的花穴经不起这样的凶猛插干,汁水涟涟往外溅。
女郎仰着雪白的颈,张着嫣红的嘴,又哭又叫:“啊啊啊……不要,哥哥……太深了、被插死了……”
谢暄感受着她因为受了刺激瑟缩夹弄他的穴中软肉,舒畅无比地在她耳边吹气、轻喘:“皎皎好棒,啊,夹得我好爽。”
色胚郎君下面用肉棍捅着她,还要在上面坏心眼地调弄她。
萧皎皎被激得穴里一紧,花心疾速收缩,快感不断凝聚,身子乱挣,双腿狂蹬。
谢暄紧紧按住她的腰,继续在她耳边发出撩人的低喘声,还温温柔柔地调笑:“小穴缩得这么紧,是要到了吗?皎皎宝贝要含着如晦哥哥高潮了吗?”
萧皎皎已在爆发的边缘,又听他的喘息和言语刺激,在一次被阳物凶猛贯穿时,甩头乱叫攀上了极乐:“啊……要丢了、丢给哥哥了……”
一股股春水淋在马背的绸缎上,滴滴答答地在马蹄声中往下淌。
见女郎高潮了,谢暄有心让她享受绵延的余韵。他腿夹马腹,握着她的手拉住缰绳,小白马停蹄止步。
他在两人交合处拭了一点粘腻,抹在她脸颊,轻笑道:“皎皎宝贝很乖,这是奖励,先给宝贝到一次。”
听他这话,后面还有更折腾的玩法。萧皎皎怕了、怕了,求饶道:“哥哥,别来了,再来我就要死了。”
谢暄不给怜惜,只捏住她的一点乳尖,笑道:“早说了要骑死皎皎,这才刚开始呢。”
萧皎皎泫然欲泣,挣扎着身子就要下马:“呜呜,哥哥,我不玩了。”
谢暄将她高高举起,硬物从穴口完全拔出。
萧皎皎以为他妥协了,正要心生欢喜,只见他将她翻了个身,掐着她的腰,一下以正面的姿势尽根没入。才放松的小穴又被迫吃下肉棒,硕大的龟头直叩紧闭宫口。
她讨好地亲他脖颈上的喉结,软软求:“如晦哥哥,这样玩都把皎皎给玩坏了,回去我伺候你,好不好?”
谢暄被她无意的亲吻勾得更是欲望强烈,挑起她的下巴,微笑拒绝:“皎皎爽了就想跑,那可不行。你骑了马,可还没骑我。”
他想到了什么,略带深意地笑:“皎皎只要再高潮一次,我就放过你。”
萧皎皎自知逃不过,只能由着他,抬起潮红的小脸,双手颤巍巍地抱住他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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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震、一(高h,骑马play+男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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