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宗……其实为师当时并不知晓那人参与了灭族,他是一个实力高深的二阶散修。早年为师离开部族的时候,曾被他救过几次,关系莫逆。当年为师离开部族的理由有些难以启齿,自然不敢顶着祁连部族的名头在外闯荡,于是便捏造了一个假身份。和他成了好友。”
“然而,再一次无意间的交谈中,为师才知道他受了丰厚的委托,而且还参与了那次灭族。他的任务,便是牵绊住大祭司,甚至……大祭司的魂魄也在他手上。”
其实谢温昭挺苦逼的。童年在老爹的阴影下成长,少年恋爱却因为身份限制,两人只能偷偷摸摸,后来出去闯荡了,却因为生长环境过于单纯衍生出了傲娇脾气。朋友稀少,莫逆之交更是少得可怜。
好不容易有一个关系稳定的基友……呸,朋友,到头来却发现他是参与灭族的凶手之一!
可以想象那种苦逼心情么?数年不见的好朋友远道而来拜访自己,酒后吐真言,嘻嘻哈哈说出了让他震碎眼球的事实。他竟然是自己的敌人!
一边是灭族之恨,一边是数年的生死交情,没等谢温昭作出决定废了朋友实力。全了两方恩怨,阿棠这个熊孩子跳出来了。明晃晃的祁连部族的标志啊卧艹!谢温昭就这么掉马甲了。
那个脑回路简单的散修朋友看看阿棠的脸,再看看谢温昭的脸。认为两人是父子关系。而且阿棠还是祁连部族的人,于是得出结论,谢温昭也是祁连部族的遗民。
两位关系很好的基友……不,朋友,就这么掰了。两人暗暗较劲儿,明面上却没有撕破脸皮。谢温昭忌惮对方的实力和他手上大祭司的魂魄。打算先将对方稳住,然后再寻良方。
“也就是说。当时师尊那一掌,只是做戏?”阿棠嘴角一抽。突然有一种自己作死的错觉。
师尊犹豫一下,点头又摇头。其实他当时不仅仅是做戏而已,还有迁怒。
大概是自己爱的女人和别人生了儿子,而另一个外人却误会他们有父子关系,喜当爹一把的怒火和妒火让他不清醒了。当时只是想做个样子,找个借口将熊孩子关禁闭,但不知怎么的,情绪控制不住,脑海中纷纷乱乱冒出年少时候的快乐场景和之后的悲剧,下手重了。
沈子曦听后只想呵呵,阿棠猜不出这个男人的心思,但她却摸得准脉搏。嫉妒羡慕恨了啊!
幸好这个男人还有脸皮,还算诚实,没有完完全全说自己是不得已的,将阿棠打得只剩半条命也是有苦衷的……不然的话,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其实谢温昭没说的是,要不是的当时清醒及时,估计那一掌十足十的力道下去,阿棠也可以和花花世界说拜拜了。因为这件事情,师尊对熊孩子报以很大的愧疚。
但是没等他纠结完,去和徒弟解释清楚,熊孩子已经包袱款款离家出走了,并且带走了一件宗门的重宝。不意外,无故叛逃师门、伤人偷宝,阿棠被通缉追杀妥妥的。
听到这里,阿棠有意见了,“我什么时候偷走宗门的重宝了?”
这是对他人品的诬陷啊!他当时虽然年轻气盛,熊了些,但三观正直体向上啊!
师尊回答,“自然是有的,你难道忘了?你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个缀着一块蓝色宝石的腰坠……那便是宗门的重宝……”
小夫妻:“……”逗他们玩是吧?一个腰坠算是宗门重宝?这个宗门得有多穷啊!
沈子曦猛地反应过来,脑中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猜测道,“其实那个腰坠,不会温前辈的心上人赠予的纪念物品或者说是定情信物吧?或者说,它还有更加深刻的意义?”
要不然的话,实在很难想象这个男人会执着于一块简简单单的腰坠,还千里追杀徒弟。
谢温昭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眼底的光芒又渐渐暗淡下去,显然……沈子曦又一次猜中了,那绝壁是定情信物啊!没想到这位凶残的师尊还挺痴情的……
“阿棠,那块腰坠呢?”沈子曦抬手捅了捅自家丈夫的腰,阿棠神色有些不自然。他觉得自己要是老老实实交代那块腰坠的下落,师尊肯定会二话不说一个嘴巴子甩过来的!
这个导火索是师徒俩内心最大的结,这个结解开了,之后的事情也就好解决多了。
沈子曦觉得这对师徒最欠缺的就是沟通,不管是武力沟通还是语言沟通,总比两个人像是闷嘴葫芦一样相顾无言,将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出来,让人瞎蒙瞎猜瞎脑补。
“师尊……当年为何要离开部族?”
阿棠一直很好奇,因为从他懂事起,他就知道祁连部族有这么一个怪胎。
祁连部族的性格都比较单纯,而且不管男女,都有比较深的宅情节。基本上都是一窝懒人,将家定在哪里就是哪里,很少会挪窝的,更加没有兴趣去了解外界的事情,守着一亩三分地在部族死宅,或者闲得无聊到处找名头休假聚会,借着祭天酬神的名义到处玩乐。
按照这个世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计算,祁连部族每个月都有一个大的祭祀,三五个小的祭祀,各种节日名头至少有十分之九是后人瞎杜撰的,为的就是有正当名头玩篝火聚会。
这么一个从上到下都宅的古老种族,特么竟然会冒出一个喜欢往抬头闯荡的怪胎。
所以说,谢温昭一直是众多家长批评的反面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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